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50万让闺蜜假扮小三,去勾引我那出轨的丈夫。她演得太过逼真,假戏真做,
动了真心。我将计就计,拍下铁证,誓要让他净身出户。直到婆婆的寿宴上,
我亲眼看见她和公公前后脚进了同一个房间。接着是大伯,是小叔,
甚至我刚成年的儿子……1我老公***出轨了。对象是他公司新来的女秘书,名叫小雅,
年仅二十五,青春正好,腰肢纤细如柳。最致命的是,她怀了孕。
***将孕检单甩到我面前时,脸上不见半分愧疚。“你生不出儿子,
总不能让我老陈家断了香火吧?”“小雅怀的是男孩,B超确认过了。”二十年婚姻,
我育有一女,为这个家操劳半生,熬成了黄脸婆。如今他功成名就,一句“生不出儿子”,
就想将我弃如敝履。我气得浑身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丑闻迅速在婆家传开。
婆婆第一个打来电话:“哪个男人不在外头逢场作戏?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都四十多岁的人了,离了谁还要你?为了孩子,装不知道吧。
”大姑子小姑子也轮番劝慰:“嫂子,男人有钱就变坏,你得想开点。”“就是,
当年我爸他……”话未说完,便被电话那头公公的怒吼打断。这一家人,无一替我说话。
他们只劝我忍,为了这个家,为了女儿,打落牙齿和血吞。屈辱与绝望几乎将我淹没。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哭了一夜。次日,双眼肿如核桃,我大学时代最好的闺蜜林微来了。
她见我这般模样,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抱住了我。“别哭了,为这种渣男不值得。
”“告诉我,你想怎么做?我帮你。”我将满腹委屈尽数倾吐。林微听完,
脸上凝结着冰冷的怒意。她替我擦干眼泪,说:“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你不是想离婚吗?
我帮你拿到他出轨的铁证,让他净身出户。”我愣住了。林微语气平静:“我来扮这个小三,
去接近他。”“我比那个小秘书手段高,男人都图新鲜,我保证让他神魂颠倒。”“到时候,
你想拍什么证据,随你。”我看着她。海归硕士,外企高管,容貌昳丽,气质出众,
追求者甚众。让她去勾引我那个人到中年、一身油腻的丈夫?“微微,这太委屈你了。
”林微拍拍我的手背:“我们是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况且,我最恨渣男,
就当是替天行道。”她眼神笃定,不似玩笑。我心中那团将熄的火,再度燃起。是啊,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微微,谢谢你。
”我从保险柜取出五十万现金。“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再付五十万。”林微未推辞,
坦然收下。“放心,看我的。”2林微的计划推进得异常顺利。她辞去外企工作,
说要专心助我。她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长租卡座,每日在那里看书、处理公务,
打扮得知性优雅,与周遭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格格不入。***很快便注意到了她。
男人的劣根性便是如此,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仍不满足,总渴望更多新鲜**。
不到一周,***便主动上前搭讪。林微故作惊讶,随后礼貌回应。我躲在咖啡馆对面的车内,
用长焦镜头窥视一切。看着***油腻脸上堆满自以为是的笑容,我只觉作呕。林微演技精湛,
她不急于接受,而是若即若离,吊足***胃口。她自称刚回国,正在寻觅工作机会,
心情低落。***立即表示愿效犬马之劳。几次往来,两人便熟络起来。不到一月,
他们约会三次。初次共进晚餐,在一家高级西餐厅。二次同观画展,林微一袭白裙,
飘逸若仙。第三次,他们去了酒店。我尾随其后,录下二人并肩走入房间的视频。手在颤抖,
