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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在了一张奢华的紫檀木床上,身边躺着一个男人。

昏暗的烛光勾勒出他刀削斧凿般的侧脸,鼻梁高挺,嘴唇很薄,哪怕闭着眼,

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冷冽。我身上的燥热一波接一波,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身为一个顶尖心外科医生,我瞬间判断出,自己中了烈性助情药,再这么下去,

心脏绝对会爆掉。也就在这时,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涌入脑海,我,秦筝,现代医学天才,

穿书了!穿成了那个在新婚夜被假千金设计,错嫁给权倾朝野但身有隐疾的摄政王萧屹,

并因“过度兴奋”而猝死的炮灰真千金。我猛地看向身旁的男人,不是说他不行吗?

可我刚刚分明摸到了紧实滚烫的八块腹肌!男人似乎被我的动静惊醒,猛然睁开了眼,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哪有半点病气?“王妃,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他的声音喑哑,

带着致命的磁性,大手一揽,直接将我压在了身下。喂喂喂,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01“不是说摄政王……身子骨不行吗?”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话音未落,

身上男人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利刃。完了,我说错话了。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说“不行”,更何况是萧屹这种权倾朝野、杀伐果决的男人。原书里,

他就是个活阎王,只是因为身体有恙,才显得有几分病气。可现在看来,传言误我!“哦?

行不行,王妃今夜亲身体验一番,不就知道了?”萧屹的嘴角扯出一抹极度危险的笑,

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我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体内的药物已经开始疯狂叫嚣,理智在溃散,身体却在渴望。不行,

我不能像原主一样窝囊地死在这里!“王爷,”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主动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您误会了,臣妾是心疼王爷。

早就听闻王爷为国操劳,宵衣旰食,才熬坏了身子。往后,有臣妾在,定会好好为您调理。

”一边说着,我的手指一边不动声色地按向他手臂上的几处穴位,

试图缓解一点他身上因为常年征战留下的暗伤。这是我身为医生的本能。

萧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深不见底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诧。他大概没想到,

一个从乡下接回来的“真千金”,竟然还懂医理。“你懂医术?

”他掐着我下巴的力道松了些。“略懂皮毛,”我笑得更加妩媚,主动凑上去,

吻了吻他的喉结,“但伺候王爷的本事,臣妾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暗得能滴出墨来。我知道,

对于他这种掌控欲极强的男人,一味地反抗只会激起他的征服欲,不如顺水推舟,

先保住小命要紧。药效一阵阵上涌,我的视野开始模糊,心跳已经突破了极限。再这样下去,

真的会死!情急之下,我抓起榻边的一支金簪,

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一处穴位刺了下去。剧烈的刺痛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心跳也稍稍平稳了一些。“你做什么!”萧屹被我的举动彻底惊到了,

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金簪,眼神里满是看不懂的惊疑和怒火。我喘着粗气,额上全是冷汗,

看着他冷笑道:“王爷不是要看臣妾的本事吗?臣妾若是就这么死了,

岂不是扫了王爷的兴致?”他盯着我腿上渗出的血珠,

又看了看我那张因痛苦和***交织而显得异常妖冶的脸,沉默了。房间里,

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半晌,他忽然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

也带着几分玩味。“有意思,秦家倒是送来一个有趣的女人。”说完,他俯下身,

滚烫的唇落了下来。这一次,不再是带着惩罚和征服,而是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放弃了抵抗。罢了,既然死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这一夜,

颠鸾倒凤,不知今夕何夕。我只知道,传言中“不行”的摄政王,

简直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折腾得我差点散架。那个一手遮天的邪魅皇叔,在床上,

行不行,果然是他说了算。02第二天清晨,我是在一阵酸痛中醒来的。

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我下意识地动了动,感觉自己的腰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一样。

身边已经空了,但床单上褶皱的痕迹和空气中暧昧的气息,都在提醒我昨晚的一切有多疯狂。

我,秦筝,不仅活了下来,还成了摄政王萧屹名副其实的女人。正撑着身子坐起来,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华贵宫装,

神情倨傲的**在一群侍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看那气势,应该就是萧屹的母亲,

当今太后了。原书里,这位太后就一直瞧不上原主,认为她粗鄙不堪,

配不上自己尊贵的儿子。“哟,还活着呢?”太后瞟了我一眼,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哀家还以为,你这乡下来的野丫头,受不住王爷的……福气呢。”我心里冷笑,

这老婆子是盼着我死呢。我忍着浑身的酸痛,慢条斯理地下了床,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才走到太后面前,盈盈一拜:“儿臣给母后请安。

多谢母后挂心,王爷身子好得很,儿臣也……受益匪浅。

”我故意在“身子好得很”和“受益匪浅”上加了重音,

满意地看到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你!”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就在这时,

