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辰,京海市顶级财阀的唯一继承人。为了找到一个不爱我钱的女人,
我装了三年普通人。我的女友许知意,是大学校花,漂亮,也虚荣。
我以为我的真心能让她为我停留。直到我生日那天,她戴着另一个男人送的几十万的表,
对我说:“江辰,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大度,你别这么幼稚。”那一刻,我笑了。
我决定不装了。一场为她和她全家精心准备的,净身出户的游戏,正式开始。1.那块表,
比我的真心贵我生日那天,许知意迟到了一个小时。她推开包厢门的时候,
我正切下第三块蛋糕。同桌的朋友们起哄,说嫂子来了,得罚酒三杯。许知意笑着摆手,
把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放在桌上。“生日快乐,江辰。路上堵车,来晚了。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春天化冻的溪水。但我的视线,落在了她的手腕上。一块百达翡丽。
女款,玫瑰金,满钻。市场价,大概三十七万。送她这块表的男人,叫周子航。
一个追了她三年的富二代。昨天,周子航刚在朋友圈里晒了这块表,配文是:赠予女神。
我的朋友们还不知道,他们看着许知意,满眼都是羡慕。“哇,嫂子又漂亮了。
”“辰哥好福气啊。”我放下手里的蛋糕刀,叉起一块,递到许知意嘴边。“你迟到了,
总得有点表示。”我的语气很平淡。许知意很自然地张嘴吃了。她今天化了全妆,
口红是浓郁的浆果色,吃完蛋糕,唇上沾了一点奶油。她习惯性地伸出舌尖,轻轻舔掉。
这个动作,她做起来有种天真的性感。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现在,我只觉得胃里有点翻涌。
那块价值三十七万的手表,钻石在灯光下,刺得我眼睛疼。“礼物不拆开看看?
”许知意指了指桌上的盒子。我拿过来,打开。是一条爱马仕的皮带,经典款,一万多。
是她能承受的消费水平,也是她认知里,对我这种“家境尚可的创业小老板”的回报。
朋友们又是一阵惊叹。“可以啊辰哥,嫂子对你真好。”“这皮带我看了好久了,没舍得买。
”我笑了笑,把皮带放在一边。然后,我抬起手,轻轻抓住了许知意戴着表的那只手腕。
她的手很软,很暖。“这表挺好看。”我说。许知意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只有一瞬,
快得几乎没人发现。但我的洁癖,让我对这种细微的“不洁”异常敏感。“哦,这个啊。
”她想把手抽回去。我没让。我用指腹摩挲着那冰冷的表盘。“新的。不便宜吧?
”包厢里的气氛,因为我这句话,稍微冷了一点。聪明的朋友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
许知意脸上恢复了完美的笑容。“一个朋友送的。人家非要送,不收也不好意思。
”她轻描淡写,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朋友?”我看着她的眼睛,“周子航?
”空气彻底凝固了。许知意的脸色,终于变了。有点白。她用力把手抽了回去,
声音也高了一点。“江辰,你什么意思?你查我?”**在椅子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压下了那股恶心。“他昨天刚发的朋友圈,全校都看见了。需要我查?
