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投资这家实验室。
文念很快就从她父亲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
那天她来病房,脸上的笑容明显有些僵硬。
“媛媛,你好厉害啊,随便指一指,就能帮叔叔找到这么重要的项目。”
她一边说着,一边帮我整理床铺。
指甲却不小心在我手背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我疼得尖叫了一声。
她立刻慌了神,抓着我的手,满脸歉意和自责。
“对不起对不起!媛媛,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太笨了!你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声音微弱:“不疼,念念,你别自责。”
我从枕头下摸出一条精致的手链,颤抖着递给她。
“这是亲手给你串的。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文念愣了一下,随后假装姐妹情深地戴上手链。
我捕捉到了她眼神里的那抹厌恶。
可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地看着被她戴上的那串手链。
4
自从傅沈决定全力投资瑞士的实验室后,文念的父亲文教授,就成了两边的核心联络人。
而我的病情,也如沈棠所愿,开始急转直下。
每一次病情发作,都像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
文教授作为我的主治医生,更是忙得焦头烂额。
终于,在又一次抢救过后,文教授带来了一线“生机”。
“傅先生,瑞士那边有一种还在试验阶段的稳定剂”,
“或许能暂时缓解小姐的痛苦。但风险很高,必须做好心理准备。”
傅沈在我的病床前枯坐了一夜,最终还是签下了同意书。
稳定剂被加急空运回国那天,病房里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护士准备好了注射器,正要上前,文念却主动拦住了她。
她回头对我父母说,声音真挚又恳切
“叔叔阿姨,让我来吧。媛媛每次打针都害怕,我陪着她,她能安心一点。”
接着,文念又柔声劝我父母和她爸爸都先出去。
“你们在这里,媛媛会紧张的。让我和她单独待一会儿,我说几句悄悄话鼓励她,她会更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