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我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继妹——秦雪柔,

扶着我们名义上的母亲,秦夫人,走了进来。秦雪柔一看到我,

立刻露出一副心疼又自责的表情:“姐姐,你……你还好吧?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不该什么?”我微笑着打断她,“不该把这么好的夫君让给我吗?哎呀,

妹妹,这你可就太客气了。摄政王英武不凡,对我又体贴入微,姐姐我真是掉进福窝里了。

”我说着,还故意掐了掐自己的后腰,做出一副“你懂的”表情。秦雪柔的脸,瞬间就绿了。

她设计的剧本,明明是我被“不行”的摄政王嫌弃,然后在新婚之夜就暴毙。可现在,

我不仅活得好好的,还一脸容光焕发、备受滋润的模样?秦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

她原本是想看我笑话的,没想到却被我将了一军。“哼,没规矩的东西,”秦夫人冷斥道,

“见了长辈也不知道好好行礼,掐腰算怎么回事?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我正要反驳,一个冷冽的声音却从门口传了过来。“本王的王妃,在本王的府里,

需要什么规矩?”萧屹一袭玄色锦袍,迈步走了进来。

他周身都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刚刚还吵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的目光扫过屋里的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走到我身边,极其自然地将我揽入怀中,

然后从发间取下一支通体碧绿、雕工精湛的凤凰玉簪,亲手为***上。

“这支‘碧海潮生’簪,是前朝贡品,你戴着,很配。”他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太后的脸色变了,

秦夫人和秦雪柔的脸色更是瞬间惨白。谁不知道,这支“碧海潮生”是先帝赐给萧屹的宝贝,

他一直贴身收藏。现在,他竟然把它随手就给了我?这已经不是宠爱了,

这简直是在向所有人宣告我的地位!我抬起头,对上萧屹那双深邃的眼。

我看到他眼底的欣赏和玩味。这个男人,显然是被我昨天晚上的表现勾起了兴趣,

现在正在陪我演戏呢。好啊,既然是演戏,那就要演**。

我立刻露出一副受宠若惊又无比娇羞的模样,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多谢王爷,

王爷对臣妾真好。”这一下,秦雪柔的脸,已经不是绿了,是黑了。她死死地咬着嘴唇,

指甲都快嵌进肉里,眼神里满是淬毒般的嫉妒和不甘。呵,秦雪柔,别急。这才只是个开始。

你欠原主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03有了萧屹的公开撑腰,

我在摄政王府的日子好过了不少。太后虽然依旧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

但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明目张胆地给我难堪。我正好乐得清静,开始盘算下一步计划。

秦雪柔和秦家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我必须尽快在王府站稳脚跟,拥有自己的底牌。

而我的底牌,就是我的医术。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下午,

府里的一个管事婆子急匆匆地跑来禀报,说太后最宠爱的一只波斯猫“雪团”,

不知怎么回事,忽然上吐下泻,浑身抽搐,眼看就要不行了。太后急得不行,

立刻宣了宫里所有的御医。但御医们围着那只猫看了半天,喂了各种名贵药材,

雪团的状况却越来越糟。我听到消息,心中一动。当我赶到太后的院子时,

里面已经乱成一团。太后抱着气息奄奄的雪团,哭得梨花带雨,几个御医跪在地上,

满头大汗,瑟瑟发抖。“废物!一群废物!”太后怒斥道,“连一只猫都救不活,

哀家养你们有什么用!”我走上前,屈膝行了一礼:“母后,可否让儿臣一试?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太后止住哭声,狐疑地看着我:“你?你也会治病?

”一个老御医立刻站出来,吹胡子瞪眼地说道:“王妃娘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猫儿病得蹊跷,脉象紊乱,我等行医数十年都束手无策,您……”“正因为蹊跷,

才不能用常理,”我打断他,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让我看看。”太后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死马当活马医,把雪团递给了我。我接过猫,立刻开始检查。

触诊、视诊、听诊……一套现代兽医的检查流程下来,我心里大概有了数。这不是生病,

是中毒。而且中的是一种很罕见的植物毒素,会导致神经麻痹和器官衰竭。“有银针吗?

”我问。一个侍女立刻取来一套消过毒的银针。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中,我屏住呼吸,

手指翻飞,稳、准、狠地将数根银针刺入了雪团身体的几处关键穴位。我的手法快如闪电,

几乎让人看不清动作。这是我结合了中医针灸和现代神经阻断理论的急救手法,

可以暂时延缓毒素扩散,为后续治疗争取时间。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母后,

雪团中的是‘断肠草’的毒。儿臣需要几味药材,车前草、绿豆、金银花,立刻熬成浓汁,

给它灌下去。”“断肠草?”御医们大惊失色,这种剧毒之物,猫儿怎么会碰到?