”一个朋友赶紧打圆场。“误会,都是误会。来来来,喝酒喝酒。”许知意站了起来,
看着我。她的眼睛里,没有愧疚,没有心虚。只有失望和责备。她说:“江辰,
我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想跟你吵。”“一块表而已,
代表不了什么。周子航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就是玩玩。”“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大度,
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大度。幼稚。她把这两个词,像标签一样贴在我脸上。我看着她。
看着她精致的妆容,看着她眼里的理直气壮。看着她手腕上那块比我的真心,
比我这三年付出的所有感情,都贵得多的手表。我笑了。真的笑了。三年了。
我装成一个普通人,陪她吃饭,陪她逛街,在她生病的时候通宵守着。我以为,
我能用真心换来真心。我错了。在她的世界里,真心一文不值。大度,才是男人该有的品质。
对她和别的男人的暧昧,大度。对她收下别人的贵重礼物,大度。行。她要我大度。
那我就大度给她看。我站起身,拿起那条她送我的皮带。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它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动作很轻,但声音很响。所有人都愣住了。“这顿饭,我请了。
”我对朋友们说。“你们慢用。”然后,我看向许知意。“我们之间,也到此为止。
”“你的东西,我会让助理打包好给你寄过去。”“我的东西,一件也别留。
嫌麻烦就都扔了。”我说完,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接着,
是许知意不敢相信的尖叫。“江辰!你疯了!”我没疯。我只是不想再玩了。
这场名为“寻找真爱”的游戏,我腻了。是时候,让她看看,她嘴里那个“幼稚”的男人,
到底是谁了。2.“江辰,你能不能成熟点?”我走出餐厅,晚风吹在脸上,很舒服。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许知意。我没接。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连带着她的微信、**,所有社交账号。物理隔绝,是我治疗洁癖的最好方式。
车就停在路边。一辆很低调的奥迪A6。这是我这三年的代步工具,
符合我“创业小老板”的人设。事实上,我家车库里,任何一辆车的零头,
都够买下这个餐厅。坐进车里,我给助理陈放打了个电话。“陈放。”“老板,您吩ulf。
”陈放的声音永远那么冷静。“帮我办几件事。”“第一,去我住的那个公寓,
把所有不属于我的东西都打包,用最快的快递,寄给许知意。地址你知道。”“第二,
查一下一个叫周子航的人,他家所有产业的资料,明天早上放我桌上。”“第三,
通知法务部,准备一下材料,许知意的父亲许建国,在盛达集团市场部当副经理,这个职位,
他坐到头了。”电话那头,陈放停顿了一下。“老板,您和许**……”“分了。
”我打断他。“明白了。”陈放没再多问。“公寓那边,需要换锁或者直接处理掉吗?
”“换锁吧。那房子视野还行,偶尔可以去住住。”我说的是实话,那个顶层公寓,
能看到半个京海市的夜景。当初买下来,
只是因为许知意说了一句“要是能住在这里就好了”。现在,我只是单纯觉得视野不错。
挂了电话,我发动车子,汇入车流。手机安静了。许知意大概发现自己被拉黑了。接下来,
她会怎么做?回家哭?找闺蜜诉苦?还是直接杀到我公司来?以她的性格,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果然,半小时后,我刚回到真正的家——江家庄园。管家就告诉我,
许知意和她的父母,正在庄园门口,要求见我。我换下衣服,走进书房。从监控里,
我能清楚地看到门口的景象。许知意眼睛红红的,妆有点花。她的母亲刘芬,正叉着腰,
指着保安破口大骂。她的父亲许建国,站在一旁,皱着眉,一脸的官威。“让他们进来。
”我对管家说。“在偏厅等着。”我没急着下去。我给自己泡了杯茶,慢悠悠地喝着。
监控画面里,许家三口被请了进来,看着庄园里的一草一木,眼睛都直了。尤其是刘芬,
那表情,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进了偏厅,他们局促不安地坐在那昂贵的欧式沙发上,
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我喝完一杯茶,才起身下楼。我一出现,三个人都站了起来。
许知意快步走到我面前,眼泪汪汪的。“江辰,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的演技很好。如果不是在餐厅里见识过她的理直气壮,我差点就信了。没等我开口,
刘芬就抢先一步。“江辰!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知意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一声不吭就把她拉黑了,还把她的东西都扔出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她的声音尖利,
像指甲划过玻璃。“妈,你别说了!”许知意拉了她一下。许建国清了清嗓子,
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江辰啊,我知道,你和知意之间可能有点小矛盾。年轻人嘛,
吵吵架很正常。但是你这做法,也太不成熟了。”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宽容。
“这样吧,你给知意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负责装可怜。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走到主位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道歉?”我轻轻吹着杯子里的热气。“凭什么?