心亦在颤抖——一半是报复的快意,一半是深切的恶心。我将视频发给林微,说:“够了,
证据已足够。”林微却回:“这才开始。我要让他爱上我,主动为我抛弃一切。”“如此,
你才能拿到最多补偿。”我承认,我心动了。我恨***,恨他全家,
我要他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默许了林微继续。我成了她的眼线,她的监视器。
他们每次约会,我几乎都在暗处。我看着他们在我的注视下,上演热恋戏码。
***果然动了真心。他为林微买包、购车、选珠宝,挥金如土。
他甚至开始向我抱怨那名怀孕的女秘书。“小雅太不懂事,整天只知索要,
半分不及微微的涵养。”“若非她怀着我的骨肉,早与她断了。”我冷眼听着,
心中讥讽:贱男人,永远嫌碗里,贪锅里。但我渐渐察觉不对。林微凝视***的眼神,
过分温柔,不似全然演戏。一次约会结束后,***送林微回家。楼下暗处,二人相拥。
我清晰地听到***说:“微微,等我,我尽快离婚娶你。”林微环着他的脖颈,
声线软媚:“我等你。”我的心,骤然下沉。3冲回家中,我立即致电林微。
电话响了许久才接通。“喂,怎么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喘息。我紧握手机,
指节泛白。“你刚才对***说了什么?”“说了什么?”她装傻。“你说你等他离婚!林微,
你是否假戏真做?”我几乎是在咆哮。电话那端静默片刻,随即传来林微的轻笑。
“你急什么?”“不这样说,他如何信我?如何为你,与你彻底决裂?”“这叫深度伪装,
明白吗?”“放心,我有分寸。”她言之凿凿,可我心中不安却如野草疯长。
我感到事情正脱离掌控。我开始怀疑林微,甚至跟踪她。却一无所获。她并无其他男性,
生活简单,除见***外,多数时间深居简出。或许,真是我过于敏感。我安慰自己,
证据已差不多,该收网了。正欲联系律师,与***摊牌,恰逢婆婆七十大寿。
陈家在全市最豪华的酒店设宴,广邀宾客。***命我必须出席,
要在亲友面前维持夫妻和睦的假象。我冷笑应允。也罢,就在这合家团圆之日,
送他们一份“大礼”。我将所有证据存入U盘,藏于手包。寿宴当日,我盛装出席。
婆婆身着红唐装,容光焕发接受祝寿。公公**,退休干部,板着脸坐于主位,派头十足。
大伯陈强与小叔陈斌,亦携家眷到场。一大家子,看似其乐融融。望着他们虚伪笑脸,
我只觉反胃。此时,包厢门被推开。林微一袭黑色露背长裙,翩然而入。
瞬间吸引了所有目光。她美得凌厉,像一把淬毒的刀。我惊愕起身。她为何在此?
***立即迎上,亲昵揽住她的腰。“爸,妈,介绍下,这位是林微,我的……朋友。
”婆婆脸色骤沉。公公眼中却闪过亮光,直勾盯着林微。大伯与小叔亦看呆了。
我全身血液涌上头顶。***这混账,竟敢将“小三”带到家中!我冲上前,欲掴林微。
***拦住我。“你发什么疯!微微是我的贵客!”林微躲在他身后,楚楚望我:“嫂子,
别误会,是***硬邀我来的。”我气得浑身乱颤:“滚!你给我滚!”满场宾客指指点点。
婆婆气得几欲晕厥:“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场面混乱之际,
公公**沉声开口:“都住口!让客人看笑话吗?”“既来了便是客,坐下用餐。
”他声量不高,却自带威严。***立刻拉林微在我身旁空位坐下。我死死瞪视他们。
林微却若无其事,甚至对我微微一笑。那顿饭,我食不知味。4宴至中段,
众人轮番向婆婆敬酒。包厢内喧闹不堪。我借故离席,至走廊透气。行至转角,
忽见两个熟悉身影——是林微与公公**。他们前一后,
走入走廊尽头的书房(酒店贵宾休息室)。我心下一惊,悄然跟上。门未关严,留有一缝。
我贴门细听,内里隔音甚好,无声无息。我心如擂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公公素来严肃,
怎会与儿子的“朋友”独处一室?约莫半小时,门开。公公率先走出,面色潮红,呼吸微促,
边走边整理中山装领口。随后,林微走出。她的口红有些晕染,黑裙肩带滑落一边。
她不慌不忙整理好衣裙,对镜补妆。然后,她转过头,看见了我。她毫不惊讶,
反而回我以一个胜利者的微笑。霎时间,我如坠冰窟。我冲进书房,内里空荡,
却弥漫着一股异样香气。我冲出抓住林微手臂:“你和他,在里面做了什么?
