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衍,是个跑腿小哥。大姨一家,是我唯一的亲人。她们住着大平层,开着好车,
我那当上主管的表哥,更是她们的骄傲。而我,守着父母留下的一套老破小,
每天为了几块钱的配送费奔波。在她们眼里,我就是趴在社会底层的虫子。表哥的庆功宴上,
大姨以长辈的姿态,命令我把老房子过户给表哥结婚。她说,
那是我唯一能为这个家做的贡献。他们嘲笑我的工作,践踏我的尊严,
把我当成一条可以随意使唤的狗。我没吵,也没闹。只是在所有人的讥讽中,走到阳台,
拨了一个电话。“天枢归位。”“启动‘净化’程序,
目标序列:张伟、刘芬……”他们不知道,那个每天穿着***骑手服的我,在另一个世界里,
被称为“天枢”。我的主业,不是送外卖。而是布局。布局天下。现在,我决定先布个小局,
清理一下门户。1.庆功宴还是鸿门宴电话响的时候,
我正把一份麻辣烫送到一个写字楼的二十三层。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大姨。我划开接听,
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喂,大姨。”“小衍啊,在哪儿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股天生的优越感。“送外卖呢。”我喘着气说。
“哦……还在干那个啊。”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怜悯,“行吧,晚上七点,
记得到‘御品阁’来,你表哥升职了,全家给他庆祝。”不等我回话,电话就挂了。
典型的命令式通知。我擦了把汗,看着手机屏幕上五块钱的配送费,心里没什么波澜。
从我爸妈两年前出意外走了之后,大姨一家,就成了我名义上唯一的亲人。
她们也确实把我当成了“家人”。一个可以随意使唤、随意嘲讽,
用来彰显她们优越感的“家人”。晚上六点半,
我把电瓶车停在“御品阁”金碧辉煌的大门外。
保安皱着眉打量我身上洗得发白的恤和牛仔裤。我没理他,径直走进大厅。报了包厢号,
服务员的眼神也带着点审视,但还是领我过去了。推开包厢门,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大姨刘芬,大姨夫张建国,还有今天的主角,我的表哥,张伟。张伟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头发梳得油亮,正高谈阔论。“……所以说,能进‘华鼎集团’,靠的不光是学历,
更是眼界和格局。”看到我进来,他的话音停了一下,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大姨立马热情地招呼我,那热情里透着一股子虚假。“哎呀,小衍来了,快坐快坐!
看你这一身汗,刚跑完单吧?真是辛苦。”她嘴上说着辛苦,眼神却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我点点头,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哥,恭喜啊。”我对张伟说。
张伟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甚至懒得正眼看我。
他从毕业就进了本市最好的金融公司“华鼎集团”,现在才二十六岁,就升了主管,
年薪五十万,确实是他的骄傲资本。大姨夫清了清嗓子,开口了。“小衍啊,不是我说你,
你也二十四了,不能总这么漂着。送外卖能有什么前途?你看你哥,现在都是主管了。
”我拿起茶杯喝了口水,没说话。这种说教,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爸,
你跟他说这些干嘛。”张伟不耐烦地打断他,“人各有志,
说不定小衍就喜欢这种自由的生活呢?”他嘴上说着“人各有志”,嘴角的讥笑却藏不住。
“自由?一个月挣那三四千块钱,有什么自由?”大姨立刻接话,她的声音尖锐起来,
“房租水电一交,还能剩下什么?要不是你爸妈给你留了套老房子,你现在睡马路都没人管!
