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二十四岁生日这天,我的竹马沈澈当着所有亲友的面,牵起了家里小保姆的手。
他深情款款:“林晚,对不起,我爱上了小梦,她像一朵纯洁的小白花,不像你,
浑身都是金钱的铜臭味。
”我未来的婆婆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们沈家不需要你这种强势的女人,滚!”我看着他们,
笑了。因为我奶奶的遗嘱上写着:若我在二十五岁前没能嫁给沈澈,我将继承她名下全部,
价值三百亿的资产。而今天,距离我二十五岁生日,只剩最后一个月。谢谢你们,
帮我成了百亿富婆。1“林晚,我们分手吧。”沈澈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
在我二十四岁的生日宴上轰然炸响。满堂宾客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穿着高定礼服,妆容精致,手里还端着一杯香槟,
准备接受大家的祝福。而我的未婚夫,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沈澈,
此刻却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对我说分手。那个女人,是我家新来的小保姆,许梦。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连衣裙,素面朝天,瑟缩在沈澈身后,一双眼睛像受惊的小鹿,
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沈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妈第一个反应过来,脸色铁青地站了起来。沈澈的母亲,我未来的婆婆,也一脸震惊,
手里的包“啪”地掉在地上。沈澈却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将许梦护得更紧了。“我很清楚。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厌恶和决绝,“林晚,我受够你了。你永远高高在上,
永远用你的标准来要求我,你安排我的人生,控制我的事业,就连我穿什么颜衣服都要管!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许梦,眼神瞬间化为一滩柔情。“直到我遇见小梦,
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她单纯、善良,不图我任何东西,
她就像一朵未经世事的小白花,能洗涤我身上所有的疲惫和铜臭。”“不像你,
”他再次看向我,语气冰冷,“你浑身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金钱味。
”这番“真情告白”让全场哗然。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几年,即将要嫁的男人,
突然觉得无比可笑。他嫌我身上有铜臭味?他开的百万跑车,是我送的。
他创业失败亏掉的两千万,是我家填的。他现在引以为傲的公司,启动资金是我爸给的。
他竟然嫌我身上有铜…臭…味…“说完了吗?”我晃了晃杯中的香槟,平静地问。
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他。“林晚!你总是这样!永远都是这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根本不爱我!
”沈澈怒吼道。他身后的许梦适时地抽泣起来:“沈大哥,你不要这样……都是我的错,
是我不该出现在你们之间,我……我这就走……”她说着,转身欲跑,却被沈澈一把拉住。
“不,小梦,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被金钱腐蚀的世界!”沈澈抱着她,
像在演什么苦情戏码。我未来的婆婆,陈阿姨,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
她没有指责自己的儿子,反而将矛头对准了我。“林晚!你看看你把阿澈逼成什么样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尖声叫道,“我们沈家虽然不如你们林家,但也是有头有脸的!
你竟然让阿澈在外面受这种委屈!”她转头,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许梦,虽然依旧嫌弃,
但语气却缓和了不少:“就算阿澈要找,也该找个门当户对的,你……你一个保姆,
算怎么回事?”许梦哭得更厉害了:“阿姨,对不起,我……我配不上沈大哥,
我这就离开他……”“妈!”沈澈急了,“我爱的是小梦这个人,跟她的身份地位无关!
我今天就要和林晚说清楚,我非小梦不娶!”陈阿姨气得浑身发抖,但看着儿子坚决的样子,
她一咬牙,竟然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我身上。“好!好!真是我的好儿子!
