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准确来说,
应该是我穿到了一本书里可它却又和别人的穿越不太一样北方的天黑的比以往都要早一些,
气温也低的多我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准备去菜市场转一圈。
我们家这边小吃街全部驻扎在菜市场,里面琳琅满目的各种小吃。我有些没胃口,
但总觉得来都来了,还是吃一些再回去。路过一家菜夹馍店,我停了下来。
我闺蜜正在里面帮厨,可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南京军队医院里任职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是一个服务员。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你好,欢迎光临”门口的感应器发出了声音。
一个菜夹馍,然后拼一份肉。老李说了一声好的。可这时我却更惊讶了。
老李什么时候改行了?他不是一直在卖秘制烤肠吗?刚想上前问个明白,
一个混混突然拦住了我的去路。“这个菜夹馍,我要了”痞里痞气的语音,趁着他那头黄毛,
显得有些不可一世。我皱眉,想要理论一番。按照我的性格,
这种委曲求全的事情我不做可闺蜜却突然在这时冲了出来抱住了我“快走,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她压低了声音,手上开始用力将我往外推去。我想反驳,
甚至想问一句发生了什么“前几天,你的通缉令已经发了出来,
现在全城都在追捕你”我惊讶的嘴巴张的很大闺蜜一边把我往外推,一边说“你快走,
等风头过了我再找你问个清楚”这时,黄毛拦住了我的去路他叼着烟,
一口香烟吐在了我的脸上,我被呛得直咳嗽。我抬起了巴掌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扭头,
一双清冷的眼睛。四目相对,我再次震惊,他是我老公。可他就在这时和我拉开了距离。
他掏出了警员证。“你涉嫌一起杀人案,跟我们走一趟”他说,声音里带着惋惜。杀人?
我怎么会?我只是睡了一觉,然后来这里吃个晚饭。蒋宴再次抓起我的手。“老公,
你什么时候做了警察?”我问他停下来,有些震惊“夏晴,你脑子没坏吧?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了?”我有点懵就在这时,老李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铁板,对着黄毛说,
“要等二十分钟,菜需要重新做,肉也没出锅。”我深吸一口气,笑着把手抽出来“老公,
好歹让我吃完饭好吗?”他刚要反驳,这时又来了两个警察。我更加震惊了,
都是我的同学们。他们走了过来,但看到了蒋宴终究谁也没动。我出了店,门口早已被清空。
四五辆警用摩托车停在门口,他们齐齐站着,似乎只要我跑,他们就会毫不留情的将我击毙。
风吹了过来,我觉得有些冷低头一看才发现出来竟然忘了穿袜子,脚上也是一双拖鞋。
蒋宴跟了出来,我看着他,有些无奈。“警官,我能回家换个衣服吗?
你也知道我没有跑的欲望,只是真的太冷了”“警局里有的是衣服,
什么型号都有”我的高中同学,也是另一个警官小袁说道“你涉嫌一起杀人案,
死者名叫凉城,女性。我们接到报警,现在将你带回了解情况”我被带上了警车,一路无话。
蒋宴坐在我旁边,目不斜视,侧脸的线条冷硬如铁。
我的同学们——现在应该叫袁警官、王警官——坐在前面,同样沉默。车窗外,
熟悉的街道飞速倒退,霓虹灯闪烁,却透着一股陌生的寒意。我怎么会杀人?凉城又是谁?
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入我混乱的记忆,却什么也勾不起来。我只记得昨晚临睡前,
还在和闺蜜蒋玲(就是菜夹馍店里的那个)***,抱怨工作太累。再一睁眼,
就穿着睡衣裹着大衣,站在了这北国寒冷的傍晚里,整个世界都透着诡异。警局里灯火通明,
气氛肃穆。我被带进一间审讯室,白炽灯刺得我眼睛发疼。蒋宴和那位袁警官坐在我对面。
“夏晴。”“年龄?”“二十五。”“职业?”我顿了顿:“……后期剪辑师。
”这是我穿越前的职业,但在这个世界,我还是吗?蒋宴抬起头,
那双清冷的眼睛再次看向我,里面没有任何我熟悉的温情,只有审视。
“说说你和死者凉城的关系。”“我不认识她。”我实话实说,“至少在我的记忆里,
没有这个人。”小袁猛地一拍桌子:“撒谎!我们调取了‘好声音酒吧的监控,
五天前的晚上,你和她发生过激烈争吵!很多目击者都可以作证!”好声音酒吧?五天前?
