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从996福报中“光荣”毕业,江哲重生为百亿豪门的唯一继承人。本想就此躺平,
享受枯燥的有钱人生活,谁知开局就被高冷未婚妻带着情敌上门退婚。行吧,退婚可以,
但你们打扰到我退休了。第1章魂归豪门,不速之客头痛,
像是被塞进滚筒洗衣机里甩了七天七夜。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公司那惨白的节能灯,
也不是堆满外卖盒的出租屋,而是一盏垂着无数水晶的、大到夸张的吊灯。
空气里有淡淡的雪松香薰味,身上盖的被子轻得像云,滑得像水。
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涌了进来。江哲,二十二岁,京海市顶级豪门江家的唯一继承人。
父母在三年前的空难中去世,留下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和价值百亿的信托基金。
而这个“江哲”,因为接受不了打击,终日浑浑噩噩,酗酒度日,最后在一次宿醉中,
把自己送走了。然后,我来了。我,一个刚在工作岗位上连续奋战九十六小时,
最终“光荣”猝死的三十五岁项目总监,也叫江哲。我花了一分钟消化这个事实,
然后从床上坐起来,感受了一下这具年轻、健康、没有腰间盘突出也没有过劳肥的身体。
我走到落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窗外是修剪整齐的巨大草坪,
远处甚至还有一个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我的人生从地狱难度,一键切换到了天堂模式。
上辈子,我为了一个所谓的“出人头地”,拿命换钱。我最好的青春,
都贡献给了KPI和PPT。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四十岁能退休,去个小城市,
买个带院子的房子,养条狗,每天晒太阳。现在,这个梦想提前实现了,而且配置顶配。
“退休生活,我来了。”我对着窗外的景色,轻声说。
就在我准备规划一下今天上午是游泳还是打高尔夫时,管家忠叔敲门进来了。
他是个五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脸上带着一丝为难。“少爷,
秦**和一位……林先生,在大厅等您。”秦**,秦语薇。我的未婚妻,
京海市另一豪门秦家的大**,一个以冰山美貌和商业手腕著称的女人。
至于那个林先生……记忆里,这人叫林风,一个近来在商界崭露头角的青年才俊,出身普通,
全靠自己打拼,是秦语薇公开表示过“欣赏”的人。我上辈子当项目总监,带过几十个团队,
见过的人比吃过的盐都多。忠叔这表情,秦语薇这组合,傻子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从衣帽间里随便找了件丝质的睡袍套上。镜子里的年轻人,
面容俊朗,但因为长期的颓废,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带着一丝散漫。很好,
这很符合一个“废柴继承人”的人设。我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晃到楼下。
客厅巨大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女的就是秦语薇。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套裙,
长发盘起,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她的五官精致得像一件艺术品,只是表情冷得像冰。
她看到我这副刚睡醒的邋遢样子,好看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她旁边那个男人,就是林风。
西装革履,身材挺拔,眼神锐利,带着一股子野心勃勃的劲儿。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一丝隐藏的得意。这不就是标准的话本小说情节吗?
天之骄女爱上奋斗凤凰男,联手打脸豪门废柴未婚夫。可惜,他们找错人了。
我不是那个需要靠联姻来巩固地位的豪门少爷,我是一个只想退休的社畜。“江哲。
”秦语薇先开了口,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我今天来,
是想跟你谈谈我们婚约的事。”“哦。”我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润了润宿醉后干渴的喉咙。“谈吧。”我的平静,显然出乎他们的意料。林风往前一步,
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将秦语薇护在身后,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猛兽。“江哲,
语薇她不幸福。你们的婚约是商业联姻,是旧时代的枷锁。我爱语薇,我会给她真正的幸福。
希望你能成全我们,主动解除婚约。”他义正词严,说得慷慨激昂,好像在演什么偶像剧。
他们大概预演过一百种我的反应:暴怒、失态、哀求、拿钱砸人……但他们万万没想到,
我听完,第一反应是如释重负。婚约?那不是退休生活的绊脚石吗?一个强势的老婆,
意味着无尽的家庭责任、社交应酬,甚至还要被迫参与到家族企业的管理中去。
这简直是退休生活的天敌。我看着他们,露出了一个真诚的微笑:“行啊,我同意。
”空气瞬间安静了。秦语薇和林风脸上的表情,像是卡顿的视频,精彩极了。
第2章退婚可以,先签协议“你……你说什么?”秦语薇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风也是一脸错愕,
他准备好的一肚子“道义”和“真爱”的说辞,全堵在了喉咙里。“我说,我同意。
”我重复了一遍,为了表示诚意,还点了点头,“退婚,可以。什么时候办手续?
