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曾失去痛觉,在那场车祸之后。世界变成了一堵柔软而无声的墙。后来,
我接受了那家公司的“神经唤醒”手术,痛觉回来了,以一种我从未想象的方式。
每天清晨五点,我的身体会准时沦为刑场,万针穿刺,痛楚精准得如同原子钟。
我以为这是神经的背叛,是手术失败的幻觉。直到我收到那封邮件,
来自一个名为“心链”的暗处。“恭喜您已成为‘疼痛**人’,
正在为编号734的客户承担他今日的所有痛楚。”我的疼痛,不是我的。
它成了明码标价的商品,而我,是那个被绑在货架上的,活的祭品。
第一章:准点的刑讯清晨五点整。黑暗被一道无声的闪电劈开。不是循序渐进,
而是爆炸。意识在万分之一秒内被从沉睡的泥沼里粗暴地拎出,
扔进一个由纯粹痛感构成的炼狱。苏挽的身体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脖颈仰起,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被剧痛扼住,只剩下嘶哑的气音。
痛源来自她的腰腹——那圈经由最先进生物打印技术重塑的皮肤之下。那里光洁如新,
看不到丝毫伤痕,此刻却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内部狠狠刺出,
缓慢地、执拗地旋转、搅动。万针穿刺。字面意义上的。冷汗顷刻间浸透了丝质睡衣,
黏腻地贴在她剧烈颤抖的皮肤上。她蜷缩起来,手指死死抠住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床单在她手下扭曲、变形,几乎要被撕裂。这不是她熟悉的任何疼痛。车祸瞬间,
钢铁扭曲的巨响,骨骼碎裂的脆鸣,曾将她对疼痛的认知归零。
之后是漫长的、感知缺失的灰白岁月。她失去了舞者的身份,失去了与世界肉体接触的实感。
那家名为“新生”的生物科技公司找到了她,承诺用一项名为“神经唤醒”的实验性治疗,
帮她找回“完整的人生”。她找回了。以这种每日准点执行、来源不明的私刑的方式。
五分钟。疼痛持续了整整五分钟,然后如同潮水般退去,精准得残忍。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某个开关。苏挽瘫软在湿冷的床铺上,
像一条被冲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腹部残留的、灼烧般的幻痛。
她慢慢坐起身,撩起睡衣下摆。那圈腰腹的皮肤完美得不像话,色泽均匀,触感细腻,
是科技创造的奇迹。可就在这完美的表象之下,刚刚经历了一场凌迟。她伸出手指,
颤抖着,轻轻触摸。冰凉,平滑。什么都没有。一种巨大的荒谬感攫住了她。
是神经信号紊乱?是手术的后遗症?
”公司、风度翩翩的医学博士——总是用那套温和却不容置疑的专业口吻告诉她:“苏**,
神经系统的重构非常复杂,出现一些异常的感知幻觉是正常过程,
需要时间和耐心来观察、适应。”幻觉?刚才那五分钟地狱般的体验,
真实得让她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哀嚎。那是幻觉能解释的吗?她拿起床头的个人终端,
拨通了李医生的紧急联络码。等待音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全息投影里,
李医生的背景是办公室,衣着整齐,似乎早已开始工作,只是眼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苏**,”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这个时间联系我,是又出现‘清晨反应’了吗?
”“不是反应,是攻击!”苏挽的声音因为之前的紧绷而沙哑,“李医生,
那感觉……那不可能是幻觉!太真实了,
就像……就像真的有东西在我身体里面……”她语无伦次,试图描述那无法形容的痛楚。
“苏**,请冷静。”李医生打断她,语调没有任何起伏,“我理解你的痛苦和焦虑。
但我们的所有检测数据都显示,你的生理指标完全正常,神经通路信号稳定。没有感染,
没有排异,没有器质性病变。你感受到的,
很大概率是大脑对过去创伤记忆和新生神经信号的一种……整合性误读。”又是这套说辞。
数据,指标,正常。所有冷冰冰的词语都在指责她:是你的问题,是你的大脑在欺骗你。
“误读?”苏挽感到一阵无力,“每天准时五点的误读?