”许建国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是这个态度。在他看来,我这个“小老板”,
能攀上他这个“国企副经理”的女儿,是天大的福气。我应该对他感恩戴德,言听计从。
“就凭你欺负了我们家知意!”刘芬又嚷嚷起来,“你看看你住的这地方!这么大的房子!
你还跟我们家知意装穷?你安的什么心?”“我从来没说过我穷。”我淡淡地开口。
“我只是没说过我多有钱而已。”“而且,我住哪里,跟你们有关系吗?”“怎么没关系!
你是我女婿!”刘芬理直气壮。“哦?”我笑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江辰!”许知意终于忍不住了。“你一定要这样吗?不就是一块表吗?
我已经跟周子航说清楚了,以后不会再联系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翻篇呢?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又是“成熟”。在她眼里,我所有的原则和底线,都是“不成熟”。
而她的水性杨花和贪得无厌,却是理所当然。“我就是太成熟了,所以才决定,及时止损。
”我放下水杯,看着她。“许知意,我跟你说的很清楚。我们结束了。”“现在,
请你们离开我的家。”我指了指门口。“这里不欢迎你们。”“你!”许建国气得脸都青了。
“江辰,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那个破公司开不下去!”我看着他,
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是吗?”“我很想看看,许副经理有多大能耐。”“不过我猜,
你可能没这个机会了。”“明天早上九点,盛达集团会公布一项***。希望你喜欢。
”说完,我对管家做了个手势。“送客。”几个身强力壮的保安走了过来。许家三口,
被半请半架地“送”了出去。刘芬的咒骂声,许建国的怒吼声,许知意的哭喊声,
在巨大的铁门关上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世界清净了。我看着监控里他们狼狈的身影。
这只是个开始。他们让我不舒服了三年。我会让他们,不舒服一辈子。3.一条短信,
游戏开始第二天早上,我八点就到了公司顶楼的办公室。**总部,京海市的地标建筑,
一百零八层。我的办公室在最顶层,整整一层,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苏醒。
陈放已经等在那里了。桌上放着两份文件。一份是周子航家的所有资料,
一份是盛达集团的***通知复印件。“老板,早。”“早。”我坐下,
拿起周子航的资料。周家,做房地产起家,最近几年跟风搞互联网,投了几个项目,
半死不活。资产大概十几个亿,在普通人眼里是豪门,在我眼里,不够看。他们最大的项目,
是城南那块地皮的开发权。很不巧,那块地,最终的审批权,在我父亲手里。
“城南那个项目,暂停一下。”我对陈放说。“让周家自己来找我谈。”“明白。
”陈放点头。我拿起另一份文件。盛达集团,江氏旗下的子公司。
许建国在里面当市场部副经理,不过是个闲职,靠着当年一点老关系混进来的。
***通知写得很清楚:“经集团研究决定,免去许建国市场部副经理职务,即日生效。
”下面是鲜红的公章。“这份通知,九点准时在公司内网发布。”我说。“好的,老板。
”处理完这两件事,我才感觉心里的那点恶心,消散了一些。但还不够。我打开电脑,
登录了一个很久没用的邮箱。里面有一封未读邮件,是我昨晚发给一个叫“猎手”的人。
邮件内容很简单:帮我查一个人,许知意,京海大学大四学生,所有社交记录,资金往来,
越详细越好。现在,对方回了邮件。只有一个附件,和一个单词。
“Done.”我下载附件,打开。里面是几十页的PDF。
详细记录了许知意这三年来的一切。她和我的聊天记录。她和周子航的聊天记录。
她和另外几个男生的聊天记录。她跟周子航说:“江辰人挺好,就是有点闷,
事业心也不够强。”她跟一个体育系的男生说:“我男朋友管得好严啊,
我们都好久没一起去酒吧了。”她跟一个艺术系的学长说:“那次画展你送我的画,