我努力回想,脑海却是一片空白。那段时间,按照我自己的记忆,我应该在上海出差。
“我不知道什么酒吧,我那段时间不在本市。”“哦?那你在哪里?”蒋宴追问,声音低沉。
“我在……”我卡壳了。我能说我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时间线里吗?他们会把我当成疯子,
还是认为我在负隅顽抗?我的沉默似乎坐实了什么。小袁冷笑一声,
拿出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照片上是一个妆容精致、眼神却带着一丝桀骜的年轻女孩,
很漂亮,但眉宇间有股挥之不去的风尘气。“凉城,‘好声音’酒吧的驻唱歌手。五天前,
也就是你们争吵的当晚,她被人发现死在酒吧后巷,头部遭受重击。凶器,”蒋宴顿了顿,
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是一个沾有你清晰指纹的奖杯——你去年获得的‘城市之光’广告奖奖杯。
”我的呼吸一滞。我的奖杯?那是我最珍视的荣誉之一,一直妥善地放在书房陈列柜里,
怎么会……“不可能!我的奖杯好好在家……”“我们已经申请了搜查令。”蒋宴打断我,
“在你家的书房里,我们确实找到了陈列柜,但属于那个奖杯的位置是空的。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比外面零下的天气更冷。我的奖杯不见了,
成了***的证物,上面还有我的指纹?这简直是一个精心编织的、针对我的噩梦!
“我没有杀人!我甚至不认识她!”我激动起来,“蒋宴,你是我丈夫!你了解我的!
我连鸡都不敢杀,我怎么可能会杀人?!”蒋宴的眉头紧紧皱起,他身体前倾,
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疑惑:“夏晴,我再说一次,我们不是夫妻。我们三年前就分手了。
至于你为什么认为我们是夫妻,以及你为何要杀害凉城,这才是我们需要弄清楚的。
”分手了?三年前?我呆住了,血液仿佛瞬间凝固。记忆像破碎的镜子,
映照出无数个矛盾的画面:温馨的婚礼,
甜蜜的日常……然后是争吵、冷漠、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我们……分手了?”我喃喃自语。“看来你的记忆真的出了问题。”蒋宴靠回椅背,
眼神复杂,“你需要医生,但在那之前,你需要交代清楚你的罪行。”就在这时,
审讯室的门被敲响。一个警察探头进来:“蒋队,有个叫老李的,说是菜市场卖菜夹馍的,
来提供线索。”蒋宴和小袁对视一眼,走了出去。我独自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心脏狂跳。
老李?他不是在菜夹馍店吗?他来说什么?不知过了多久,蒋宴他们回来了,脸色更加凝重。
小袁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里面似乎是一块U盘。“夏晴,老李说,案发当晚,
他看到你慌慌张张地从酒吧后巷跑出来。而且,”蒋宴的声音像淬了冰,
“他交给了我们这个。他说,是你前几天慌慌张张掉在他店门旁边的。”证物袋被放在桌上,
我能看清那确实是一个U盘,上面还贴着一个可爱的猫咪贴纸——那是我独有的标记,
用来区分我和蒋玲的U盘。我的U盘,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由老李交给了警方?
一股巨大的、深不见底的恐惧攫住了我。这不是简单的穿越,这是一个陷阱!
一个早就布好的、要将我彻底埋葬的陷阱!闺蜜的异常,老公的陌生,同学的敌意,
小贩的证词,铁证如山的指纹和凶器……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紧紧缠绕,
拖向深渊。我抬起头,看向蒋宴,他眼中那最后一丝惋惜似乎也消失了,
只剩下刑警面对嫌疑犯的锐利和冰冷。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说,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但却异常清晰,“在律师到来之前,
我不会再回答任何问题。”原来,这是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囚笼。而钥匙,
或许就藏在我这错乱记忆和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深处。蒋宴深深地看着我,最终点了点头。
“可以。”他示意小袁停止记录。在离开审讯室前,他最后说了一句:“夏晴,
无论你记得什么,又不记得什么。在这里,法律只认证据。”门在我面前关上,
将我独自留在这片令人窒息的白色光芒和刺骨的谜团之中。律师是在三小时后到来的。
来人是位四十岁左右、戴着金丝眼镜、表情一丝不苟的男人,他自我介绍叫周佳,
是律所指派给我的辩护律师。他冷静得近乎刻板,
在听我语无伦次地讲述“穿越”、“丈夫不认我”、“记忆混乱”时,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夏**,”他打断我,声音平稳,“在法庭上,关于‘穿越’和错乱记忆的陈述,
如果没有医学鉴定支持,不仅无法成为证据,反而会削弱你的可信度。
我们需要聚焦于现有的物证和证言。”他翻开案卷:“目前对你不利的证据主要有三点:一,
凶器上的指纹;二,证人老李的目击证词和U盘;三,监控显示你与死者发生过争吵。
”“可我没有杀人!那个U盘我早就丢了!”“‘丢了’这个说法很模糊。
我们需要证明它是在案发前丢失的,并且有被他人捡到并利用的可能。”张律师推了推眼镜,
“你最后一次确认拥有那个U盘是什么时候?”我努力回想,头却针扎似的疼。
破碎的画面闪烁不定:书桌、电脑、猫咪贴纸……还有一个模糊的、争吵的场景,对方是谁?
是凉城吗?还是蒋宴?“我……记不清了。好像是在和蒋宴吵架之后?