”“生物钟有时会强化这种心因性反应。”李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冷静而疏离,“我建议你继续服用我们给你开的神经稳定剂,
并且尝试进行冥想放松。如果情况没有改善,下周复诊时我们可以再讨论调整方案。
”通话**脆地挂断。苏挽握着终端,指尖冰凉。求助无门。她的痛苦,
在权威的医学论断面前,被轻描淡写地定义成了“幻觉”。窗外,
城市的霓虹尚未完全熄灭,天边透出一点点灰白。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感觉自己和这个苏醒的世界格格不入。身体的幻痛还在隐隐作祟,
提醒着刚才那场酷刑的真实。她是不是真的疯了?这个念头如同毒蛇,啮噬着她的理智。
一天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直到深夜,苏挽依旧无法入眠,恐惧着黎明五点的到来。
漫无目的地在网络上搜索着“神经唤醒”、“疼痛幻觉”、“新生生物科技”……信息芜杂,
却找不到任何与她相似的经历。就在她准备强制自己休息时,
个人终端发出了一声极少使用的、加密通讯特有的低沉嗡鸣。不是熟悉的号码,
来源地址是一长串混乱的、无法识别的字符。心脏莫名一紧。她点开。邮件内容简洁,
却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了她的脊柱。
尊敬的**人S-077:您已于新纪元24年7月15日签署《心链自愿**协议》。
今日(新纪元24年8月22日)凌晨5:00:00至5:05:00,
您已成功为客户C-734承担其当日核定痛楚单位(85单位)。
**费用已按协议划付至指定账户。感谢您为“平衡”做出的贡献。
——心链管理中枢苏挽盯着屏幕,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自愿协议?
她什么时候签署过?C-734?那是谁?承担痛楚?
那五分钟的万针穿刺……不是幻觉,不是神经误读,而是……别人的痛苦?
她猛地回想起签署手术同意书的那天,厚厚一沓电子文件,
李医生温和地催促:“这些都是标准流程,苏**,请在这里,这里,
还有这里签名就好……”冰冷的恐惧感,如同深海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疼痛,成了商品。而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这件商品的……**人。
第二章:自愿的烙印终端屏幕的光映在苏挽脸上,惨白如尸。
那行“目标处决过程顺利”像淬毒的针,刺穿了她最后的自欺。她冲进卫生间干呕,
胃里空无一物,只有冰冷的恐惧顺着食管往上爬。镜中人嘴唇发青,
眼窝深陷——像个刚完成杀戮的共犯。冷水泼在脸上,水珠顺着脊柱的编码滑落。
S-077。这不是医疗编号,是囚犯的烙印。“李斯特医生。”通讯被强制接通时,
苏挽正将解剖刀抵在第五腰椎的接合处。刀尖精准地悬在S-077的刻痕上方。
全息投影里的医生首次失去从容。他看清了她手中的刀,和她眼中同归于尽的决绝。
“谁给我刻的编号?”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心链是什么?C-734杀了谁?
”李斯特的白大褂微微晃动,像站在颠簸的甲板上。“苏**,放下刀。
我们可以解释...”“解释你们怎么把我变成杀人犯的止痛药?”刀尖刺破皮肤,
血珠渗入编码的沟壑。奇怪的是依然不痛——仿生脊柱像别人的身体。僵持中,
终端自动弹出新页面。《心链自愿**协议》的电子合同铺满视野。
签署日期是她手术前夜,签名笔迹与她分毫不差,甚至捕捉了她签名时特有的颤抖。
但真正让她血液冻结的,
白术前那堆“常规检查”是什么——他们在测量她这台肉体仪器能承受多大的痛苦而不崩溃。
“你们复制了我的脑波...”她盯着投影里的医生,“在我昏迷时?