”话题,终于还是绕到了房子上。我心里冷笑一声。果然,今天的庆功宴,就是一场鸿门宴。
我父母留下的那套房子,在市中心的老城区,地段不错,虽然旧,但也有七十多平。
这是他们盯了两年的肥肉。菜陆续上来了。大姨夫开了一瓶好酒,先给张伟满上。“来,
小伟,爸敬你一杯,你是我们家的骄傲!”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仿佛我就是个空气。
酒过三巡,大姨的脸颊泛红,看着我,终于图穷匕见。“小衍啊,有件事,
大姨想跟你商量一下。”我放下筷子,看着她。“你表哥现在升职了,跟女朋友也谈了两年,
准备结婚了。”“女方那边要求,必须得有套婚房,而且要在市区。”“你也知道,
现在房价多贵,我们家虽然有点积蓄,但一下子拿出几百万来,也费劲。”她铺垫了半天,
终于说到了重点。“你看,你一个人住那么大个房子,也是浪费。你那套老破小,
虽然旧了点,但地段好啊。”“我的意思是,你先把房子过户给你哥,让他先把婚结了。
这不也是了却你爸妈一桩心愿吗?他们肯定也希望看到你表哥成家立业。
”她话说得理所当然,就好像那房子本来就是她家的一样。旁边的张伟低头玩着手机,
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耳朵却竖着。大姨夫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小衍,都是一家人,
你帮帮你哥,以后你哥还能亏待你?他手指缝里漏点,都够你跑半个月外卖了。
”这话里的羞辱,已经不加掩饰。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嘴脸。一个贪婪,一个傲慢,
一个虚伪。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他们好像真的以为,我除了这套房子,就一无所有了。
他们好像真的以为,拿捏我,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大姨。
大姨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你怎么不说话?大姨跟你商量呢,
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哥以后发达了,还能忘了你这个弟弟?”张伟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施舍。“徐衍,别给脸不要脸。把房子给我,
以后我在公司给你安排个保安的活儿,总比你风吹日晒送外卖强。”他说这话的时候,
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他觉得,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整个包厢,安静下来。
服务员进来上菜,都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放下盘子就匆匆出去了。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然后站了起来。“我去个洗手间。”我没看他们,径直走出包厢。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
我掏出手机。那是一部外表看起来很普通的手机,没有任何特殊之处。我点开一个黑色的,
没有任何标识的APP。人脸识别通过后,屏幕亮起。上面只有一个拨号键。我按了下去。
电话几乎是瞬间就接通了。对面传来一个无比恭敬的声音,背景里没有任何杂音。“先生,
您有何吩咐?”“天枢归位。”我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电话那头的人,呼吸都停滞了一秒。“是!先生!天枢阵列即刻启动,请您指示!
”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城市的霓虹灯在我眼中变幻。“启动‘净化’程序。
”“目标序列一,张伟,华鼎集团,金融部主管。”“我要他,以及他所在的整个部门,
明天从华鼎集团彻底消失。”“目标序列二,张建国,他名下所有的小工厂,
断掉他们全部的供应链和销售渠道。”“目标序列三,刘芬,
查她所有的银行流水和社交关系,把所有不干净的地方,打包送给纪委。”我顿了顿,
补充了一句。“我要他们,一夜之间,一无所有。”“遵命,先生。”电话挂断。
我删掉通话记录,把手机放回口袋。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我转身,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
走回包厢。一桌子的好戏,才刚刚开始。2.崩塌的第一块积木我回到包厢时,
他们三个还在低声议论着什么。看我进来,立刻闭上了嘴。大姨的脸上写满了不悦。
“上个洗手间要这么久?小衍,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房子是爸妈留给我的。
”我坐下来,平静地说,“我不会给任何人。”“你!”大姨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徐衍!你别不识好歹!我们养你两年,现在让你拿套房子出来怎么了?
你这是忘恩负E!”“大姨,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看着她,眼神很冷,
“我爸妈走的时候,给我留了笔钱,我的学费生活费,用的都是我自己的钱。
你们什么时候养过我?”这两年,他们除了逢年过节叫我过来,听他们炫耀和说教,
何曾给过我一分钱?“你……你这个白眼狼!”大姨气得发抖。“妈,别跟他废话了。
”张伟一脸厌恶地站起来,“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就别管他了。一套破房子而已,
没了它,我照样能买得起新的。”他转向我,脸上带着最后的通牒:“徐衍,
我今天把话放这儿。你今天不把房子交出来,以后就别想再进我们张家的门!
也别指望我将来拉你一把!”说完,他拿起西装外套,摔门而出。
大姨和大姨夫也狠狠瞪了我一眼,跟着走了出去。临走前,
大姨还不忘把桌上没开封的中华烟塞进包里。一桌子几乎没怎么动的菜,瞬间冷了下来。
我叫来服务员,把剩下的菜都打包。骑着我的小电驴,回到了那套他们口中的“老破小”。
房子确实旧了。但我爸妈的气息,还留在这里的每个角落。这里是我的家。谁也抢不走。
第二天,我照常六点起床,上线接单。上午九点,我正在等一个红灯,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加密信息,自动阅后即焚。“序列一,已完成。”我笑了笑,关掉手机。
效率还是这么高。我想,此刻的张伟,应该很精彩吧。华鼎集团,三十六楼。金融部。
张伟意气风发地走进办公室。昨天虽然被徐衍那个废物气得不轻,
但丝毫没有影响他升职的好心情。“王经理早!”“小张早啊!哦不,现在该叫张主管了!
