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带小三回家逼我离婚那天,一道天雷劈中了我和她。从此,她能共享我的一切感官。
我扇自己一巴掌,她脸上立刻浮起五指印。我喝一杯苦茶,她当场吐得昏天黑地。
老公心疼地抱着她,怒斥我:「你就这么容不下她?」我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笑了。
「容得下,怎么容不下?从今往后,我受的苦,她都得替我尝一遍。」后来,我生产那天,
她在隔壁房间,发出了比我更凄厉的惨叫。1“签字吧,沈知意,别再拖了。
”陆泽将一份离婚协议甩在我面前,白纸黑字,像一封催命符。他身后站着一个女人,白瑶。
是他藏了五年的初恋,是他心口的朱砂痣。白瑶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小腹微微隆起,
看起来比我这个正牌妻子怀孕的时间还要长一些。她柔柔弱弱地靠在陆泽怀里,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姐姐,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可我和阿泽是真心相爱的。我们的宝宝不能没有爸爸。”我怀孕五个月,
孕吐反应折磨得我瘦脱了形。此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捂着嘴,强忍着恶心。“陆泽,
我们的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就可以没有爸爸吗?”陆泽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只有不耐烦。
“沈知意,别拿孩子说事。当初要不是你爸用生意逼我,我根本不会娶你。
”“瑶瑶受了太多委屈,我不能再让她和她的孩子受委“屈了。”“你签了字,
这套别墅和卡里的五百万都归你,足够你把孩子养大。”五百万。用五百万,
买断我和我孩子的十年。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水杯,
就朝那对狗男女泼了过去。“滚!都给我滚!”陆泽眼疾手快,一把将白瑶护在身后,
自己硬生生受了那一杯水。水珠顺着他俊朗的脸颊滑落,眼神冷得吓人。“沈知意,
你发什么疯!”他冲过来,一把扼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你再敢动瑶瑶一下试试!”白瑶从他身后探出头,怯生生地说:“阿泽,你别怪姐姐,
她也不是故意的。都怪我,要是我没有怀上宝宝……”她不说还好,一说陆泽的火气更大了。
“你闭嘴!这跟你没关系!”他冲着白瑶吼了一句,又转头对我怒目而视,“沈知意,
我警告你,瑶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金贵着呢!你要是敢伤他们一根汗毛,
我让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一起陪葬!”野种。他竟然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轰隆——!
窗外一道惊雷炸响,惨白的光照亮了陆泽狰狞的脸。我心口一痛,像是被那道雷劈中了。
“陆泽,你会后悔的。”“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你!”话音刚落,
又是一道紫色的闪电划破天际,不偏不倚,正对着我们这栋别墅劈了下来!
巨大的轰鸣声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我眼睁睁看着那道光穿透玻璃,像一条凶猛的电蛇,
瞬间将我们三人吞没。眼前一黑,我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皱起了眉。“水……”我嗓子干得冒烟,刚想撑着身子坐起来,
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痛呼。“嘶——好痛!”我转过头,看到了躺在隔壁病床上的白瑶。
她正捂着自己的胳膊,一脸痛苦。奇怪。我只是动了动手臂,肌肉有些酸痛而已,她叫什么?
陆泽立刻扑了过去,紧张地握住她的手。“瑶瑶,你怎么了?哪里疼?
”白瑶哭丧着脸:“阿泽,我胳膊好疼,好像被人掐了一样。”陆泽撸起她的袖子,
那白皙的手臂上,赫然出现了几道清晰的指印,像是被人用力掐过。“医生!医生!
”陆泽大喊起来,“我太太胳膊受伤了!”我看着那几道指印,心里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
我试探性地,用右手在自己的左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啊!”隔壁床上的白瑶,
发出一声惨叫。“阿泽!又有人掐我!好痛!”陆泽看着她手臂上凭空多出来的崭新指印,
再看看一脸无辜的我,瞬间明白了什么。他冲到我的病床前,双眼赤红。“沈知意!
是你搞的鬼!你就这么容不下她?”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忽然笑了。老天爷,你总算开眼了。“容得下,怎么容不下?”我抬起手,对着自己的脸,
毫不犹豫地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我的脸颊**辣地疼。而另一边,
白瑶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她捂着脸,整个人都懵了。
我迎着陆泽快要杀人的目光,笑得更开心了。“从今往后,我受的苦,她都得替我尝一遍。
”2陆泽和白瑶都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傻了。白瑶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只是,扇了自己一巴掌而已。”我轻描淡写地说,
然后缓缓抬起另一只手。白瑶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后缩。陆泽回过神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咬牙切齿。“沈知意,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我抽回手,
冷冷地看着他,“只是想请白**留下来,陪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你休想!