我随时有空。”这反应,不对劲。在他们的剧本里,我这个被家族光环养废的纨绔子弟,
在失去秦家这棵大树后,应该会惊慌失措,甚至跪地求饶。
秦语薇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她显然不相信事情会这么顺利。
她认为我一定在酝酿什么阴谋。“江哲,你别耍花样。”她冷冷地说,
“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来拖延,或者提出什么无理的条件,我秦家奉陪到底。”我看着她,
觉得有点好笑。这就是顶尖商界女强人的思维吗?凡事都得阴谋论一下?
我上辈子做项目管理,最讨厌的就是沟通不畅。我决定跟他们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耍花样?
拖延?”我摇了摇头,走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秦**,
你可能误会了。对我来说,解除婚约,是一件好事。”“好事?”林风嗤笑一声,
他觉得我在嘴硬,“江哲,别装了。谁不知道你们江家现在全靠几个老人在撑着,
你一事无成,没了秦家的支持,你……”“林先生。”我打断了他,语气平淡,
“你对江家的财务状况,可能存在一些误解。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对经营公司、商业联姻这些事,毫无兴趣。”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我的梦想,
是退休。”“退……休?”秦语薇的红唇微张,
这两个字从我这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荒诞。“对。”我坦然地承认,
“每天睡到自然醒,钓钓鱼,打打游戏,看看电影。这种枯燥的有钱人生活,
才是我毕生的追求。而婚姻,尤其是和秦**你这样的女强人结婚,
显然会严重影响我的退休质量。所以,你们的出现,对我来说,是及时雨,是**。
”我说得无比真诚。他们不知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发自肺腑。
那是被996折磨了十几年后,一个疲惫灵魂最深切的渴望。但这话落在他们耳朵里,
就成了最极致的羞辱。一个男人,最大的梦想是退休?
这简直是对林风这种“奋斗改变命运”的价值观的无情嘲讽,
也是对秦语薇这种“事业就是生命”的女强人的公然挑衅。林风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觉得我是在用一种荒唐的方式,贬低他的努力和爱情。秦语薇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她宁愿我大吵大闹,也不想看到我这副“你们的爱情关我屁事,别打扰我躺平”的德行。
这让她感觉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场战役,结果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好,很好。
”秦语薇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拍在桌上。“这是解除婚约的协议,
我已经签好字了。你签了,我们之间就两清了。”我拿过来看了看。很标准的法律文件,
核心内容就是双方自愿解除婚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就这个?”我问。“不然呢?
”秦语薇反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不行。”我摇了摇头。
林风立刻激动起来:“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放弃!江哲,你还想耍什么手段?”我没理他,
只是看着秦语薇,平静地说:“秦**,退婚可以。但你们今天,打扰到我了。”“什么?
”“你们看,”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现在是上午九点半。按照我的退休计划,
这个时间我应该在泳池边喝着鲜榨橙汁,思考午餐吃什么。但因为你们的到来,
我的计划被打乱了。我的心情,也受到了影响。”我顿了顿,
用一种讨论项目方案的口吻继续说:“所以,协议里需要加一条。”“什么条款?
