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要跟我演戏吗?”
“要做什么,就直接说吧。”
谢淮洲有些语塞,好一会才拿出盒子里的药道。
“这是最后一碗药,爹娘让你喝下。”
我盯着那碗药,忽然笑道。
“他们当真是厌恶我至极,连最后一面都不想见我。”
“如果这碗药,我不喝呢?”
“我没猜错的话,这药需得我主动喝下才有用吧。”
房门猛地被人推开,娘亲怒骂道。
“你个灾星!”
“害死了你姐姐还不够,还准备害死我们侯府吗?”
“现在就是你赎罪的时候!”
我靠在墙壁上,对上娘亲如同看仇敌的目光更觉心痛难忍。
“娘,我与姐姐一胎双生,侯府这些年有起有落。”
“你为什么就这么断定我是灾星,姐姐是福星呢?”
听了这话,娘亲毫不犹豫道。
“你一出生就险些害我血崩而死,不是灾星是什么?”
“早知道你会害死月儿,我当初就该一把掐死你!”
我握紧手,轻声问。
“那我就是不肯喝这碗药,你们准备对我做什么呢?”
爹爹冷哼一声,嘲讽道。
“那就别怪我们不留情了。”
“把人带进来!”
刚一开口,守卫便将一个老婆婆扔了进来。
看清来人的一瞬间,我猛地瞪大眼睛。
“徐嬷嬷?”
“我明明已经解了她的卖身契,将她送走了。”
“你们怎么找到的?”
忽然,我看向谢淮洲,彻骨的寒意从脊背传来。
“谢淮洲,是你对不对?”
“整个临安侯府,徐嬷嬷除了我,只会信任你。”
“是你把徐嬷嬷骗出来的!”
“她也是看着你长大,日日惦记你的!”
谢淮洲避开我的目光。
“阿梨,我也是没办法。”
娘亲看着我,威胁道。
“到底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