”陆朝我低吼,“瑶瑶身体弱,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哦?”我挑了挑眉,
“那就是没得谈了?”说着,我再次抬起了手。“不要!”白瑶尖叫起来,
死死抓住陆泽的胳膊,“阿泽,我答应她!我答应她!你快让她住手!”她真的怕了。
那种隔空传来的,真实无比的疼痛,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陆泽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白瑶,心疼得无以复加。他再看向我时,
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好,我答应你。但是沈知意,
你别太过分!”我笑了。过分?真正过分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就这样,
白瑶被迫从医院搬回了别墅,美其名曰“照顾我”,实际上成了我的人形受苦靶子。
孕早期的孕吐,是最磨人的。以前为了不让陆泽担心,
我总是自己一个人躲在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现在嘛,当然要大家“有福同享”。
我让阿姨炖了最油腻的鸡汤,慢悠悠地端到客厅。白瑶正坐在沙发上,和陆泽你侬我侬。
看到我,她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姐姐,你……你要喝汤吗?”“是啊。”我舀起一勺,
放到嘴边,故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阿姨的手艺真好,真香。
”油腻的香气飘散在空气里。我还没什么反应,一旁的白瑶突然捂住嘴,
“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她吐得昏天黑地,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陆泽急忙抱着她,
又是拍背又是递水,满脸心疼。“瑶瑶,你怎么样?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白瑶虚弱地靠在他怀里,一边吐一边指着我,话都说不完整。
“是她……是那碗汤……”陆泽猛地回头,怒视着我。“沈知意!你故意的!
”我慢条斯理地又喝了一口汤,感受着胃里熟悉的翻涌。然后,我当着他的面,
吐在了面前昂贵的地毯上。几乎是同一时间,白瑶吐得更厉害了,最后直接瘫在陆泽怀里,
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家人们,谁懂啊?喝个汤而已,至于吗?”我擦了擦嘴,一脸无辜。
陆泽气得青筋暴起,却又拿我毫无办法。他只能抱着几乎虚脱的白瑶,冲进洗手间。
我听着里面传来的呕吐声和陆泽压抑着怒火的安慰声,心情无比舒畅。连带着,
肚子里的宝宝都好像安分了不少。从那天起,白瑶的噩梦就开始了。我失眠,
她就通宵睁着眼,第二天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我腿抽筋,
她就在半夜的床上疼得蜷缩成一团,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我为了安胎,
每天都要喝又苦又涩的保胎药。我端着碗,像喝水一样一口气灌下去。隔着一个客厅,
都能听到白瑶趴在马桶上干呕的声音。“这药,也妹说有多难喝啊,
简直就是我的互联网嘴替,把我嘴里的苦都说出来了。”我咂咂嘴,故意大声说道。
白瑶被苦得怀疑人生,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陆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不止一次地冲我发火。“沈知意,你到底要折磨瑶瑶到什么时候?”“折磨?
”我抚摸着肚子,笑得温柔,“我只是在好好养胎啊。你看,我最近心情好,吃得好,
睡得也好,宝宝都健康了不少呢。”“你!”陆泽气得说不出话。他看着容光焕发的我,
再看看面黄肌瘦的白瑶,那种强烈的对比,让他破防了。他摔门而出,整整一夜没有回来。
我知道,他去找安慰了。可我不在乎。只要白瑶还在这里,只要我们之间的“共感”还在,
他的任何安抚,都只会变成捅向白瑶的刀子。因为很快,
我就迎来了新的孕期反应——情绪波动。医生说,孕妇情绪起伏大是正常的。
上一秒可能还想笑,下一秒就想哭。于是,
当陆泽第二天带着一身酒气和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回来时,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他脖子上那个若隐若现的口红印。我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隔壁房间,
正在喝水的白瑶,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陆泽懵了。
我也懵了。这共感,还能共享情绪的?老天爷,我真的会谢。3情绪共感这个新发现,
给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坐在客厅,
看着陆泽手忙脚乱地去哄那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白瑶,心里乐开了花。“瑶瑶,你怎么了?