”李斯特的沉默是最后的答案。
将启动神经超载程序第27条:系统有权调配**人服务特定客户在密密麻麻的条款深处,
藏着这样一行字:【鉴于**人苏挽曾持续1095天处于痛觉缺失状态,
系统判定其具有超额代偿潜能】超额。这个词让她想起车祸后复健时,
医生说她“对疼痛的耐受力异于常人”。原来三年前,命运的绞索就已经套上脖颈。
解剖刀当啷落地。不是放弃,是意识到这种反抗毫无意义。他们能篡改记忆,复制意识,
把活人变成会呼吸的工具。她关闭通讯,手指划过终端的投影区。
在李斯特松了口气的目光中,她突然开口:“告诉C-734。”医生愣住。
“他开枪时...”她摸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胸口,“卡弹的瞬间,这里会发痒。
”这是今晨五点时,混在剧痛里转瞬即逝的触感。
此刻成了她唯一的武器——既然被迫品尝他人的死亡,那就记住每个细节。
深夜的公寓重归死寂。苏挽在终端废墟里翻找,终于挖出个被遗忘的加密接口。
这是她舞蹈生涯的遗物,曾用来连接体感捕捉系统。当接口刺入脊柱维护端口时,
大量乱码喷涌而出。在数据洪流的缝隙,
某个疼痛交易所的实时报价;**人求购止痛剂的暗帖;还有半张被匆忙删除的路线图,
标注着“收藏家的安全屋”。
次代偿:客户C-880|痛苦类型:持续性灼伤|预估等级:极限】窗外的霓虹恢复正常,
而苏挽知道,某些东西永远改变了。她刚在合同的夹缝里,看见了一个可以上传痛苦的按钮。
现在,她需要决定——是继续做完美的受害者,还是成为规则的利用者。
倒计时在她眼底闪烁,像等待献祭的烛火。第三章:暗网入口第七十一个小时在指尖燃烧。
苏挽坐在地下室终端的蓝光里,脊柱接口连着老旧的体感捕捉器。
自从发现“心链”的真相,她拆除了公寓所有智能设备,
回到这个被时代遗忘的角落——她年轻时编舞用的数据洞穴。
加密程序是她从黑市代码库拼凑的,像用石器时代的工具撬开核弹发射井。
每当快要触碰到“心链”的核心层,就有数据毒蛇顺着网线反扑。最后一次尝试,
防火墙突然裂开一道缝。不是技术胜利,是有人从内部打开了门。
“心链”的界面在屏幕上绽开。不是想象中血腥的暗网,而是极简的金融交易平台。
业事故】【B-889求购45单位|术后康复期|溢价15%】在角落的匿名论坛,
她找到了“影子”的留言。不是文字,
是一段动态疼痛波形——她瞬间认出那是舞者跟腱断裂的独特脉冲。
她用神经接口上传回应:一段自己车祸时脊椎粉碎的痛感密码。对接比预期更快。
影子的通讯请求弹窗时,苏挽正盯着C-880的倒计时。虚拟会议室里,
对方是团模糊的数据流,声音经过三重扰频:“他们给你刻编码时,没教过基础安防?
”流数据扔过来一个加密包,“立即迁移。你刚才的访问已经触发七级警报。
”苏挽没动:“C-734是谁?”“刽子手。”“C-880呢?
”数据流突然凝固。警报在此时撕裂虚拟空间。
猩红的警告覆盖界面:【违规访问检测】影子瞬间切断多数连接,
用最后的数据流裹住苏挽的访问痕迹:“听好——”“收藏家不是一个人,是疼痛本身。
”“系统规则第三条:**人可以转嫁痛苦,但必须付出双倍代价。”“现在跑!
”苏挽扯掉脊柱接口的瞬间,地下室灯光爆裂。她蜷缩在黑暗里,
听见城市电网过载的轰鸣。终端屏幕在彻底熄灭前,弹出最后的信息——不是系统警告,
是影子用生命传来的数据包:C-880的档案照片。一个戴着眼罩的小女孩,
怀里抱着焦黑的玩具熊。诊断记录:全身40%三度灼伤。监护人签名栏里,
躺着“新生科技”的logo。七十二小时倒计时归零。熟悉的震颤从第五腰椎升起,
但这次不同——灼热感里带着皮肉烧焦的甜腥气,还有孩子压抑的呜咽。
苏挽在黑暗中咬住手腕,尝着自己的血味。剧痛中她举起终端,对准脊柱的编码。
是时候让某些人知道——当舞者被迫成为疼痛的容器,她学会的不只是承受。
还有如何让痛苦,精准回传。本回答由AI生成,内容仅供参考,请仔细甄别。
请按细纲的要求,写第四章,要求原创不类同,在满足字数的同时要情节紧奏,语言精辟,
按手机排版,留有钩子。上下文要紧密相连。第四章:杀人的代价灼痛如影随形。
苏挽蜷缩在数据洞穴的角落,每一次呼吸都撕扯着不存在的伤口。
C-880的疼痛是粘稠的,像滚烫的沥青包裹着每寸皮肤——那是孩子的疼痛,
纯粹而绝望,没有成年人忍耐的余地。她在剧痛中打开影子留下的数据包。
第一份文件是C-880的医疗记录:“实验性神经治疗意外事故”。
第二份是监护权**协议,“新生科技”以研究名义取得永久监护。
第三份让她屏住呼吸——张烧毁的玩具熊采购单,签收人:李斯特。
终端突然收到新信息:【李斯特:明早九点,公司见面。关于你的...违规行为。
】她盯着采购单上的签名,在剧痛中微笑。“新生科技”的会客室洁白无瑕。
李斯特推过一份新合同:“公司可以解除你的**协议。”“条件?
