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苏明月满脸鲜血，却仍旧拼命保持清醒，不愿向他低头的模样，忽然心脏狠狠一缩。

顾彦琛有些烦躁地伸手去抓苏明月，想要把她抱进怀里。

可苏明月却昏了过去。

苏明月再睁眼时，是在病房。

她的额头仍然隐隐作痛，身体也因药的原因无力得厉害。

“你醒了。”

苏明月偏过头，就看到坐在床边的顾彦琛。

他的胡子拉碴，双眼布满血丝，明显是一夜未眠。

苏明月心中冷笑。

他这是演给谁看？

“明月......”

顾彦琛嗓音低哑，目光闪烁了一瞬：“秦暖暖的事情，我查清楚了，她昨晚喝的东西有问题，跟你无关。”

病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苏明月没有说话，只是偏过头，脸上毫无表情。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秦暖暖哭得梨花带雨，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一进门就扑到苏明月身侧，一把抓住她的袖口。

“师母，对不起......”

“是我昨夜没有理智，胡言乱语，让你和老师之间产生了误会......”

她怯怯地看了一眼顾彦琛，随后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把团扇。

扇骨是上好的白玉，扇面用素雅的丝绸绣着精美的暗纹。

秦暖暖把团扇递到苏明月面前，眼中带着几分期待。

“你和老师马上要办婚礼了。”

“这把团扇是我亲手为你们绣的，希望你们喜欢......”

“扇子上的字和图案，也是我一笔一划绣上去的。”

苏明月眉梢微挑，缓缓地接过团扇。

扇面上绣着的，赫然是“顾”和“秦”两个字。

顾彦琛的“顾”，秦暖暖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