”同事们的恭维让他很受用。他刚在自己的新办公室坐下,**还没坐热,
部门总监的秘书就敲门进来了。“张主管,周总监叫您过去一下。”张伟整理了一下领带,
自信满满地走向总监办公室。他以为是要交代新的工作任务。周总监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表情一向严肃。此刻,他的脸上更是结了一层冰。“总监,您找我?”周总监没有看他,
而是把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你自己看吧。”张伟疑惑地拿起文件,只看了一眼,
脸上的血色就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那是他主导的一个项目的资金流水。上面,
有一个他伪造签名,挪用公款为自己谋利的清晰记录。数额不大,五万块。他做得天衣无缝,
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现在,却白纸黑字地摆在了这里。“总监……这,这是诬陷!我没有!
”他慌了,声音都在发颤。“诬陷?”周总监冷笑一声,“华鼎的审计系统,是全球顶尖的。
昨天半夜,总部风控突然发来警报,点名要查你的项目。一个小时之内,你的所有操作记录,
都被翻了个底朝天。”“不止这个,你利用职位之便,给你爸的厂子介绍业务,
拿回扣的记录,也一清二楚。”“张伟,公司培养你,你就是这么回报公司的?
”张伟浑身发软,瘫倒在椅子上。他想不通,完全想不通!这些事情,怎么可能被发现?
而且是总部风控亲自下场!那可是集团最神秘、权力最大的部门!“总监,我错了,
我一时糊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爬起来,想去抱周总监的腿。“晚了。
”周总监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冰冷,“公司已经决定,将你以及你手下所有知情不报的员工,
全部开除。并且,我们会以职务侵占罪,对你提起诉讼。”“什么?”张伟如遭雷击,
“开除……整个部门?”他的团队,那些平时跟他称兄道弟,帮他处理过不少脏活的下属,
全都要被开除?这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五万块钱,公司要开掉一个创造了数百万利润的团队?
这不符合商业逻辑!“收拾你的东西,滚吧。”周总告下了最后的判决。
张伟失魂落魄地走出总监办公室。外面,他曾经的下属们,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张伟!**害死我们了!”“我还有房贷车贷要还啊!”人事部的人已经等在门口,
监督他们收拾东西,全程录像。半个小时后,张伟抱着一个纸箱,像一条丧家之犬,
站在了华鼎集团的大楼下。阳光刺眼。他昨天还在这里指点江山,今天,却连门都进不去了。
他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得罪了谁?一个模糊的身影,突然从他脑海里闪过。
徐衍。不可能!他立刻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一个送外卖的废物,
怎么可能有这种能量?肯定是巧合。一定是自己倒霉。他拿出手机,准备给家里打电话。
却发现,手机上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来自他爸,张建国。他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全身。他颤抖着,回拨了过去。电话刚一接通,
就传来他爸带着哭腔的咆哮。“逆子!你到底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啊!我们家完了!全完了!
”3.多米诺骨牌的连锁反应我正在一个小区门口等客户取餐。手机又震了一下。“序列二,
已完成。”我把餐递给客户,说了声“祝您用餐愉快”,然后骑上电瓶车,汇入车流。
张建国的那些小工厂,其实就是几个挂靠在产业链下游的小作坊。技术含量不高,
全靠他多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关系,接一些大厂的外包订单。这种生意的根基,比纸还薄。
只要上游随便一个环节卡一下,他立刻就得停摆。此刻,
张建国正坐在自己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头发像被扒拉过的鸡窝。就在一个小时前,
他接到了这辈子最密集的电话。“张总啊,真不好意思,你那批货,质检不合格,
我们不能收。”这是他最大的客户,合作了五年。“老张,上面突然下了文件,
要搞环保整顿,你那个小厂子……唉,先停了吧。”这是他在环保部门的老同学。“建国啊,
银行那边通知,你的***要提前收回,这个月必须还上,不然就要走程序了。
”这是他求爷爷告奶奶才拉到关系的银行信贷经理。所有的电话,内容不同,
但核心意思只有一个:路,被堵死了。原材料供应商,说厂里失火,
未来半年的货都供不上了。下游的销售渠道,说市场饱和,他的产品没有竞争力了。
甚至连厂房的房东都打电话来,说房子不租了,让他一个星期之内搬走。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一夜之间,掐断了他所有的生命线。精准,而且致命。
没有一条路是堵死的,但每一条路都变得崎岖难行,最后都通向同一个悬崖。
他找遍了自己通讯录里所有的人脉。那些平时和他称兄道弟,
酒桌上拍着胸脯说“有事找我”的朋友们,现在要么不接电话,要么支支吾吾,
最后都用一句“爱莫能助”挂断了电话。他能感觉到,有一股他完全无法理解,
也无法抗拒的力量,在把他往死路上逼。他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手抖得连火都打不着。
这时候,他儿子的电话打进来了。“爸,我被华鼎开除了!公司要告我!”“什么?!
