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国猛地抬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别说一个,一百个都行!楚神医您尽管说!”
楚帆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他身后的王海涛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我的条件很简单。”
“让王主任,跪下,给我磕三个头。”
“然后,当着全院的面,承认他是个沽名钓誉的草包。”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这已经不是打脸了,这是把王海涛的脸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王海涛是谁?
海归博士,院里的学术新星,未来的副院长接班人!
让他给一个被开除的医生下跪磕头,还要承认自己是草包?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楚帆!你不要欺人太甚!”王海涛的眼睛瞬间红了,指着楚帆的鼻子怒吼。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下跪?”
楚帆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
“不跪就不跪咯。”
他转身就要回档案室,“那你们另请高明吧,沈先生的后事,可以提前准备了。”
“你敢咒我爸!”沈青月凤目含煞,但她现在有求于人,只能强压怒火。
她的目光冷冷地射向王海涛。
“跪。”
一个字,不带任何感情,却让王海涛如坠冰窟。
“沈**……我……”王海涛还想争辩。
“我不想说第二遍。”沈青月的声音冷得像冰。
“或者,我让你的导师,还有你发过论文的所有国外期刊,都知道你学术造假的事情?”
王海涛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学术造假……她怎么会知道?!
这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也是他最致命的软肋!
他看着沈青月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
他知道,自己完了。
在身败名裂和暂时屈辱之间,他只能选择后者。
王海涛双膝一软,屈辱地跪了下去,和刘建国并排。
他死死地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王海涛……是个……草包。”
楚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头呢?”
王海涛浑身一颤,闭上眼,屈辱的泪水混着汗水流下。
“咚!”
“咚!”
“咚!”
三个响头,磕在了冰冷的地砖上,也磕碎了他所有的骄傲和尊严。
周围的医生护士们大气都不敢出,看着这位平日里眼高于顶的王主任,如今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心中百感交集。
解气!
实在是太解气了!
楚帆的所作所为,简直是替全院被王海涛打压过的医生出了一口恶气!
“行了。”
楚帆拍了拍手上的灰,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带路吧。”
沈青月深深地看了楚帆一眼,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狠,也比她想象的更有趣。
她侧身让开路:“楚医生,请。”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VIP病房。
楚帆走进病房,无视了那些闪着各种光芒的昂贵仪器,径直走到病床前。
他没有像其他医生那样看各种数据报告,只是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搭在了沈万山的手腕上。
闭目,凝神。
整个病房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楚帆身上。
王海涛从地上爬起来,跟在后面,眼神怨毒地盯着楚帆的背影。
他就不信,这个神棍真能看出什么花样来!
全院最顶尖的设备都查不出病因,他摸一下手腕就行了?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一分钟后,楚帆睁开了眼睛。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管子都拔了。”他淡淡地开口。
“什么?”一个年轻医生惊呼出声,“拔掉呼吸机和生命维持系统,病人会立刻死亡的!”
王海涛也立刻抓住机会发难:“楚帆!你这是在谋杀!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闭嘴。”
这次开口的,是沈青月。
她虽然也心存疑虑,但她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对着护士命令道:“按楚医生说的做。”
“可是沈**……”
“出了事,我负责!”
护士们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手上前,一件件撤掉维系着沈万山生命的仪器。
心电监护仪上的波浪线,瞬间变成了一条直线。
发出了“滴——”的长鸣。
这声音,宣告着一个生命的终结。
“完了……完了……”刘建国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王海涛脸上则露出了狰狞的狂喜:“哈哈哈哈!死了!人被他治死了!楚帆,你等着坐牢吧!”
沈青月也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死死地盯着楚帆。
如果他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而,楚帆的脸上依旧古井无波。
他从怀里,缓缓掏出了一个古朴的布包。
布包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排长短不一的金色细针。
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聒噪。”
楚帆吐出两个字,捏起其中最长的一根金针。
没有消毒,没有犹豫。
手腕一抖。
金针化作一道流光,快、准、狠地刺入了沈万山胸口正中的“膻中穴”!
“嗡——”
一声轻微的嗡鸣响起,仿佛来自远古的钟声。
那根金针的尾部,竟然在高速地颤动!
下一秒,令所有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出现了。
那条已经变成直线的心电图上,突然,猛地向上跳动了一下!
“滴!”
小说《全院笑我癫,我笑全院看不穿》 全院笑我癫,我笑全院看**第2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