”秦语薇的眼神越来越冷。“精神损失费。”我竖起一根手指,“不多,就一个亿。另外,
为了防止你们以后再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事情来打扰我的退休生活,协议里必须写明,
解除婚约后,双方及其关联方,非因不可抗力,不得以任何形式出现在对方面前,
或干扰对方的正常生活。违约方需向守约方支付十倍,也就是十个亿的违约金。
”我话音一落,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秦语薇和林风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以为我要狮子大开口,索要什么商业利益。他们万万没想到,我要的,
只是让他们滚远点,别来烦我。而这一个亿,不是为了钱,是为了立一个规矩,
一个“别惹我”的规矩。第3章你退婚,我赚钱“江哲,你疯了!”林风第一个跳了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你这是敲诈!”秦语薇也是气得胸口起伏,她咬着牙说:“一个亿?江哲,
你以为你是谁?你觉得你的‘心情’值一个亿?”“不,我的心情不值钱。”我摇了摇头,
纠正道,“但我的退休时间很宝贵。这个价格,
是为了买断你们未来可能对我造成的一切骚扰。一次性付费,终身免打扰服务,很划算。
”我这套源自上辈子互联网产品的“用户逻辑”,显然让他们无法理解。在他们看来,
我这就是**裸的羞辱和勒索。“不可能!”秦语薇断然拒绝,“我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
江哲,别给脸不要脸。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是吗?”我笑了笑,把协议推了回去。
“那就不签了。反正我无所谓,我退休生活多一个‘已订婚’的状态标签,不影响我钓鱼。
倒是秦**你,顶着我未婚妻的名头,和林先生出双入对,恐怕对秦家的声誉,
和林先生‘青年才俊’的人设,不太好吧?”我这是在耍无赖,但我知道,
这招对他们这种爱惜羽毛的人,最管用。果然,秦语薇的脸色一白。林风更是气得发抖。
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我这话,等于直接戳在了他的肺管子上。“你……你**!
”他骂道。“谢谢夸奖。”我欣然接受。跟退休比起来,脸皮算什么?场面僵持住了。
我优哉游哉地喝着水,一点也不着急。反正着急的不是我。最终,还是秦语薇先妥协了。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我给你。”她拿出手机,似乎准备转账。“等等。
”我拦住了她,“我不要你的钱。”秦语薇和林风又愣住了。“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语薇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崩溃。我看着林风,缓缓说道:“我听说,
林先生最近在竞标城南那块地,准备做一个高端商业综合体项目,还拿到了秦家的资金支持,
对吗?”林风心里一咯噔,警惕地看着我:“你想干什么?”城南项目是他的野心之作,
是他用来证明自己,甚至超越江家的跳板。“别紧张。”我摆了摆手,
“我对你的项目没兴趣。不过,我听说那个项目旁边,有一家快要倒闭的国营纺织厂,
占了不小一块地。林先生,你帮我把那块地买下来,转到我名下。办好了,我立刻签字。
”那家纺织厂的地,位置偏僻,毫无商业价值,估价最多也就八千万左右。
比一个亿的现金要少。林风和秦语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他们搞不懂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放弃一个亿现金,去要一块谁都看不上的破地?这个江哲,
果然是个脑子不正常的败家子。“他这是在故弄玄虚!”林风低声对秦语薇说,
“估计是想低价拿到地,再高价卖给我们。这种小聪明,成不了气候。
”秦语薇也觉得有道理。她冷笑一声:“好,我答应你。林风,你去找人办。三天之内,
把地契送到他手上。”“没问题!”林风立刻应下,他巴不得早点摆平我这个麻烦。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协议等我拿到地契再签。忠叔,送客。
我的退休生活要正式开始了,别让任何人打扰我。”说完,我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留下客厅里脸色铁青的两个人。他们以为我占了个小便宜,却不知道,他们错过的是什么。
回到房间,我立刻给忠叔打了个电话。“忠叔,帮我查一下,一个月内,
京海市是不是要公布新的城市发展规划?”忠叔虽然疑惑,但还是恭敬地回答:“是的,
少爷。消息还没正式公布,但据说市政厅那边已经有了初步方案。”“方案里,
是不是包括在城南建立一个新的高铁枢纽站,并且将大学城整体搬迁过去?
”电话那头的忠叔沉默了。过了几秒,他震惊的声音传来:“少爷……您,您怎么知道的?
