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简单的两句话,却让娘亲猛地将碗重重砸在一旁的椅子上,望向我的目光瞬间冰冷。
“胡说!”
“你明明就是我的月儿!”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门外的爹爹跟兄长急忙闯了进来。
爹爹将娘亲拉到了旁边,兄长无奈地对我说道。
“阿梨,你这是做什么?”
“不是说好了要在娘亲面前扮演月儿吗?”
我看向眼前的谢淮洲,俊朗的眉眼间,藏着一丝化不开的忧愁。
“兄长在忧愁什么呢?”
“到底是忧愁娘亲的病,还是担心我不喝下这碗药?”
谢淮洲一愣,似乎是没想到我会突然说出这句话。
爹爹走了过来,埋怨道。
“阿梨,这不是你耍性子的时候。”
“你娘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你,难道你要忍心她一直这个样子吗?”
“生养之恩,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巨大的一座山压在我身上,呼吸瞬间便急促了起来。
心像是被人扎穿了一个大洞,寒风刺骨吹得我心底发冷。
我忍住眼泪,一把拿过那碗药一饮而尽,盯着所有人平静道。
“够了吗?”
“需不需要把剩下两碗一口气让我全喝了?”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安静,见无人回答,我深吸一口气道。
“既然没这个打算那就出去!”
“我要休息了。”
我用被子将自己蒙住,在听到房门关上的一瞬间,眼泪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
我跟姐姐一胎双生,偏生身为福星的姐姐受尽宠爱,肆意张扬。
而被冠上灾星名头的我却被囚在院中整整十年,只有一个嬷嬷照顾我。
直到五年前姐姐意外身亡,娘亲受不住打击患上疯病。
爹爹跟兄长找上我,以恢复身份为条件,让我做姐姐五年替身。
我渴望他们的承认,于是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
自那天开始,我被迫收起长剑弓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