”张建国手里的打火机掉在了地上。儿子是他最大的指望,是他们家实现阶层跨越的希望。
现在,这个希望也破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张建国对着电话咆哮。
张伟在电话那头,也快崩溃了,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爸,我不知道得罪了谁,
这股力量太可怕了,根本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父子俩在电话里,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
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们。“会不会……是徐衍?”张建国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
“不可能!”张伟立刻反驳,“爸,你疯了?他就是一个送外卖的!”“可是……除了他,
我们最近还得罪过谁?”“巧合,一定是巧合!”张伟的声音歇斯底里,像是在说服他爸,
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挂了电话,张建国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
他欠着银行两百万的***,仓库里堆着几十万卖不出去的货,工人的工资还没发。他完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他老婆刘芬冲了进来,脸色煞白,手里捏着一张纸。“老张!
出事了!你快看!”刘芬把那张纸拍在桌子上。那是一张银行的冻结通知。
“我们家所有的银行卡,全被冻结了!说是……涉嫌非法洗钱!”张建国一把抢过通知,
上面的***和印章,刺得他眼睛生疼。“洗钱?我们洗什么钱了!”他快疯了。
“我不知道啊!”刘芬带着哭腔,“刚才,刚才纪委还给我单位打了电话,说要找我谈话,
了解一些情况!”刘芬在一家事业单位当个小科长,平时利用职务之便,收点红包,
帮人办点小事,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现在,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好像全被翻了出来。“完了……”张建国喃喃自语。他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巧合。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针对他们全家的精准打击。儿子失业,面临起诉。自家工厂,
破产倒闭。老婆被查,工作不保。一天之内,他们家从云端,坠入了地狱。这只无形的大手,
不仅要他们的钱,还要他们的命。夫妻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一个名字。
徐衍。那个他们一直看不起,随意欺辱的外甥。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可是,为什么?
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恐惧,最终战胜了他们的理智。刘芬抓起包,声音颤抖:“走,
去找他!去找小衍!去给他道歉,去求他!快!”张建国也连滚带爬地站起来。现在,
那个被他们视为累赘的“老破小”,成了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4.蝼蚁的忏悔他们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一个老小区的楼下吃盒饭。
一辆宝马车发了疯一样冲到我面前,一个急刹车停下。车门打开,
大姨和姨夫连滚带爬地下来了。他们哪还有昨天在“御品阁”里的意气风发。
大姨的妆哭花了,头发凌乱。大姨夫的衬衫皱巴巴的,满脸憔悴。“小衍!”大姨一看到我,
就“噗通”一声跪下了。我被这阵仗搞得有点懵,嘴里的饭都忘了咽。
周围的路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大姨,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皱了皱眉。“小衍!
大姨错了!大姨不是人!”刘芬抱着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你饶了我们吧!
我们知道错了!”张建国也弯着腰,在我面前点头哈腰,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啊小衍,昨天都是我们不对,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当个屁,
给放了吧!”他们的态度,转变之快,让我叹为观止。这就是所谓的,欺软怕硬吧。
我把饭盒放到一边,看着他们。“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别装了!小衍!
”刘芬哭得更凶了,“你表哥被公司开除了,还要告他!你姨夫的厂子也完了!
我的工作也快保不住了!我们家全完了!这都是你干的,对不对?”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解。“是不是你?”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你们现在,相信报应了吗?”我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了他们心上。
他们瞬间就明白了。真的是我。真的是这个他们一直看不起的外甥,动了动手指,
就把他们全家推下了深渊。张建国的腿一软,也跪在了地上。“小衍……不,衍哥!衍爷!
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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