太后的脸色也变了:“胡说!哀家的院子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有没有,一查便知,

”我指了指院角的一个花盆,“就在那里。想必是哪个粗心的下人,

误将断肠草的幼苗当成普通花草种下了。”管家立刻带人过去查看,果然,

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几株酷似金银花的绿色植物。经御医辨认,

正是剧毒的断肠草!这下,再没人敢质疑我了。药汁很快熬好,我亲自撬开雪团的嘴,

一点点给它灌了下去。半个时辰后,奇迹发生了。原本已经进气少出气的雪团,

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虽然依旧虚弱,但呼吸已经平稳了下来。“活了!真的活了!

”太后喜极而泣,抱着雪团又亲又摸。她看向我的眼神,第一次,不再是鄙夷和厌恶,

而是充满了震惊和复杂。萧屹不知何时也站在了院门口,他没有进来,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他脸上有一道极淡的疤痕,

从眉尾一直延伸到鬓角,平时几乎看不见,此刻在阳光下,却让他平添了几分战损的魅力。

我朝他遥遥一笑,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我厉害吧?他似乎看懂了,

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一下。我知道,这一局,我赢了。我不但救了太后的心头肉,

更重要的是,我向所有人,尤其是向萧屹,展示了我的价值。然而,我并没有注意到,

在不远处的回廊下,秦雪柔正死死地盯着我,那张清纯美丽的脸,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

她意识到,我这颗她眼里的“废棋”,正在一步步脱离她的掌控,变成一个可怕的对手。

新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04按照规矩,新妇过门三日,要偕同夫婿回门。这对我来说,

是一场早就预料到的鸿门宴。秦家把我当成弃子,如今我风光归来,他们不给我使绊子才怪。

果然,马车刚在秦府门口停稳,迎接我们的就只有几个垂头丧气的下人。

秦夫人和秦雪柔连面都没露,摆明了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萧屹的脸当场就冷了下来。

我却按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笑得云淡风轻:“王爷,别气。他们不出来,

我们就自己进去。正好,我也有些‘旧账’,要跟他们好好算算。”走进正厅,

秦夫人正端坐在主位上喝茶,秦雪柔则像一朵不胜凉风的娇花,依偎在她身边。

两人看到我们,连**都没抬一下。“父亲呢?”我淡淡地问。我的亲生父亲,

吏部侍郎秦正德。秦夫人眼皮都没抬一下:“老爷今日公务繁忙,偶感风寒,就不见客了。

”好一个公务繁忙,偶感风寒。我也不恼,径自走到秦雪柔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忽然“呀”了一声,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妹妹,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眼下青黑,

唇色发白,脚步虚浮,莫不是……纵欲过度,伤了根本?”“你胡说什么!

”秦雪柔的脸“刷”地一下涨得通红。秦夫人也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秦筝!你放肆!

有你这么跟妹妹说话的吗?”“母亲息怒,我也是关心妹妹啊,”我一脸无辜,

“我刚学了些医理,最会看相。妹妹这面相,分明是有了情况。该不会……是珠胎暗结了吧?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厅中炸响。秦雪柔浑身一颤,几乎站立不稳。“姐姐,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我尚未出阁,怎么会……”“哦?是吗?”我笑意更深,

目光转向她身边的一个丫鬟,“我听说,妹妹前几日,

还与安平侯世子在城外的‘同心亭’私会,交换信物呢?这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雪柔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和安平侯世子私相授受的事情做得极为隐秘,我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因为在原书的情节里,秦雪柔就是用这一招,设计陷害原主,说原主水性杨花,

与安平侯世子(也就是原主原本的未婚夫)旧情未断,导致原主被夫家厌弃,活活折磨致死。

现在,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你这是污蔑!

”秦雪柔尖叫起来。“是不是污蔑,把你身边的贴身丫鬟叫来一问便知,”我胸有成竹,

“又或者,我们现在就去请个大夫来,给妹妹好好把把脉?”秦夫人也慌了。

她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秉性,看她这反应,就知道秦筝说的是真的。这件事一旦传出去,

秦家的脸面何存?雪柔的婚事也全完了!“够了!”秦夫人厉声喝止,“家丑不可外扬!

秦筝,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份清单,“很简单。

这是我母亲当年陪嫁的单子。我出嫁时,你们用一堆破铜烂铁糊弄我,

把我母亲的嫁妆全都昧了下来给了秦雪柔。现在,我要你们原封不动地,全部还给我!

