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妄川，堂堂七尺男儿，现在连离婚都要被女儿威胁！

老婆把亲子鉴定拍桌上："想抢娃？先看看你银行卡余额！

"三岁闺女哭着扒我裤腿："爸爸别走，妈妈说离婚就把我送幼儿园当抹布！

"这婚到底离不离得成？在线等，挺急的！1玄关处的高跟鞋声像踩在我神经上，

“咔嗒咔嗒”。每一下都让我怀里的小身子往我颈窝里缩了缩。我低头看了眼诺诺，

三岁的小丫头攥着我的衣领。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门口，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爸爸，

妈妈回来啦？”我喉结滚了滚，把她往怀里又紧了紧。

指腹蹭过她软乎乎的脸蛋——这是我在这个家里唯一的念想。也是我最不敢赌的软肋。

“顾妄川，发什么呆呢？”苏溪的声音飘过来，带着商场里香水和奶茶混合的甜腻味。

跟她身上那件我叫不出名字的大牌连衣裙一样，透着股让我窒息的精致。

她身后跟着她的闺蜜林蔓，手里拎着好几个奢侈品袋子。进门就咋咋呼呼：“溪溪，

你家这位可真是‘上门女婿天花板’啊。带娃、做饭、收拾家，比保姆还贴心，

我都想找个这样的了！”这话听着像夸，我却只觉得耳朵烧得慌。三年了，

我从一个能在工地上扛水泥的壮小伙。活成了苏溪手里的提线木偶——她让我在家带娃，

我就不能出去找工作。她让我穿她买的衣服，我就不能碰自己以前的旧T恤。

就连诺诺跟我亲热点，她都能酸半天，说我“抢她女儿”。我深吸一口气，抱着诺诺站起来。

声音比我想象中稳，但手还是在抖：“苏溪，我们离婚吧。”空气瞬间静了。

林蔓手里的袋子“啪嗒”掉在地上，口红管子滚出来。在大理石地板上转了个圈。

诺诺好像感觉到不对劲，小手紧紧抓住我的头发。小声问：“爸爸，什么是离婚呀？

”苏溪没看我，弯腰捡起那支口红，用纸巾擦了擦。动作慢得让人心里发毛。

她抬起头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那双平时总带着笑意的眼睛，

此刻冷得像冰：“顾妄川，你再说一遍？”“我说，离婚。”我咬着牙，

把诺诺的脸按在我肩膀上。不让她看苏溪的眼神：“这三年我过得像什么？你把我锁在家里，

不让我见我爸妈。就连诺诺上次发烧，我想送她去医院。

你都要先跟你朋友打完麻将才肯动身——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受够了？

”苏溪突然笑了，那笑声软乎乎的。却让我后背冒冷汗。她走过来，伸手就想摸诺诺的头。

诺诺吓得往我怀里躲，小身子直发抖。我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手：“苏溪，你别吓孩子！

”“我吓她？”苏溪挑眉，手指转而勾住我衬衫的领口。

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布料扯破：“顾妄川，你忘了三年前是谁把你爸妈的医药费摔在你面前的？

是谁让你从一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穷小子，住上我爸妈买的独栋别墅的？

你现在跟我说‘受够了’？”她的话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当然没忘——三年前我妈急性阑尾炎要手术，我凑不出钱。在医院走廊哭的时候，

苏溪出现了。她扔给我一张银行卡，说“嫁给我，当上门女婿，你爸妈的钱我包了”。

那时候我以为是救命稻草，现在才知道，是把我捆死的锁链。林蔓在旁边打圆场：“溪溪，

妄川，有话好好说啊，诺诺还在这儿呢！妄川你也是，好好的提什么离婚，溪溪多喜欢你啊。

当初为了让你入赘，跟她爸妈闹了好几天呢！”“喜欢？”我扯着嘴角笑了笑，

笑得比哭还难看。“她的喜欢就是把我当宠物养着？就是诺诺跟我多待一会儿，

她就把诺诺的玩具全扔了？就是我妈想来看孙女，她跟门卫说‘不认识，别放进来’？

”“顾妄川！”苏溪的声音陡然拔高。她猛地松开我的领口，转而伸向诺诺的胳膊。

我眼疾手快，抱着诺诺往旁边躲，可还是晚了。她的指甲刮到了诺诺的小臂，留下一道红印。

“哇——”诺诺瞬间哭了出来，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我胸口。“爸爸，疼！妈妈坏！

”我心疼得要命，赶紧把诺诺的袖子挽起来，吹了吹那道红印。“诺诺乖，

爸爸吹吹就不疼了，不哭啊。”苏溪看着诺诺哭，脸上没半点心疼。

反而慢悠悠地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里面全是我跟诺诺的照片，有我陪诺诺搭积木的。

