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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了蛇鳞片胸膛的男人身上,生了一窝蛇宝宝。三岁的时候我在山里捡了一条蛇,

把它缠在脖子上带回了村,村里的人看见都让我把蛇拿下来,怕得躲的远远的。

胆小的都被吓晕过去了。“南溪!快把那东西拿下来!

”王大娘手里的洗衣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煞白地往后退。“我的娘啊!

这娃是疯了吗?”李大爷拄着拐杖,吓得直哆嗦。“快叫她爹妈来!

这要是被咬了可怎么得了!”大人们吓得东躲**,小孩们也被拉到身后,

好奇又恐惧地探着头。我却觉得他们大惊小怪,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小蛇,它正安静地趴着,

像是在打盹。爸妈赶来的时候,脸都吓绿了。爸爸手里拿着扁担,妈手里攥着扫帚,

却不敢轻易上前。还是爷爷有经验,慢慢走过来,轻声说:“南溪,把小蛇给爷爷,

爷爷给它找个好地方。”我把小嘴一撅:“不!它是我的朋友,我要养着它。

”任凭爸妈怎么哄、怎么劝,甚至拿出我最爱的麦芽糖,我都不肯撒手。

还是村里的神婆看出了点名堂,说:“相遇即是缘,要养就养着吧!”从那以后,

我们家做什么都很顺利,爸爸做生意顺风顺水,我们家一夜之间成了暴发户。

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小白!”我每天都抱着小白睡,它长得很快,

第一年就长到了手腕粗,第二年能盘满整个木箱,第三年时,我已经抱不动它了。

村里人见了我都绕着走,小孩们被大人死死拽着,远远指着我喊“蛇丫头”。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可小白喜欢在我放学回家时从窗户溜进来,缠在我腿上打盹,

它冰凉的体温贴着我的皮肤,反而让我觉得踏实。我养了它15年。

18岁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出现一个长相妖孽的男人,他长得极好,

眉梢眼角都带着股说不出的妖异,黑发长及腰际,瞳孔是极深的琥珀色,像淬了光的宝石。

他没穿衣服,胸口的肌肤在雾里泛着冷白的光,腰线往下,隐约能看到几片银白的鳞片,

顺着腰线蔓延开去。他走到我面前,弯腰,吻落在我的额头上,带着山涧溪水般的凉意。

接着,他压了下来,雾气里,我好像看到他身后有一条巨大的、银白的尾巴,缓缓摆动着。

他压在我身上,说:“南溪,给我生一窝蛇宝宝好不好?”我猛地惊醒,窗外天刚蒙蒙亮,

小白盘在我旁边,正看着我,琥珀色的眼睛在晨光里亮得惊人。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那里好像还残留着梦里冰凉的触感,心跳得像要炸开。从那天起,怪事就没断过。

每天晚上睡着后,总会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人抱着我,冰凉的皮肤贴着我,

又像是有***的东西缠上我的腿,缠得很紧,却不疼。有时候会觉得浑身发软,

像泡在温水里,舒服得不想动;可有时候又会觉得羞耻,想推开什么,却连手指都动不了。

我以为,可能是青春期到了,身体发生了某些变化,可能是——思春!我不敢告诉爸妈,

这段时间小白很奇怪,它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看我的时候,眼神里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有时候会突然用尾巴圈住我的脚踝,晚上睡觉的时候尾巴总是钻我裙子里,

被我拽出来狠狠的数落:“小白,还没入冬你就冷了?不许钻我裙子,不然不许你上床睡觉。

”小白的身子跟我差不多一般大,有时候我起床的时候发现它的尾巴缠着我的腰,

如果不是朝夕相处久了,还以为它要谋害我。两个月后的一天,快过年了,我没来例假,

胃里也总是犯恶心。我妈带我去镇上的医院检查,医生拿着化验单,

表情古怪地看着我:“怀孕了,快两个月了。”我妈手里的保温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爸爸的脸瞬间涨成了紫色。“你……你跟谁做了不要脸的事?!”爸的声音在诊室里炸开来,

引来好多人围观。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长这么大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怎么会有孩子?