”林微甩开我:“嫂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是向陈叔叔请教些工作问题,
你别思想龌龊。”此时公公走来,板脸呵斥:“光天化日,胡言乱语什么!
”“林**是海归精英,我与她探讨国内经济形势,有何不可?”“你真是越发不可理喻!
”看他们一唱一和,我气结无语。“你们……你们……”林微走近,
用仅我二人能闻的声音低语:“大嫂,你要的证据,我都给你了。”“但你可曾想过,
我为何如此配合?”言罢,她转身离去,背影妖娆。我僵立原地,遍体生寒。她此言何意?
何谓“我想要的证据”?难道……一个可怕念头浮上心头。我不愿相信,不敢置信。
我失魂落魄回到包厢。宴席已散,宾客尽去,只剩陈家人。婆婆坐于椅中,面沉似水。
***、大伯、小叔皆垂首不语。我嘶声问:“林微呢?”无人应答。我忽然笑了,
笑得泪流满面。我从手包取出U盘,狠狠掷于桌上。“***,离婚!”“你,和那个秘书,
都给我净身出户!”***抬头,满脸惊愕。婆婆亦愣住。“你要离婚?你疯了!
”我冷笑:“我没疯,疯的是你们!”我指向U盘:“这里面,是你儿子出轨的全部证据,
视频、照片,一应俱全!”“我要告到他身败名裂!”婆婆面色瞬间惨白。
***扑来欲抢U盘,被我一脚踹开。恰在此时,包厢大屏幕骤亮。
显现的并非幻灯片或祝福视频,而是一段不堪入目的影像。画面中,
林微与一男子在床上缠绵——是***。接着,画面切换。仍是林微,仍在床上,
但男子换了人——换成了公公**。5画面再转。男子变成了大伯陈强。随后是小叔陈斌。
视频持续播放,如同一场无尽噩梦。包厢内死寂一片。众人如遭定身,僵立原地。
大伯之妻尖叫一声,冲上去对陈强又打又骂。小叔之妻亦哭喊着扑向陈斌。婆婆指着屏幕,
嘴唇哆嗦,难以成言。公公**那万年冰山脸,此刻血色尽褪,苍白如纸。
我看着屏幕上污秽画面,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林微,
她竟……竟与陈家所有男人都有染!就在我以为已达极限时,屏幕上出现最后一段视频。
林微躺于床上,笑靥妩媚。一年轻男孩,羞涩笨拙地吻上她的唇。那男孩……是我的儿子,
李昂!他才刚满十八岁!“不——!”我发出一声凄厉尖叫,眼前发黑,几近昏厥。
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我守护了二十年的珍宝,怎会……怎会……屏幕转黑。
林微踩着高跟鞋,缓步自门外走入。她脸上挂着冷漠而残酷的笑。“精彩吗?
”“这出家庭**戏,我排练了许久。”我如疯母狮般冲去,欲将她撕碎。“你这毒妇!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亦反应过来,赤红着眼扑向林微。“你这疯子!我杀了你!
”数名保安冲入拦住我们。林微立于保安身后,毫发无伤,冷眼旁观我们的疯狂。
“二十五年前,我母亲怀着我,被你们陈家逐出家门。”她的声音不高,
却如重锤击在每人胸口。“她当时是你们家的保姆,被你,**,**后怀了孕。
”她指向面无人色的公公。“你们给她十万,让她滚蛋,让她打掉孩子。”“可她舍不得。
她生下了我,随后因产后抑郁,加之被你们逼至绝境,自杀了。”“我被送入孤儿院,
后被一对善心夫妇收养。”“我耗费二十五年,才查明身世,才找到你们这群畜生。
”“我做了亲子鉴定,我的生父,就是你,**。”她从包中甩出一份鉴定报告,
掷于公公脸上。“我是这个家族的私生女,身负与你们同样肮脏的血脉。
”“你以为你在利用我报复你丈夫?”她转向我,笑容尽是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