有我给诺诺喂饭的，甚至还有我半夜起来给诺诺盖被子的。她把手机举到我面前，

语气阴恻恻的：“顾妄川，你看，你跟诺诺多亲啊。要是离婚了，你说，诺诺跟谁？

”我心里一沉：“苏溪，你别打诺诺的主意！她也是我女儿！”2“你的女儿？”苏溪笑了，

弯腰从茶几底下拿出一份文件。甩在我面前——是亲子鉴定报告。

她指着上面的字：“你看清楚了，诺诺跟你有血缘关系，可她的户口在我这儿。

她的奶粉、衣服、玩具，全是我买的。真要闹到法院，你觉得，

法官会把她判给一个没工作、没存款。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的上门女婿吗？”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她说的是实话，这三年我当全职奶爸，没赚过一分钱。

名下也没任何财产，真要打官司，我根本抢不过她。诺诺还在哭，小脑袋靠在我肩膀上。

断断续续地说：“爸爸，我不要跟你分开，我要跟爸爸在一起……”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抬头看着苏溪：“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想怎么样。”苏溪走到沙发边坐下，跷起二郎腿。

眼神扫过我和诺诺：“就想让你记清楚，你顾妄川，还有你怀里这个小的，都是我的。

你说离婚可以啊——”她顿了顿，突然伸手，一把揪住了诺诺露在外面的脚踝。

诺诺疼得尖叫起来，哭得更凶了：“妈妈放手！好疼！爸爸救我！”我瞬间红了眼，

冲过去想把诺诺抢过来，可苏溪抓得死死的。还往我这边递了递眼神，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顾妄川，给你3秒。要么，现在就把‘离婚’两个字咽回去，

跟我说‘我错了，我不离婚了’。要么，我就把诺诺的脚踝捏紫，让她明天去幼儿园，

老师问起来。我就说……是你这个当爸爸的没看好她，让她自己摔的。

”“1——”她开始数数，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能把我逼疯的压力。

诺诺的哭声撕心裂肺，小脚丫在她手里挣扎。我能清楚地看到她脚踝上已经泛起了红痕。

我浑身发抖，一边是忍了三年的自由，

一边是我视若珍宝的女儿——“2——”苏溪的眼神越来越冷，手指又加了点劲。

诺诺哭得快喘不过气，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

喊我的声音都变调了：“爸爸……爸爸……”我看着她满是泪水的小脸，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我几乎窒息。我知道，我没有选择。

就在她要数“3”的前一秒，我闭了闭眼。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我……我不离婚了。

”苏溪的手指顿了顿，随即松开了诺诺的脚踝。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语气又软了下来，跟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女人判若两人：“早这样不就好了？顾妄川，

我不是不让你好，我就是怕你走了，我跟诺诺怎么办？”她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温度，

我却觉得像毒蛇在爬。我没说话，只是抱紧了诺诺，转身想回房间。

却听见她在我身后喊：“对了，明天我妈要来，你好好表现。要是让她看出什么不对劲，

你知道后果的。”我脚步一顿，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衬衫。怀里的诺诺还在抽噎，

小胳膊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小声说：“爸爸，我怕妈妈……”我拍着她的背，

声音轻得只有我们俩能听见：“诺诺不怕，爸爸在呢。爸爸一定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的。

”可我心里清楚，这句话，更像是在骗我自己。苏溪把我拿捏得死死的，只要诺诺在她手里。

我就永远逃不掉。我抱着诺诺走进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在门板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诺诺伸出小手，擦了擦我的眼泪，奶声奶气地说：“爸爸，

你别哭。诺诺听话，诺诺不惹妈妈生气了，你别难过好不好？”我把她搂进怀里，

哭得像个傻子。这三年的委屈、不甘、愤怒，在女儿这句话面前，全化成了无力。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苏溪跟林蔓的说话声。林蔓的声音带着点调侃：“溪溪，你也太狠了吧，