别哭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我就是想哭……呜呜呜……我好难过……好委屈……”白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妆都花了,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副楚楚可怜的精致模样。她越哭越伤心,
仿佛承受了天大的委屈。而我,看着她那副狼狈的样子,心里的那点悲伤,
瞬间就烟消云散了。我甚至还有点想笑。于是,正在嚎啕大哭的白瑶,突然“噗嗤”一声,
笑了出来。她一边流眼泪,一边咧着嘴笑,表情扭曲又诡异。
“阿泽……我……我控制不住……呜呜呜……呵呵呵……”陆泽彻底傻眼了。
他看着又哭又笑,宛如精神失常的白瑶,第一次感到了手足无措。“医生!快叫医生!
”家里的私人医生很快赶到,给白瑶做了一系列检查,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陆太太……哦不,白**身体没问题,可能就是……情绪不太稳定。
”“情绪不稳定?”陆泽眉头紧锁。医生擦了擦汗:“是的,有点……大悲大喜,
建议多休息,保持心情舒畅。”保持心情舒畅?我险些笑出声。只要我还在这里,
白瑶这辈子都别想心情舒畅。陆泽送走医生,回头看着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沈知意,你满意了?”“还行吧。”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就是有点累了,
想去逛逛街,买点婴儿用品。”“你还想出门?”陆泽的语气里满是威胁。“当然。
”我瞥了他一眼,“你也可以不让我出门,或者,
你可以试试让白瑶感受一下从楼梯上滚下去是什么滋味。”我的话,像一盆冰水,
浇灭了陆泽所有的怒火。他死死地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不敢赌。最终,他只能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陪你去。”“不用了。
”我拿起包,“你还是留下来,好好安抚你的瑶瑶吧,我看她好像又要哭了。”话音刚落,
刚刚缓过劲来的白瑶,又开始“呜呜呜”地抽泣起来。陆泽的脸,黑得像锅底。
我懒得再看他,转身出了门。我知道,陆泽不敢对我怎么样。因为我的娘家,沈氏集团,
是陆泽公司最大的合作方。他公司一半的业务,都依赖着沈家。当初他肯娶我,
就是为了这份合作。现在他想离婚,可以。前提是,他得做好公司破产,一无所有的准备。
我一个人在商场里逛了很久,给宝宝买了很多漂亮的小衣服,小鞋子。每拿起一件,
我都能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期待。而远在别墅的白瑶,大概也在莫名其妙地傻笑吧。
逛累了,我找了家咖啡厅坐下,点了一杯最苦的黑咖啡。我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那股苦涩的味道,瞬间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真苦。但我却笑了。因为我知道,
在另一个地方,有人会比我痛苦百倍。果然,没过几分钟,我的手机就响了。是陆泽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他气急败坏的怒吼。“沈知意!你又对瑶瑶做了什么?她刚才突然吐了,
吐出来的东西都是黑色的!”“哦,我喝了杯咖啡而已。”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你明知道她怀孕了不能喝咖啡!”“可我没怀孕啊。”我无辜地说,“医生说了,
孕妇要少喝,但没说不能喝。再说了,喝咖啡的是我,又不是她,你冲我发什么火?”“你!
”陆泽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是啊,伤害白瑶的,从来都不是我手里的这杯咖啡,
而是我们之间这该死的“共感”。而我,只是在享受一个孕妇该有的一切。这有什么错?
“陆泽,”我收起笑容,声音冷了下来,“别再打电话烦我了。不然,
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白瑶受不了了。这种身不由己,
被人操控所有感官和情绪的日子,让她彻底崩溃了。她开始想办法逃离。
4白瑶的第一次逃跑计划,选在了一个深夜。那天晚上,我因为肚子抽筋,疼得睡不着。
连带着,她也一整晚都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天快亮的时候,疼痛终于缓解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也许是以为我睡熟了,也许是疼痛让她下定了决心。
白瑶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提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准备溜走。她算盘打得很好。
只要离我足够远,这种诡异的共感,或许就会消失。可惜,她太天真了。
就在她的手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刻,我突然醒了。其实也不是醒了,就是肚子里的宝宝,
很不合时宜地踢了我一脚。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动作太大,
牵扯到了还没完全恢复的肌肉。一股尖锐的刺痛,从腹部传来。“啊——”隔壁房间,
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我立刻掀开被子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冲了出去。刚打开门,
就看到白瑶瘫软在她的房门口,脸色惨白,浑身冷汗。她的行李箱倒在一旁,
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陆泽也被惊醒了,从主卧冲了出来。他看到倒在地上的白瑶,
立刻冲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瑶瑶!你怎么了?瑶瑶!”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仿佛我只是个透明人。白瑶痛得说不出话,只是死死地抓着陆泽的衣服,身体不停地抽搐。
陆泽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心疼得眼睛都红了。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我。“沈知意!