”她怒极反笑,指着我,“林晚,你听见了吗?阿澈宁愿要一个保姆也不要你!我们沈家,
高攀不起你这尊大佛!你现在就给我滚!”“滚”字一出,全场死寂。
我爸妈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看着这对上演着“真爱至上”戏码的母子,看着那个躲在男人身后、看似柔弱无辜的小白花,
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沈澈愣住了:“你笑什么?”我止住笑,将杯中最后一口香槟一饮而尽,
然后将杯子随手递给旁边的侍者。我一步一步,走到他们面前。“我笑什么?”我看着沈澈,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笑你是个傻子。”然后,我转向陈阿姨:“我也笑你,是个蠢货。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许梦身上,那看似纯洁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你以为你赢了?别急,好戏还在后头。”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挺直脊背,
走出了这个本该属于我的生日宴会。走出酒店大门,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传来一个苍老而沉稳的声音:“喂,林**。”“张律师,”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
“我奶奶的遗嘱,可以启动了。”2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沉默了片刻,
随即传来一声轻叹:“大**,您……想清楚了?”“我从未如此清楚过。
”我看着远处城市的霓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奶奶去世时,我才十八岁。
她是商界传奇,一手缔造了庞大的商业帝国。她最疼我,也最不看好我和沈澈。
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晚晚,沈家那小子,心思不正,配不上你。奶奶给你留了条后路。
”那条后路,就是一份特殊的遗嘱。遗嘱规定,奶奶名下所有资产,
包括她持有的集团股份、全球各地的房产、基金和艺术品,总价值超过三百亿,
在我二十五岁生日那天,若我未与沈澈结婚,将全部由我一人继承。若我与沈澈结婚,
那我将一分钱都得不到,所有资产将捐献给慈善机构。奶奶用心良苦,她用这种方式,
逼我认清沈澈的真面目。她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你,
他不会在意你是否拥有巨额财富;如果他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
那这份遗产就是将他从我身边剔除的最好工具。而如果,他连这三百亿的诱惑都不要,
执意要娶一无所有的我,那或许是真爱。可惜,沈澈并不知道这份遗嘱的存在。他只知道,
我是林家的独生女,娶了我,就等于得到了整个林氏集团的助力。这些年,
他一边享受着我家给他带来的便利,一边又觉得压抑,
觉得自己的“才华”被我的光芒所掩盖。现在,
他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纯洁的爱情”,来挣脱这“束缚”,
来证明他不是一个靠女人的软饭男。多么可笑。他亲手推开了三百亿,
去拥抱他那朵“一贫如洗”的小白花。“好的,大**。”张律师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
“我会立刻启动相关程序。预计一周内,所有资产的交接手续就能初步完成。”“辛苦了,
张律师。”挂掉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持续了十几年的爱恋,在这一刻,
终于画上了句号。没有撕心裂肺的痛苦,只有一种解脱后的轻松。或许,我早就该放手了。
第二天,我没回林家,直接住进了市中心最高档的酒店。我爸妈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来,
语气里满是心疼和愤怒。“晚晚,你别难过,那种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要也罢!
爸爸明天就撤回对他们公司的所有投资!”“就是!还有他妈,什么东西!敢让我女儿滚?
我明天就让她在太太圈里混不下去!”我听着父母的维护,心里一暖。“爸,妈,
你们别担心,我没事。”我安抚他们,“你们什么都不用做,看戏就好。
”他们以为我是在说气话,还想再劝,被我挂了电话。我知道,对付沈澈和陈阿姨这种人,
简单的釜底抽薪并不能让他们感到真正的痛苦。我要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
他们放弃的是什么。我要让他们后悔到肠子都青了。一周后,张律师通知我,
第一批资产已经交接到我名下。
其中包括一套位于本市最顶级富人区“云顶天宫”的顶层复式豪宅。巧的是,沈澈家,
就住在这个小区的楼下。我开着新到手的阿斯顿马丁,停在云顶天宫的地下车库。
物业经理早已恭候多时,毕恭毕敬地将我引至顶层。指纹解锁,厚重的黑檀木门缓缓打开。
入目是挑高十米的巨大客厅,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璀璨夜景。
装修是我喜欢的极简轻奢风,每一件家具都来自意大利顶级品牌,
墙上挂着的是不知名但价值不菲的画作。“林**,这是原主人,
也就是您奶奶特意为您准备的。她说您一定会喜欢。”经理介绍道。我点点头,
走到落地窗前。从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楼下花园里亮着灯的那一栋别墅。那是沈家。此刻,
别墅里灯火通明,似乎正在举行派对,隐约能听到欢声笑语。想来,
是在庆祝沈澈终于摆脱我,重获“新生”吧。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帮我联系全城最好的派对策划公司,明天晚上,我要在这里办一场party。
”“主题呢?”助理问。我看着楼下的沈家,笑了。“主题就叫——庆祝单身,喜提三百亿。
”3我的单身派对办得声势浩大。请柬发遍了全城的名流圈,
尤其是那些曾经参加过我生日宴,亲眼目睹了那场闹剧的人。派对当晚,
云顶天宫的顶层豪宅灯火璀璨,觥筹交错,热闹非凡。我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吊带长裙,
站在人群中央,明艳得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晚晚,你这是……真的假的?三百亿?