我突然想起梦里那个男人的脸,和他说的那句“生一窝蛇宝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扶着墙干呕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流。我怀的……是蛇宝宝?“打掉!必须打掉!

”我妈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掐得我生疼,“这孽种不能留!明天就去市里的医院!

”我不敢告诉爸妈梦里的事,只能跟着她们回家。我心里又怕又乱。如果真的是蛇宝宝,

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子?我不敢想。那天晚上,我缩在被窝里,浑身发抖。窗外的月光惨白,

透过窗棂照在墙上,像一道道冰冷的影子。我不敢闭眼,一闭上眼,就是梦里那个男人的脸,

还有他那句“生一窝蛇宝宝”。今晚小白不知道去了哪里,不知熬了多久,

倦意终于压过了恐惧,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迷糊中,我看见那个男人就站在我面前,

琥珀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怒火,比山间的寒冰还要冷。“你想打掉我的孩子?

”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我吓得往后缩,

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那条巨大的银白蛇尾,正死死地缠着我的腰,

冰凉***的鳞片蹭着我的皮肤,让我浑身发麻。“我……我不要生,那是蛇,”我哭着摇头,

“我害怕……”“害怕?”他说着,缠着我腰的蛇尾忽然动了,尾尖顺着我的衣襟钻了进去。

那***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往上爬,我吓得尖叫,喉咙里断断续续益出难以启齿的声音。

“别想逃。”他俯身,吻住我的唇,“这孩子,你必须生下来。”蛇尾的触感越来越清晰,

像有生命般游走,我浑身发软,只能任由他摆布。他身后的蛇尾泛着银光,

与他冷白的肌肤交相辉映,妖异得让人胆寒。“记住了,”他咬着我的耳垂,“你是我的,

孩子也是我的。谁敢动,我杀了谁。”他忽然弯腰把我抱了起来,我惊呼一声,

搂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体很凉,皮肤下好像有鳞片在滑动,身后那条巨大的银白尾巴,

在月光下闪着光。“既然你不想待在这里,我就带你走。”他低头看我,眼神复杂,

“去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我挣扎着想下来,却被他抱得更紧。他的速度很快,像一阵风,

穿过窗户,穿过院子,朝着村外的大山飞去。风声在耳边呼啸,我吓得闭上眼,

只能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个山洞里。洞里很干燥,铺着厚厚的干草,

身上身下铺着盖着一张宽大的蛇皮,银白底色,带着淡淡的蓝光,和小白的鳞片一模一样。

洞壁上嵌着些发光的石头,把山洞照得亮堂堂的,角落里堆着些野果和干净的泉水。

我吓到了,立马从蛇皮上起开。“醒了?”男人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正看着我。

他穿了件白色的长袍,头发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我往边上缩了缩,心里怕得厉害。

“这里是哪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他说,“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小白呢?

”我忽然想起我的蛇,脱口问道。玄白的嘴角勾了勾,

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你说的是我化形前的样子?”我愣住了。小白……是他?

那个我养了十五年的蛇,变成了眼前这个男人?“你……你是小白?”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下来,“你养了我十五年,我欠你的,用一辈子还。

”“我要回家!”我推他,“我爸妈会担心的!他们找不到我会疯的!

”“他们要杀了我们的孩子。”玄白抓住我的手,眼神里带着固执,“在孩子生下来之前,

你不能回去。”“不要,我不会生的,它是蛇。”让我生一条蛇,我怎么都不愿意。

早知道小白会这样对我,我怎么都不会把它领回家。“洞里有吃的,饿了自己拿。

”他打断我,站起身,“我去找点新鲜的肉回来。”说完,他转身出了山洞,走向森林深处,

身影很快消失在树林里。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地上的蛇皮,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被小白绑架了。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一眼望不到头的树林,

回应我的只有鸟兽虫鸣的叫声。山里的天黑得很快,洞壁上的石头越来越亮。

我抱着膝盖靠在石头上,想家,想爸妈,想村里的老槐树,

甚至想那些曾经骂我“蛇丫头”的人。玄白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只野兔,

皮毛还是温热的。他没避讳我,三两下就剥好了皮,用树枝串起来,在洞中央生了堆火烤着。

肉香很快弥漫开来,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却没胃口。“吃点。”他把烤得金黄的兔腿递过来,

上面撒了些不知名的野果粉末,闻起来很香。我没接,别过脸。他也不勉强,自己咬了一口,

慢慢咀嚼着。“你爸妈不会有事的。”他忽然说,“我让人看着,他们很安全。”“让人?

