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澜更确定她是在说气话,气他三天都宿在外面没有回来,可谁让那姜思怡太缠人,食髓知味,实在是欲罢不能。
眼下他也只能低声诱哄,故作嗔怪道:“还不是你不让我办正事,我只能用工作麻醉自己,阿晚你知道,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有需求的男人。”
是了,婚后七年,她不仅吃素更是以清修为由,从未与他同房。
师尊说过,男人身上有浊气,最伤根基。
“好了,你别再生气,都是我忙工作忽略了你,下次不会了,你先吃药,我去给你熬糖水……”
他说着,起身离开了房间。
不一会儿,佣人进来送药,药丸递到叶知晚手上。
“夫人,先生对你可是真好。知道你怕苦,还亲自熬了糖水让我看着你喝掉。”
温热的糖水递到叶知晚手上,她却觉得粘手。
佣人忍不住羡慕:“这水温都是他刚才亲自试过的呢,夫人你多喝两口。”
叶知晚眼皮微动,直接放回了托盘上。
“帮我换一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