”我的闺蜜张萌端着酒杯,一脸不可置信地凑过来。“比真金还真。”我冲她眨眨眼。
“我的天!那你之前还为了沈澈那个渣男要死要活的?早知道有这好事,踹他八百回了!
”张萌一拍大腿,激动地嚷嚷。周围的人都听到了,纷纷投来好奇又羡慕的目光。
我笑着举起酒杯:“各位,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单身派对。没错,就像请柬上写的,
因为被甩,我意外继承了三百亿家产。所以,为了感谢沈澈先生和许梦**的成全,
今晚全场消费,由我林晚买单!”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大家看我的眼神,
从同情,变成了**裸的羡慕和崇拜。没有什么比“被甩后成为百亿富婆”更爽的剧本了。
这场派对的声浪,自然也传到了楼下沈家的耳朵里。派对进行到一半,我的手机响了,
是沈澈打来的。我按了免提。“林晚!你什么意思?你在我家楼上搞这么大动静,
是故意恶心我吗?”沈澈愤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还没说话,旁边的张萌就抢过了手机。
“哟,这不是沈大情圣吗?怎么,跟我家晚晚分了手,连住哪都要管?太平洋警察啊你?
晚晚爱在哪开派对就在哪开,你管得着吗?”“张萌?林晚在你旁边?让她听电话!
”“听什么听?人家忙着跟小鲜肉喝酒呢,没空理你这个前任垃圾!”张萌说完,
直接挂了电话。我冲她竖了个大拇指。没过多久,豪宅的门铃响了。
物业经理通过可视电话接通,屏幕上出现了陈阿姨那张气急败坏的脸。“让林晚出来!
她到底想干什么?大半夜的吵得人没法睡觉!还有没有点公德心了!”我走到屏幕前,
对着摄像头微微一笑:“陈阿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没人替。要不,上来喝一杯?
我这的香槟,可比你家的好。”“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阿澈跟你分手真是分对了!
”陈阿姨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隔着屏幕骂骂咧咧。我懒得理她,
对物业经理说:“以后这栋别墅的人再来按门铃,直接当骚扰处理。”“好的,林**。
”屏幕暗了下去,世界清净了。我端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那栋别墅里气急败坏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才只是个开始。第二天,
“林家千金被甩,意外继承三百亿”的新闻就传遍了整个上流社会。所有人都知道了,
沈澈为了一个穷保姆,放弃了一个身价三百亿的白富美。一时间,
沈澈成了圈子里最大的笑话。我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一定精彩极了。
他那种极度自负又极度自卑的性格,最看重的就是面子。现在,
他的面子被我狠狠地踩在了脚下。果然,没过两天,
我就在一家高档餐厅“偶遇”了沈澈和许梦。彼时,我正和张律师团队的几个精英一起吃饭,
商讨如何整合我名下的产业。沈澈和许梦走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我们。
他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拉着许梦就想走。许梦却拉住了他,柔柔弱弱地说:“沈大哥,
我们为什么要走?我们又没做错什么。”她说着,还挑衅似的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了,
这是来宣示**的。我懒得搭理他们,继续和律师讨论着一个价值上亿的并购案。
沈澈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许梦大概是觉得被我无视了,
不甘心,竟然主动走了过来。“林**,好巧啊。”她站在我桌边,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容,
“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吃饭。”我抬起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有事?”“没什么,
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和沈大哥是真心相爱的,希望你能祝福我们。”她说着,
故意挺了挺肚子。虽然还看不出什么,但这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了。我还没开口,
旁边的张萌又炸了。“哟,这不是上位成功的小保姆吗?怎么,
揣着个球就以为能母凭子贵了?你问问你身后的男人,他现在还有什么‘贵’让你凭的?