这个消息是绝密,只有几个核心家族通过内部渠道才刚刚收到风声!”我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这个“重生者”,虽然没有上辈子那个世界的记忆,但却诡异地,
对这个世界未来半年内的一些重大事件,有着模糊的“预知”。比如,
城南高铁站和大学城的规划。一旦消息公布,那块“一文不值”的纺织厂地皮,
价值将会在一夜之间,翻上至少二十倍。林风和秦语薇,用他们未来商业帝国的奠基石,
换了我一个清净的退休资格。这笔买卖,太值了。我挂了电话,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心情无比舒畅。“真好啊,”我喃喃自语,“搞钱,原来可以这么轻松。”上辈子累死累活,
这辈子动动嘴皮。这就是差距。第4章一亿买个清净,你亏了三天后,林风的效率很高。
一份印着我名字的地契,和一份补充了“互不打扰”霸王条款的退婚协议,
一起送到了我的面前。送东西来的是林风的助理,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年轻人。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傻子。我懒得跟他计较,检查了一下文件,
确认无误后,龙飞凤舞地签下了“江哲”两个字。从这一刻起,我自由了。助理收起协议,
客气又疏离地说:“江先生,合作愉快。从此以后,我们林总和秦**,和您再无瓜葛。
”“再好不过。”我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慢走,不送。”助理走后,
忠叔拿着那份地契,眉头紧锁。“少爷,这块地……我们真的要自己留着吗?
虽然有小道消息说城南要发展,但这块地毕竟是工业用地,性质变更手续非常麻烦,
而且周围环境太差,就算是开发,短期内也看不到什么收益。八千万买下来,风险太高了。
”忠叔是江家的老人,忠心耿耿,也是个稳健的理财好手。他的分析,
是任何一个正常商人的判断。“忠叔,你不懂。”我神秘地笑了笑,“这块地,
我不是用来投资的。”“那您是?”“我用它来钓鱼。”“钓……钓鱼?”忠叔彻底懵了。
“对啊。”我理所当然地说,“你看这块地,旁边不就是通海河的支流吗?我准备花点钱,
把那块地推平,盖个小木屋,再挖个大鱼塘,养上几百斤鱼。以后我每天就去那儿钓鱼,
多好。”忠叔的表情,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花八千万,买块地,就为了盖个木屋钓鱼?
这是败家子,这是昏君!他痛心疾首,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他那副“江家要完”的表情,心里暗笑。我当然不是真的要去那里钓鱼。我说这话,
一半是逗他,另一半,是故意放出的烟幕弹。我要让所有人都认为,我江哲,
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只知道享乐的废物。一个人的形象,一旦被贴上标签,就很难再撕下来。
而“废物”这个标签,是我目前最好的保护色。它能让我的敌人们放松警惕,
也能让我安安稳稳地实施我的“退休计划”。接下来的日子,我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
每天睡到中午,起床吃一顿由米其林三星厨师团队精心准备的早午餐。下午,
天气好就去打打高尔夫,或者在私人影院里看一部老电影。晚上,
心血来潮就让忠叔安排一场小型的私人音乐会。我甚至真的让人去城南那块地上动工了,
不过不是盖木屋,而是按照最高规格的环保标准,清理工业废料,进行土壤修复和绿化。
这些举动,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了京海市的上流圈子里。江家那个唯一的继承人,彻底废了。
这是所有人的一致结论。他用一份价值连城的婚约,换了一块鸟不拉屎的破地,
然后居然真的要在上面挖鱼塘。这已经不是败家了,这是脑子有病。秦语薇和林风,
自然也听说了这些传闻。据说,林风在一个私人聚会上,当众嘲笑我:“有些人,
天生就是***。给他一座金山,他只会用来垫桌脚。”而秦语薇,虽然没说什么,
但她的商业对手在和她谈判时,都拿这件事来旁敲侧击,暗示她当初和江家联姻是多么明智,
而现在的选择又是多么“有魄力”。每当这时,秦语薇的脸色都很难看。她和我退婚,
是为了证明自己不靠家族,能找到更优秀的伴侣。结果,我这个“被抛弃者”非但没有消沉,
反而自得其乐地当起了废物。这让她有一种一拳打在空气里的无力感。她赢了,
但赢得毫无**。而我,对此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我正躺在人工湖边,
享受着午后的阳光,思考着一个严肃的问题:今晚的晚餐,是吃法式蜗牛,还是日式和牛?