”“接受记忆编辑,忘记这一切。”苏挽的目光扫过他的西装领带,
在他右手停留——虎口有块新鲜烫伤,形状像玩具熊的纽扣。今早五点的剧痛里,
她分明尝到了塑料烧焦的味道。“想要C-880的自由吗?”她突然问。
李斯特的茶杯停在半空。“她每晚哭喊的不是‘妈妈’。”苏挽缓慢站起,
每个动作都牵扯着灼痛:“她喊的是‘李医生别烧了’。”“你在私人时间‘治疗’她,
对吗?”茶杯碎裂。
这是她从持续不断的灼痛中分辨出的细节——孩子的疼痛里混杂着古龙水和消毒液的味道,
与李斯特身上完全相同。警报响彻大楼。苏挽在保安冲入前按下终端。
她向整个“心链”网络上传了那段疼痛——不是转嫁,是广播。
让每个**人都尝到李斯特的“治疗”,让系统记录这份来自执行者的痛苦。
李斯特瘫坐在地,虎口的烫伤开始溃烂——系统的反馈如此即时。苏挽在街头醒来。
上传疼痛的代价是双倍反噬,她的后背如同烙铁熨过。
躺着“影子”的新消息:【你惊动了收藏家】【他邀请你参加“疼痛品鉴会”】【小心,
这是狩猎的邀请函】附件是张模糊的截图:某个虚拟空间里,
众多代号环绕着一个空白席位——标注着S-077。她触碰脊柱的编码,
那里的皮肤终于有了真实的灼痛。现在,狩猎开始了。而她既是猎物,也是猎人。
第五章:影子的警告苏挽在废弃地铁隧道里醒来,后背的灼痛已转为深沉的搏动。
隧道墙壁上,有人用荧光涂料画了个箭头,指向更深的黑暗。
箭头尽头是间被遗忘的信号室。终端自动亮起,弹出加密通话请求。接通的瞬间,
她脊柱的编码骤然发烫——“他们用编号追踪你。”影子的声音经过处理,却掩不住虚弱,
“你上传疼痛时,S-077就像灯塔在系统里亮了一整夜。”全息投影里,
对方的身影模糊不清,
挽注意到他左臂不自然的僵直——那是她昨夜在剧痛中尝过的、肩胛骨碎裂的特有代偿模式。
“收藏家是谁?”“是建筑师。”影子的投影晃动,“他建造这座痛苦监狱,
是因为相信疼痛是唯一真实的货币。
”投影切换成数据流:【疼痛经济体系】顶端显示着“收藏家”,
、“分销商”(像李斯特这样的医生)、“消费者”(C系列客户)和“商品”(**人)。
“我们是他的人肉电池,苏挽。他抽取我们的痛苦,转卖给害怕疼痛的富人。
”苏挽调出“疼痛品鉴会”的邀请函:“这是陷阱?”“是测试。”影子咳嗽着,
“收藏家在找‘共鸣者’——能承受痛苦却不被吞噬的人。
”数据流突然显示苏挽的神经适配率在持续上升,已突破99%。
“你上传李斯特的罪行时,系统标记你是‘潜在共鸣者’。”影子的声音带着警告,
“品鉴会上,你要么成为收藏家的继承人,要么成为展品。”警报突然响起。
影子猛地断开大部分连接:“他们找到这里了。记住,
品鉴会开始前——”他的投影开始碎裂:“不要相信任何声称能保护你的人。
”“不要接受他们给的止痛剂。”“最重要的是...”信号中断前最后一秒,
苏挽清楚看到影子右眼的虹膜——和李斯特书桌上的全家福照片里,
那个失踪三年的儿子完全一样。苏挽冲出信号室时,隧道里已响起脚步声。
她在黑暗中摸索,指尖触到墙上的刻痕——是影子留下的逃生路线,
用她熟悉的舞步符号标记。转过最后一个弯,月光从通风口洒下。她正准备爬出,
脊柱突然传来新的剧痛——不是灼烧,是精准的切割感。
弹出:【紧急代偿任务:C-919|痛苦类型:手术刀切割|来源:活体解剖】月光下,
她看见自己的手臂浮现出一道不存在的血痕。通风口外,
“新生科技”的黑色悬浮车正静静等候。车窗降下,李斯特举着镇静剂枪,
微笑着说:“收藏家想提前见你。”第六章:品鉴会邀约镇静剂针尖抵住苏挽颈侧的瞬间,
C-919被活体解剖的剧痛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两种极致的痛苦在她神经末梢碰撞、撕裂——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
小说《当我的疼痛,成为他人的商品/疼痛代理人》 《当我的疼痛,成为他人的商品》/《疼痛**人》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