”许梦的脸白了白,求助似的看向沈澈。沈澈硬着生走过来,挡在许梦身前:“林晚,
你别太过分!小梦怀了我的孩子,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别为难她!”“为难她?”我笑了,
“沈澈,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们俩在我眼里,连让我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有,管好你的女人。下次再敢跑到我面前碍眼,
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说完,我拿起包,对律师们说:“我们换个地方谈。
”经过沈澈身边时,我停下脚步,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忘了告诉你,
你现在焦头烂额在找的那个海外投资方‘PhoenixCapital’,也是我的。
”4我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沈澈的心上。他猛地瞪大眼睛,身体僵在原地,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你……你说什么?”他声音发颤,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勾了勾唇,没再理他,径直走出了餐厅。PhoenixCapital,凤凰资本,
是我奶奶在海外创立的一家神秘而强大的投资公司,也是我这次继承的资产中,
最核心的部分。而沈澈的公司,最近正在寻求新一轮的融资,他们最想拿下的,
就是凤凰资本的投资。为此,沈澈几乎豁出了全部身家,托了无数关系,
才勉强和凤凰资本大中华区的负责人搭上了线。他把这次融资看作是摆脱林家影响,
证明自己能力的唯一机会。现在,我告诉他,他梦寐以求的救命稻草,就握在我手里。
这种感觉,想必比直接让他破产还要难受一万倍。回到云顶天宫的豪宅,
我接到了张萌的电话,她还在为刚才餐厅的事兴奋不已。“晚晚,你没看到,
你走之后沈澈那张脸,跟吃了屎一样难看!他死死地盯着许梦的肚子,那眼神,
简直想把那块肉给剜了!太解气了!”我笑了笑:“好戏还在后头。”“还有什么好戏?
快说来听听!”“他公司的融资,现在卡在我手里了。”“**!
”张萌在电话那头爆了粗口,“牛逼啊我的姐!那你打算怎么办?直接拒绝他?
让他公司倒闭?”“那太便宜他了。”我端起一杯红酒,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沈家别墅暗淡的灯光,“我要把他捧得高高的,再让他狠狠地摔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沈澈果然没有再来烦我。我猜他一定去核实我说的话了。以他的能力,
查到凤凰资本的实际控制人是我,并不难。我悠闲地处理着手头的资产,
熟悉着奶奶留下的庞大商业帝国。不得不说,奶奶真的是个天才,她的商业布局,
比我父亲的公司还要宏大和精妙。一周后,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陈阿姨打来的。
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尖酸刻薄,反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晚晚啊……我是陈阿姨。
”“有事?”我语气冷淡。“那个……阿澈他知道错了,他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的,
人也瘦了一大圈。你看,你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了嘛。
”我差点笑出声。这是来求情了?“误会?陈阿姨,你儿子当着全城人的面说爱上保姆,
让我滚,这也是误会?”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
陈阿姨才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晚晚,阿姨知道错了,之前是阿姨鬼迷心窍,
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就看在阿姨的面子上,再给阿澈一次机会吧。那个保姆,
我们已经把她赶出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也绝对不会承认的!”哦?把许梦赶出去了?
这倒是在我意料之外。看来,三百亿的冲击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大。“陈阿姨,
”我慢悠悠地说,“你知道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是什么吗?就是后悔。机会我给过,
是你们自己不要的。”“晚晚!你不能这么绝情啊!
阿澈的公司现在就等凤凰资本的投资救命,你要是撤资,他……他就全完了!
”陈阿姨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完不完,关我什么事?”“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们好歹也是十几年的感情啊!”“感情?”我冷笑一声,“在我生日宴上,
你们母子俩让我滚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十几年的感情?”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当初他们对我有多绝情,现在我就能对他们有多冷酷。然而,
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程度。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公司开会,助理神色古怪地敲门进来。
“林总,楼下……沈先生和沈夫人来了,说一定要见您。”我皱了皱眉。“让他们等着。
”会议一直开到傍晚。我走出会议室,看到沈澈和陈阿姨还等在会客区。几天不见,
沈澈憔悴了很多,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胡子拉碴,再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陈阿姨也一脸疲惫,妆都花了。看到我,他们立刻站了起来。“林晚。”沈澈的声音沙哑。
我没理他,径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他跟了上来,在我身后说:“林晚,我们谈谈。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不,有的!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被许梦那个女人蒙蔽!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像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他。“沈澈,你是在求我,还是在恶心我?
”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就在这时,陈阿姨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晚晚!
阿姨求你了!你就原谅阿澈这一回吧!只要你肯投资,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