拿诺诺威胁妄川。他肯定不敢再提离婚了。”苏溪笑了，声音里满是得意：“对付他这种人，

就得用点手段。他想跑？没门。只要诺诺在我手里，他这辈子都得乖乖待在我身边。

”我捂住诺诺的耳朵，不让她听见这些话。可我自己的耳朵里，全是苏溪的声音，

像魔咒一样。缠绕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苏溪不会轻易放过我，

下一次，她还会用什么手段来绑住我？我不敢想，也不能想。我现在唯一能做的，

就是先稳住她，然后找机会。带着诺诺，逃离这个金丝笼一样的家。只是，

我能等到那个机会吗？3诺诺的小手还在我脸上蹭，把眼泪蹭得我满下巴都是。

我抱着她坐在床边，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

能清晰听见客厅里林蔓跟苏溪告别的声音——林蔓走的时候还不忘补一句。“溪溪，

明天阿姨来，我就不过来了，省得打扰你们一家团圆”。那语气里的调侃，

像根细针似的扎我。等客厅的门“咔嗒”关上，我才敢松口气。把诺诺放在腿上，

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小丫头眼睛肿得像核桃，盯着我看了半天。

突然伸手摸我的胸口：“爸爸，你心跳好快哦，是不是也怕妈妈？”我喉咙发紧，

把她的小手攥在掌心——她的手那么小，那么软。指缝里还沾着刚才哭出来的鼻涕。

“爸爸不怕，”我扯出个笑，声音却有点抖。“爸爸就是担心诺诺明天见了外婆，

会不会紧张。”其实我是怕苏溪她妈赵慧兰。那老太太比苏溪还难搞，当初我入赘的时候。

她当着我爸妈的面说“我们家溪溪肯要你，是给你脸了。以后在苏家就得守规矩，

少想着攀高枝”。这三年她没少来，每次来都得挑我毛病——要么说我做的饭不合胃口。

要么说我把诺诺带得太皮，上次甚至因为我穿了件洗得发白的T恤。

当场让苏溪把我所有旧衣服全扔了。诺诺没接我的话，小脑袋靠在我肩膀上。

小声说：“外婆好凶，上次她捏我脸，好疼。”我心里一揪。上次赵慧兰来，

诺诺因为怕生躲在我身后。老太太上来就捏着诺诺的脸颊往两边扯，说“女孩子要大方点。

跟你爸一样缩头缩脑的，没出息”。我当时想拦，被苏溪用眼刀瞪了回去。

晚上诺诺的脸还红着，哭着问我“外婆是不是不喜欢我”。“下次外婆再捏你，

你就躲爸爸身后，爸爸护着你。”我拍着诺诺的背，心里却没底——连苏溪我都拦不住，

更何况赵慧兰？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苏溪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牛奶，

脸上挂着笑。可眼神里没半点温度：“诺诺，该喝牛奶睡觉了。”诺诺吓得一哆嗦，

往我怀里缩了缩。我把她抱得更紧，抬头看苏溪：“我来吧，你去休息。”“不用，

”苏溪走进来，把牛奶递到诺诺面前，语气软下来。“诺诺乖，妈妈喂你喝好不好？

”诺诺抿着嘴摇头，小手抓着我的衣服不放。苏溪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

只是递牛奶的手往前伸了伸：“听话，喝完牛奶长高高。不然明天外婆来了，

该说妈妈没把你照顾好啦。”我知道她是在威胁——要是诺诺不喝，明天赵慧兰来。

她肯定会把账算在我头上。我只好拍了拍诺诺的背：“诺诺，爸爸陪你喝，好不好？

”诺诺这才点了点头，从我怀里探出头，接过牛奶杯。小口小口地喝。苏溪站在旁边看着，

眼神一直落在我和诺诺相握的手上。那眼神冷得让我头皮发麻。等诺诺喝完牛奶，

我刚想把杯子接过来。苏溪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指甲很长，

掐得我手腕生疼，我下意识想挣开。却听见她压低声音说：“顾妄川，刚才在房间里，

你拿手机想给谁发消息？”我心里咯噔一下——刚才诺诺哭的时候。我趁她不注意，

偷偷摸出手机想给我妈发个消息。问问她最近身体怎么样，结果还没打完字，苏溪就进来了。

我赶紧把手机揣回兜里，没想到还是被她看见了。“没给谁发，就是想看看时间。

”我强装镇定。可手腕上的疼越来越明显，“你先松开，弄疼我了。”“看时间？

”苏溪笑了，那笑声比刚才还冷。“看时间需要点开通讯录？顾妄川，

你该不会是想跟你爸妈告状吧？还是想找别人帮你跑？”“我没有！”我有点急了，

声音提高了些。“我就是想我妈了，问问她身体怎么样，这也不行？”“不行。

”苏溪的语气斩钉截铁，抓着我手腕的力道又加了几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

不准跟你爸妈联系，你忘了？还是说，你觉得刚才说不离婚，是在跟我演戏？

”“我没有演戏！”我看着她，心里的火气上来了。“苏溪，他们是我爸妈！

我三年没见他们了。就问一句身体怎么样，你至于吗？”“至于。”苏溪突然转头，

看向怀里的诺诺。眼神瞬间变得狠戾。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另一只手伸过去，

一把掐住了诺诺的胳膊！“哇——！”诺诺瞬间哭了出来。手里的牛奶杯“哐当”掉在地上，

牛奶洒了一地。她挣扎着想去推苏溪的手，可力气太小。只能哭着喊，“爸爸！妈妈疼！

放开我！”我眼睛都红了，猛地想把诺诺抢过来。可苏溪抓着诺诺的胳膊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