就在这时,我的私人手机响了。这是一个加密号码,只有忠叔知道。我接起电话。“少爷!
”忠叔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激动,“刚刚传来的消息,京海市发布会临时提前,
就在一小时后!内容……内容和您说的一模一样!”我从躺椅上坐了起来。鱼饵,
已经撒下去了。现在,就看鱼什么时候上钩了。第5章鱼儿上钩,风暴前夕一小时后,
京海市的官方新闻发布会,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整个商界引爆。
“……经市委常委会研究决定,为推动我市‘一核两翼’发展战略,
将在城南区启动新一***规模城市建设。主要项目包括:建设京海新高铁枢纽站,
以及将现有大学城整体搬迁至城南……”新闻画面里,市长指着一张巨大的规划图,
意气风发。而那张图上,最核心的位置,赫然就是我那块“用来钓鱼”的纺织厂地皮。
那一刻,京海市所有地产商、投资人的电话都被打爆了。城南的地价,以分钟为单位,
开始疯狂飙升。而我,正悠闲地切着一块五分熟的M12和牛,
听着忠叔在我耳边用颤抖的声音汇报。“少爷,已经有不下二十家公司联系我,
想要收购我们手里的地。最新的报价,已经到了……十五亿!”“十五亿?
”我叉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肉汁在口中爆开。味道不错。“是的,十五亿!而且还在涨!
”忠叔的声音都快劈叉了,“我们……我们只花八千万买的啊!这才不到半个月!”“别急,
忠叔。”我咽下牛肉,用餐巾擦了擦嘴,“这才刚开始。告诉他们,不卖。”“不卖?
”“对,一个字都别回。让他们猜。”我挂了电话,继续享受我的晚餐。我知道,此刻,
京海市有无数人因为这个消息而疯狂,其中,最煎熬的,莫过于两个人。秦语薇和林风。
……秦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秦语薇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的新闻回放,握着鼠标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的私人助理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查到了吗?
”秦语薇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查……查到了。”助理小心翼翼地回答,
“江哲买下的那块地,正好在新高铁站规划的核心商业区,和大学城新校区的正门口。
按照目前的市场估价,它的价值……至少在二十亿以上,而且还有巨大的升值空间。
如果用来开发商业地产,未来的利润……不可估量。
”“不可估量……”秦语薇重复着这四个字,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她想起了三天前,
林风在她面前信誓旦旦的样子。“他这是在故弄玄虚!”“这种小聪明,成不了气候。
”现在看来,真正的小丑,是他们自己。那个他们眼中的废物,用一份他们急于摆脱的婚约,
和一笔他们不屑一顾的“敲诈金”,轻而易举地撬动了二十亿,甚至更多的财富。而他们,
亲手把这座金山,送到了他的手上。更让她感到心悸的,是这件事背后透露出的信息。江哲,
是怎么提前知道这个绝密消息的?江家的能量,已经大到可以提前半个月,
精准预知市政规划的地步了吗?还是说,那个她一直看不起的、以为是废物的江哲,
根本就不是她想象的那样?那个说着“我的梦想是退休”的男人,
他的形象在秦语薇的脑海里,第一次变得模糊而深不可测起来。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林风一脸失魂落魄地闯了进来。“语薇,你看到了吗?
新闻……”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惶恐和不安。秦语薇没有看他,只是冷冷地问:“那块地,
是你亲手去办的。你当时,就没有做过任何背景调查吗?
风的脸色一白:“我……我以为那就是一块普通的工业废地……谁能想到……”“谁能想到?
”秦语薇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商场如战场,你连最基本的尽职调查都不做,
凭什么跟别人斗?你拿什么来证明,你比江哲更优秀?”她的质问,像一把刀,
狠狠地**了林风的心脏。他一直以来的骄傲和自信,在“二十亿”这个数字面前,
被砸得粉碎。他引以为傲的城南商业综合体项目,跟江哲这块地比起来,简直就像个笑话。
“我……我去找他!我把地买回来!多少钱我都买!”林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买?”秦语薇发出一声冷笑,“你觉得,他会卖给你吗?”第6章他不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