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气淡漠:“你结不结婚,与我无关。”
“怎么会无关!”
她被我的冷漠刺痛,语气也变得急切:“温景谦,我找了你五年,但你换了所有联系方式。只要你肯低头,我身边的位置依然是你的。”
我觉得可笑。
正想开口,一辆白色的轿车缓缓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温婉秀丽的脸。
苏清婉笑着朝我招手:“景谦,上车,我爸开了瓶好酒,正等着你陪他喝两杯呢。”
我坐上副驾,车子平稳地驶离。
后视镜里,江若云的身影越来越小,她固执地站在店门口,竟然生出一些可怜。
回到家,苏伯父热情地拉着我入座。
“快,景谦,这可是我珍藏了二十年的陈酿。”
苏清婉在一旁无奈地笑:“爸,景谦胃不好,你少劝点酒。”
“好好好,听闺女的。”
我笑着接过酒杯,心头是久违的暖意。
父亲和苏伯父是发小。
小时候,我就像个跟屁虫一样,“清婉妹妹”地叫个不停。
后来我家搬去京市,联系便渐渐少了。
五年前,我抱着父亲的骨灰回到这座江南小城,举目无亲,心如死灰。
是苏清婉在墓园找到了我。
那天下着雨,她为我撑着一把伞,什么都没问。
只是递给我一块手帕,轻声说:“景谦哥,以后苏家就是你的家。”
是她和苏伯父,将我从地狱的边缘一点点拉了回来。
苏伯父知道我传承了父亲的剪裁手艺,便鼓励我重开西装店。
“你父亲的本事,不能就这么断了。”
他动用自己的人脉,为我介绍了第一批客人。
渐渐地,我的手艺有了名气。
那些名流雅士,不惜驱车千里,只为求一件我亲手缝制的西装。
吃过晚饭,苏清婉送我回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