我一直挂在卧室里呢。”她收了周子航的表。收了体育系男生的**款球鞋。
收了艺术系学长的名牌包。每一笔,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最精彩的,是一段转账记录。
一个月前,刘芬炒股亏了二十万。许知意找我,说她妈生病了,急需用钱。我当时没多想,
直接转了二十万给她。转头,这笔钱就进了刘芬的账户,填了窟窿。我面无表情地翻看着。
心脏像是被泡在冰水里,一点点变冷,变硬。洁癖。我的洁癖,不只是生理上的。
更是心理上的。这些东西,就像一只只蟑螂,在我精心布置的感情世界里爬来爬去。
我把PDF文件,加密,保存。然后,我给许知意发了分手后的第一条,也是最后一条短信。
我换了个新号码。短信内容是:“给你三天时间,把我这三年花在你身上的钱,
一分不少地还回来。连本带利,一共五百万。三天后,收不到钱,后果自负。”发完,
我把这张新的电话卡,掰成两半,扔进碎纸机。游戏,正式开始了。我知道,五百万,
对他们家来说,是天方夜谭。他们就算把房子卖了,也凑不齐。我就是要逼他们。
逼他们去找周子航。逼他们去求爷爷告奶奶。逼他们体会一下,什么叫绝望。果然,
短信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另一个私人号码就打了进来。是许知意的。我接了。“江辰!
你是不是疯了!五百万?你抢钱啊!”她的声音,歇斯底里。“我没疯。”我的声音很平静。
“账单我这里都有。每一笔消费,每一笔转账。要不要我发给你,让你妈帮你算算?
”“你……你**!”“江辰,我求你了,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我们之间有误会。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开始哭了。“没什么好谈的。”“要么还钱,要么,你就等着看好戏。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爸,被开除了。”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我能想象,
电话那头,许知意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震惊,恐惧,不敢相信。很好。
我就是要这种效果。这才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头。
4.她以为我是在欲擒故纵许知意那边,彻底炸了。她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短信。
但我原来的号码已经停用,新的号码也被我销毁了。她像一只无头苍蝇,找不到我。
大概半个小时后,许建国的电话打到了陈放那里。他在电话里咆哮,
质问为什么无缘无故开除他。陈放只用一句话就打发了他。“这是董事会的决定,具体原因,
你应该问你女儿。”这家人,终于开始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了。但我低估了他们的愚蠢,
或者说,是高估了他们的智商。当天下午,许知意找到了我的公司。
我那家为了“装穷”而开的,小小的科技公司。公司只有二十几个人,
在一个普通的写字楼里。她冲进我的办公室,眼睛通红,头发凌乱。“江辰,你出来!
”员工们都吓了一跳。我当时正在**的顶楼开视频会议,人根本不在。公司负责人,
是我以前的一个学弟,叫李浩。李浩拦住她,问她有什么事。许知意指着李浩的鼻子骂。
“让他出来见我!他以为躲着就没事了吗?玩欲擒故纵?他以为他是谁啊!”“五百万?
他怎么不去死!他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帅?很霸道总裁?”李浩一脸懵逼。他给我打了电话,
我让他开了免提。许知意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江辰,你给我听着!我告诉你,
别给脸不要脸!你现在立刻出现,给我道歉,把那五百万的账给我消了,
再把我爸的工作恢复了,我可以考虑原谅你!”“不然,我们就彻底完了!
