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的厢房,我们熄灯入睡,看来洞房花烛夜,他并没有圆房的意思,是那位芸姨娘的缘故吗?
念及此,我主动凑上前,吻住他的唇,唇齿交缠,他一愣想推开我,手触碰上我的肌肤,却呼吸急促起来。
明显药效发作了……
我轻握住他的手,游走于各处。
我曾练就一身媚骨,也曾精修过房事之术,只是还未用得上,就被姐姐救走了。
谢易璋娶下两妻两妾,加上那药,就是柳下惠来了,也不会坐怀不乱。
不出所料,很快他就控制不住诱惑,在一片漆黑里,主动覆了上来,身子无声地贴合,一直折腾到天亮才睡。
这夜后,谢易璋食髓知味,每晚都来找我,事后贴心为我送上补药,我每次都极其配合一饮而尽。
我给他下的是西疆秘药,食用后,会时常想着同房之事。
无色无味,难以察觉,历经二十七次同房之事后方可解除,解除后身体大不如前,若是习武之人,功力会大减。
我去找过春姨娘,听说犯了什么错,被圈禁起来了,不许探视。
几天后,我至后院赏花,却遇上了芸姨娘。
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芸姨娘,略施粉黛,眉眼如画,肤若凝脂,容貌与我有几分相似。
与我认知里不一样,精气神很足,不像久病之人。
她见到我后,闪过一丝惊艳,敷衍福了福身:“见过姐姐。”
我浅浅露出一个笑,“无须多礼,我有些累了,妹妹慢慢赏。”
“姐姐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挑眉道:“何出此言?”
芸姨娘细长的手指抚上双鬓,满脸骄傲:“将军日日留宿于我处,冷落了姐姐,是以姐姐才不愿与我一同赏花?”
我内心想笑,那这几日后半夜偷摸来我房中之人是谁。
我扯了扯衣襟,露出红痕印记。
对她反笑道:“怎么会呢,我还得感谢妹妹,一晚那么多次我实在吃不消,妹妹愿意分担真是深得我意。”
或许是刺。激到她,她突然换上狠厉的眼神,“来人,绑起来。”
看来她等不及了。
这几日,我也知道这个家的女主人确实不是我而是她,况且我执意嫁给姐夫,父亲便不再是我的靠山,她不会有顾忌。
因此我懒得挣。扎,就这样被女使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