”张律师记录下来:“这是一个方向。另外,我们需要调查凉城的背景,她的人际关系,
寻找其他有动机杀害她的人。警方目前的侦查似乎过于聚焦在你身上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被暂时收押。冰冷的囚室,单调的作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蒋宴没有再来见过我,
倒是小袁来过一次,例行公事地询问了几个问题,眼神里带着一种混合着鄙夷和困惑的情绪。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在这绝望中腐烂时,转机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了。张律师再次来访,
这次他脸上带着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出的振奋。“两个消息。第一,
法医的补充报告出来了,凉城头部遭受了两次击打,第一次力度较轻,并非致命伤,
第二次才是致死原因。而奖杯底座边缘的磨损痕迹,与第一次击打的创口形态不完全吻合。
”我猛地抬头,心脏狂跳:“这意味着……”“这意味着,有可能存在两个凶手,或者,
凶器被调换过。当然,警方更倾向于你用奖杯击打了她两次,第二次用了更大的力气。
”张律师谨慎地说,“但这给了我们辩护的空间。”“第二个消息呢?
”“我们申请调取了‘好声音’酒吧案发前后更长时间的监控。
发现就在你与凉城争吵后离开不久,另一个身影也进入了后巷。由于角度和光线问题,
画面很模糊,但能分辨出,那是一个穿着连帽衫,身形与你相似的人。
”一个和我身形相似的人!这几乎印证了我的猜测!有人栽赃嫁祸!“能看清脸吗?
”“不能。帽子遮得很严实。但这个人影在巷子里待了不到一分钟就匆匆离开了,
时间点非常微妙。”张律师顿了顿,“更重要的是,
我们在老李的菜夹馍店门口附近另一个角度的民用监控里,发现案发前一天,
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曾在你掉落U盘的地点附近徘徊,并且有弯腰捡拾东西的动作。
”倒吸一口冷气!老李在撒谎!或者,他看到的只是别人想让他看到的“真相”!
“这个男人是谁?”“监控看不清正脸。但体型和走姿,
与酒吧后巷那个模糊的身影有较高相似度。
”一个清晰的阴谋轮廓浮出水面:有人提前捡到了我的U盘,模仿我的身形,
在凉城与我争吵后(或许当时凉城只是被打晕),进入后巷用我的奖杯给了她致命一击,
然后留下U盘,引导老李“目击”我慌张逃离的假象!可这个人是谁?
他为什么如此熟悉我的物品、我的行踪,甚至能模仿我的身形?他和我,和凉城,
到底是什么关系?“蒋宴……”我下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
他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也是亲手逮捕我的人。张律师看了我一眼,
意味深长:“蒋队长负责这个案子,所有证据链条都是他一手构建的。
提出质疑需要更坚实的证据。”我的心沉了下去。
如果蒋宴……如果他也是这个陷阱的一部分呢?就在我和张律师讨论下一步对策时,
囚室的门被敲响。一名狱警通知:“夏晴,有人探视。”会是谁?蒋玲?还是……探视室里,
坐在玻璃隔板那端的,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人——那个在菜夹馍店门口拦路的黄毛。
他换下了那身痞气十足的衣服,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夹克,头发似乎也打理过,
没那么扎眼了。但眼神里的那股混不吝的劲儿还在。他拿起通话器,咧开嘴,
露出一个带着点嘲弄的笑容:“喂,杀***姐。想不想知道,那天晚上,
在‘好声音’酒吧后巷,我看见了什么?”我紧紧握住通话器,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你看见了什么?”黄毛凑近玻璃,压低了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我看见蒋警官——你那个‘老公’,在案发时间前后,
也从那条巷子里出来。而且,神色不太对劲哦。”我如遭雷击,
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冷却。蒋宴?他也在现场?黄毛看着我震惊的表情,
似乎很满意,他靠回椅背,慢悠悠地补充道:“当然,我可没跟警察说。毕竟,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不过嘛……”他拖长了语调,眼睛里闪着算计的光,
“如果你愿意付出点‘代价’,我说不定愿意帮你回忆得更‘详细’一点。
身影、丢失的奖杯、被捡走的U盘、闺蜜诡异的劝阻、同学们冷漠的眼神……这一切的背后,
似乎都隐约指向那个我最熟悉,此刻却最陌生的人。我看着黄毛,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想要什么?”黄毛的条件直白得近乎粗鲁:“五万。现金。
我告诉你我看到的细节,并且保证在必要的时候,‘适当’地给警察‘提个醒’。”五万?
在这个世界,我身无分文,甚至不知道自己银行卡里有没有钱。但我知道,
这可能是撬动整个死局唯一的支点。“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拿不出五万。
”我努力保持镇定,“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信息价值连城。
你可以换个方式——帮我查一个人,凉城。查她的背景,社会关系,
特别是……她和蒋宴有没有关联。作为交换,等我出去,或者等我的案子有转机,
我给你双倍。”黄毛眯着眼打量我,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半晌,
他嗤笑一声:“空头支票啊,大姐。不过……”他摸了摸下巴,“查人这活儿,我熟。
先付点定金吧,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玩意儿?”值钱的东西?我穿着拘留所的统一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