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我!”我听着电话,差点笑出声。都到这个地步了。她居然还以为,
我是在用这种方式,挽回她。她以为,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
让她看到我的“在乎”。这是何等的自信?或者说,是何等的自恋?我对李浩说:“报警。
”然后就挂了电话。警察很快就来了。以“扰乱公共秩序”为由,
把正在撒泼的许知意带回了***。刘芬和许建国接到通知,急急忙忙赶过去。在***里,
又是一通大闹。最后,被警察严厉警告,写了保证书,才灰溜溜地离开。这件事,
很快就在他们那个圈子里传开了。许知意,堂堂校花,进了***。丢人丢到家了。
她可能觉得,这是我给她的羞辱。但事实上,我只是单纯地嫌她烦。不想让我公司的员工,
看这种无聊的闹剧。当天晚上,许知意消停了。她大概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第二天,她开始想办法筹钱。她找遍了所有她认识的朋友,闺蜜。但是,一听说要借钱,
而且是五百万,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她那些所谓的“闺蜜”,平时一起逛街喝茶,
真到了关键时刻,一个比一个跑得快。走投无路之下,她想到了最后一个人。周子航。
她给周子航打了电话。电话里,她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被前男友欺负了,被敲诈了五百万,
还连累了爸爸丢了工作。她希望周子航能帮帮她。周子航是什么人?一个玩咖。他追许知意,
不过是看中了她的脸蛋和身材。送块表,对他来说,九牛一毛。
但让他真金白银地拿出五百万,去填一个无底洞,他傻吗?更何况,他现在自己也焦头烂额。
他爸昨天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城南那个项目,是他们公司未来五年的命脉。现在,
项目被**叫停了。理由是:周公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周子航正在到处托关系,
想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接到许知意的电话,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等听完许知意的哭诉,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前男友?姓江?**?
他一下子全明白了。电话里,周子航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五百万?许知意,
你把我当什么了?提款机吗?”“你爸丢工作,你被要债,关我屁事?”“我告诉你,
以后别再来找我!我跟你不熟!”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然后,
火速拉黑了许知意的一切联系方式。他怕被这个女人再缠上,
把他家最后一点***都给赔进去。许知意彻底傻了。她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她想不通,
为什么前一天还对她百般讨好的周子航,会突然变成这样。她想不通,
为什么她引以为傲的魅力,突然就失灵了。她不知道,当一个人的价值,
只剩下脸蛋和身材的时候。那她的价值,就是最廉价的。随时可以被替代,随时可以被抛弃。
5.岳母的电话,最后的通牒两天过去了。许家那边,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许建国被开除的事,在亲戚朋友间已经传遍了。他以前在盛达当副经理,虽然是个闲职,
但说出去好听。现在,一夜之间成了无业游民,以前巴结他的那些人,现在看到他都绕道走。
人情冷暖,他算是体会了个淋漓尽致。刘芬到处找人借钱,但她那人品,早就败光了。
亲戚们一听是她,电话都不接。二十万的窟窿还没填上,现在又来了五百万的巨债。
她急得嘴上起了好几个大泡。许知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她想不通。她从小到大,
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在她看来,江辰就是个疯子,
是个偏执狂。就因为一块表,就要毁了她的人生。第三天上午,也就是我给出的最后期限。
我的那个“一次性”手机号,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刘芬打来的。她的声音,不再尖利,
反而带着一丝讨好和谄媚。“是……是江辰吗?”“我是知意的妈妈。”我没说话,
听她继续表演。“江辰啊,阿姨知道,这次是知意不对。她年轻,不懂事,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那五百万……我们家实在是拿不出来啊。你看,能不能宽限几天?
或者……少要一点?”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不能。”我只回了两个字。冰冷,干脆。
刘芬噎了一下。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她的语气变了。开始卖惨。“江辰,
你行行好吧。我们家就知意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不活了。
”“她爸现在工作也没了,我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
放我们一马行不行?”我听着,觉得有些好笑。当初,是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地说,
我是他女婿?是谁,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让我给他们家买房换车?现在,开始装可怜了。
晚了。“许建国的工作,是我让他丢的。”我说得很直接。“因为他上次在我家,威胁我。
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刘芬倒吸一口凉气。“你……你……”她终于意识到,
她面对的,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小老板”。“最后期限是今天下午六点。
”“六点之前,我看不到钱,你们的房子,明天就会被法院查封。”“还有,
许建国挪用公款,给人安排职位的事情,盛达的法务部已经掌握了证据。还不还钱,
他都得进去坐几年。”“至于刘女士你,参与非法集资,炒卖股票,这些证据,
我也准备好了。”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我能听到刘芬急促的呼吸声,像是溺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