”我愣住了,“什么人?”他指了指洞外,月光下,几条颜色各异的小蛇正盘在洞口,

像是在站岗。我吓得往回缩了缩。玄白看到我的反应,眼神暗了暗,

把手里的兔腿放在我旁边的石头上:“它们不会伤你。”说完,他走到山洞另一边,

背对着我坐了下来,身影在火光里拉得很长。我看着他的背影,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心里乱成一团麻。这个我养了十五年的蛇,变成了男人,让我怀了孕,

还把我带到了这种地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夜深了,火渐渐小了下去。

我裹紧了身上的睡裙,还是觉得冷。玄白走过来,往火堆里添了些柴,火星噼啪作响。“冷?

”他问。我没说话。他忽然在我身边坐下,脱下自己的长袍,披在我身上。

长袍上有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檀香混合着雪松的味道,意外地让人安心。“南溪,

”他的声音很低,“我知道你怕我,可我不会伤害你。”“为什么是我?”我终于忍不住问,

“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选了我?”他沉默了一会儿,伸手,轻轻碰了碰我的头发,

动作很轻,像是怕吓到我。“你三岁那年,我正在渡劫,快死的时候,是你把我带回家的。

”他见我不开心,便哄道:“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带你回去看他们。”我低下头,

摸了摸肚子。这里面,真的是蛇宝宝吗?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子?我不敢想,我一个人,

会怎样生下一条蛇。我记得蛇是产蛋,便问:“我生下来的是蛋还是蛇?”“蛋。

蛋会自己孵化。”想到不是蛇我松了一口气,但我还是不情愿生蛇宝宝。“只生一个吗?

”我愚蠢的问。我没注意蛇会产几个蛋,我又不是蛇,应该跟蛇不一样。

我居然拿自己跟蛇比较,真是炸裂。可能是因为对象是小白,所以我不怕他。

玄白犹豫了一下,告诉我:“以我强壮的基因,最少都要生8个。”我只感觉一阵晕头转向,

最少也要生8个,我比母猪还要厉害。玄白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轻轻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

他的手心很凉,“他们会很乖的。”他语气里带着期待,“像你,也像我。

”我只感觉一阵翻江倒海,想吐,恶心。我反抗,“我不要,我不生。小白,我要回去,

我不要待在这里。”玄白的手僵在我肚子上,琥珀色的瞳孔暗了暗,像是被我的话刺到了。

“我不管,我要回家。”我哽咽着说,声音带着哭腔,“你不能这么对我,小白,

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他只是条安静的蛇,会乖乖趴在我腿上晒太阳,

会在我放学回家时摇着尾巴迎接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会化形,会强迫我,

还要我生一窝蛇宝宝?玄白忽然站起身,走到洞口,望着外面漆黑的山林。

他的背影在发光的石头映照下,显得有些落寞。“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他的声音很低,“南溪,我不是普通的蛇,你养我的时候,就该知道的。”我一愣。是啊,

他长得那么快,通人性,甚至能让家里的生意突然变好。

村里的神婆早就说过“相遇即是缘”,或许从一开始,就不是简单的养宠物。

可我还是接受不了。“我不管你是什么,”我擦掉眼泪,鼓起勇气看着他,“我是人,

我不能生蛋,更不能生蛇。小白,放我走吧。”他转过身,琥珀色的眼睛里情绪复杂,

有愤怒,有不舍,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偏执。“放你走,让你去打掉孩子?”“是!

”我咬着牙说,“我是人不可能生蛇。”他猛地冲过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蛇也是你的!

是你养了我十五年,是你每天抱着我睡觉,是你说我是你的!现在你想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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