”那份清单,是我凭着原主的记忆,花了两个晚上默写出来的,

上面每一件物品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看着清单上那些价值连城的珍宝古玩,

秦夫人的脸都白了。这几乎是掏空了秦家一半的家底!“你……你休想!”“哦?

”我挑了挑眉,“那也行。我这就去请安平侯世子过府,大家当面对质。

顺便再请《京华时报》的记者来做个专访,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吏部侍郎之女未婚先孕,

摄政王妃妹妹竟是豪放女》。”“噗嗤。”一直在我身后看戏的萧屹,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这一笑,秦夫人和秦雪柔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还给你!我们还给你!

”秦夫人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很快,下人们便抬着一个个箱子走了出来。

我当场开箱验货,一件件核对,稍有不对,便冷声斥责,逼着他们换上真品。整个秦家,

被我搅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跳。秦夫人气得浑身发抖,秦雪柔更是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惜,在场的唯一一个男人,他的眼里只有我。等我将所有嫁妆清点完毕,准备离开时,

萧屹忽然慢悠悠地开了口。“秦夫人,”他淡淡地说道,“本王的王妃,自幼流落在外,

受了不少苦。如今既已归家,秦家理应补偿。本王听说,城南那座三进的宅子,

是秦侍郎名下最好的产业,就把它划到王妃名下,作为补偿吧。”秦夫人眼前一黑,

差点晕过去。我看着萧屹,他正好也看过来,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宠溺?我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这个男人,

好像……比我想象中更有趣。就在我们即将踏出秦府大门时,

安平侯世监察御史带着人气势汹汹地赶到了。看来是秦雪柔贼心不死,通知了他,

想要做最后一搏,反咬我一口。可惜,他们来晚了。萧屹冷冷地看着他们,

只说了一句话:“本王的王妃在此,谁敢造次?”监察御史当场就跪了。整个京城谁不知道,

得罪萧屹,就是自寻死路。我挽着萧屹的胳膊,在他霸道的护卫下,扬长而去,

留下秦家一地鸡毛。05满载着我母亲的嫁妆回到摄政王府,我的心情好极了。入夜,

萧屹处理完公务回到寝殿,看到我正坐在灯下,眉开眼笑地清点着那些失而复得的珍宝。

“就这么喜欢这些东西?”他在我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我不是喜欢这些东西,”我拿起一只成色极好的羊脂玉手镯,放在手心把玩,

“我只是喜欢,把属于我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回来的感觉。”他看着我,烛光下,

我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眼神却亮得惊人,像一只终于亮出爪牙的猫。“秦筝,

”他忽然很认真地叫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你在秦家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

不像是一个在乡野长大的女子能有的见识和胆魄。”来了,他到底还是起了疑心。

我放下手镯,转过头,笑吟Mina地看着他:“王爷,你相信神仙托梦吗?”他挑了挑眉,

不置可否。“我之前大病一场,差点死了。病中,我梦见一位白胡子老爷爷,

他说我是文曲星下凡,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他教了我很多东西,医卜星相,无所不通。

”我一本正经地***。萧屹定定地看了我半晌,忽然笑了。他伸出手,

将我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动作轻柔。“好,就算你是文曲星下凡。那本王问你,

你觉得,当今这天下,如何?”我心中一凛。这是在考我,也是在试探我。我沉吟片刻,

认真地回答:“外有强敌环伺,内有权臣弄权,小皇帝年幼,朝纲不稳,百姓困苦。大元朝,

就像一艘千疮百孔的船,看着华丽,实则经不起一点风浪。”他眼中的笑意渐渐隐去,

取而代ઉ之的是一抹凝重和……赞许。“那你觉得,该如何?”“攘外必先安内。对内,

严惩贪腐,整顿吏治,轻徭薄赋,与民生息。对外,需得有几场立威之战,

打出我大元的国威,才能换来长久的和平。”我说着,抬眼看向他,“而这一切的关键,

都在一个人身上。”“谁?”“摄政王,萧屹。”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房间里一片寂静。萧屹的目光深沉如海,仿佛要将我整个人吸进去。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秦筝,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我当然知道。”我迎上他的目光,

没有丝毫退缩,“我也知道,王爷的心,比谁都看得清楚。你需要的,

不是一个只会在后宅争风吃醋的女人,而是一个能与你并肩,看懂这天下棋局的战友。

”他忽然伸出手,将我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胸膛温暖而有力,

我甚至能听到他擂鼓般的心跳。“秦筝,”他在我耳边低语,

“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一份大礼。”就在这温情脉脉的时刻,一名暗卫忽然出现在门口,

小说《被辱真千金?我反手嫁给京城第一权贵》 被辱真千金?我反手嫁给京城第一权贵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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