是不是你!你又对她做了什么!”我站在原地,赤着脚,感受着地板的冰冷。
“我什么都没做。”“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做?不是你是谁?”陆泽嘶吼着,
像是要扑过来把我撕碎。“是我,”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是你的另一个孩子,
在跟你打招呼呢。”陆泽的动作,僵住了。他看着我平坦的腹部,脸上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慌。
“阿泽……带我走……”白瑶虚弱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
“带我离开这里……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她哀求地看着陆泽,
眼神里充满了绝望。陆泽抱着她,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带她走?他何尝不想。
可他不敢。沈家的势力,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前几天只是试探性地跟父亲提了一句,想跟沈家解约,就被父亲狠狠地骂了一顿。“陆泽!
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我们公司现在百分之六十的利润都来自和沈氏的合作吗?
你要是敢得罪沈知意,沈家一句话就能让我们破产!”“为了一个女人,
你要毁了整个陆家吗?”父亲的话,言犹在耳。他看着怀里痛苦的白瑶,
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神情冷漠的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将他淹没。他第一次发现,
自己在这个家里,在这个他亲手建立的“新秩序”里,竟然毫无话语权。真正的主宰者,
是我。这个他曾经弃之如敝履的女人。“阿泽……”白瑶还在哀求。陆泽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决然。“瑶瑶,再忍一忍。”他的声音,沙哑而干涩。
“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白瑶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她知道,
陆泽放弃了她。不,或者说,他选择了更重要的东西。比如,陆家的产业,和他自己的前途。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而我,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心里没有丝毫波澜。逃?白瑶,只要我不想让你走,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
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次逃跑失败后,白瑶安分了许多。但她的眼神,却变了。
那是一种夹杂着怨毒和疯狂的眼神。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甘休。她在等一个机会。一个,
可以彻底摆脱我的机会。5白瑶开始策划,如何让我“意外”死亡。她觉得,只要我死了,
我和她之间这诡异的共感,就会彻底消失。这个念头,像一颗毒草,在她心里疯狂滋长。
她变得小心翼翼,每天都在暗中观察我,寻找下手的机会。而我,假装一无所知,
甚至故意卖给她好几个破绽。比如,我会告诉阿姨,我最近胃口不好,
只想吃白瑶亲手做的饭。“毕竟,我们现在是‘共感’姐妹,她做的东西,
肯定最合我的胃口。”我这话,说得意味深长。陆泽听了,脸色铁青,但不敢反对。
白瑶听了,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狂喜。她以为,她的机会来了。
她开始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各种“好吃的”。那殷勤的模样,不知道的,
还真以为她是什么贤妻良母。陆泽看着她为我忙前忙后,日渐消瘦,对我愈发怨恨。
“沈知意,你差不多就得了!瑶瑶也是孕妇,你让她这么伺候你,你安的什么心?
”“我能安什么心?”我拿起一块白瑶刚切好的苹果,放进嘴里,
“我只是想吃点顺口的饭菜而已。你看,她做的东西,我就吃得下。
”陆泽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他不知道,白瑶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想的根本不是什么菜谱。
而是在想,用什么药,可以让我和肚子里的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终于,她找到了。
是一种烈性泻药,孕妇误食,会导致流产,甚至大出血。她把药磨成粉末,
小心翼翼地混进了给我炖的鸡汤里。那天中午,她把那碗“加了料”的鸡汤,
亲自端到我面前。“姐姐,你最近辛苦了,喝点汤补补身子吧。”她的脸上,
是恰到好处的关心,眼底却藏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恶毒。我看着那碗汤,
汤面上飘着几粒红色的枸杞,闻起来,香气扑鼻。但我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慌。
是共感在预警。我笑了。“好啊,正好我也饿了。”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
慢悠悠地吹了吹,准备送进嘴里。白瑶的呼吸,瞬间就屏住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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