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我回到了婚礼前三天。上辈子我被豪门老公和他的白月光联手害死,这一世,
我冷笑看着婚纱照,直接撕碎了结婚证。管家惊慌失措地跑来:'夫人,
少爷说您要是敢逃婚,就让您全家在A市混不下去。'第一章我猛地睁开眼睛,
刺眼的水晶吊灯光线让我本能地抬手遮挡。耳边传来空调运转的细微嗡鸣,
还有窗外隐约的海浪声。这是...凯悦酒店的总统套房?我触电般从床上弹起,
赤脚踩在柔软如云的地毯上,冲向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的脸,
但更年轻,没有那三道被玻璃划破的疤痕,眼睛里也没有那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这不可能..."我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脸颊,温热的,真实的。手机屏幕亮起,
显示日期:2018年5月18日。婚礼前三天。我重生回到了五年前,
被陆远洲和他的白月光林雨晴联手害死的前三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疼痛让我清醒,这不是梦,不是死前的幻觉。
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那个足以改变一切的关键节点。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前世的我多么愚蠢,被陆远洲的甜言蜜语哄骗,以为嫁入陆家是幸福的开始。
殊不知那只是他为了获取我父亲公司控制权的阴谋。三年婚姻,
我眼睁睁看着他与林雨晴暗通款曲,最后被他们设计成"精神失常自杀"。我走向客厅,
那套价值百万的VeraWang婚纱静静陈列在模特架上,在晨光中闪烁着刺眼的白。
茶几上摆着昨天刚领的结婚证,照片里我笑得像个幸福的傻瓜。
"啪——"我毫不犹豫地撕碎结婚证,碎片如雪花般散落一地。保险箱藏在衣柜暗格中,
密码是我的生日——多么讽刺,陆远洲连设密码都懒得花心思。我取出里面的文件袋,
手指微微发抖。还好,它还在——那个黑色U盘,
里面存着我前世临死前才发现的陆家财务黑料备份。"夫人!
"管家陈妈惊慌失措地推门而入,看到地上的碎片后脸色煞白,"您、您这是做什么?
少爷刚来电话说,如果您敢逃婚,
就让您全家在A市混不下去..."我弯腰捡起一片结婚证碎片,轻轻一吹,看着它飘落。
"告诉陆远洲,"我勾起嘴角,"婚礼照常举行。我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
"陈妈被我冰冷的语气震住,愣在原地。我没再理会她,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前世记忆中的号码。"喂,是张侦探吗?"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我需要你24小时监视两个人,价钱不是问题。"挂断电话,
我走到窗前俯瞰这座繁华城市。前世的我在这里摔得粉身碎骨,这一世,
我要看着陆远洲和他的白月光从同样的高度坠落。而且,我保证,
他们的落地会比我的痛苦百倍。第二章周明律师事务所的招牌在阳光下泛着低调的金光。
我站在大楼前,深吸一口气。前世,这位六十多岁的老律师是唯一愿意帮助我的人,
可惜当时我已经走投无路,证据也不足。玻璃门自动滑开,冷气扑面而来。
前台的女孩抬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我找周明律师。"我摘下墨镜,"程微意。
""周律师正在等您。"她迅速站起来引路,目光却忍不住在我脸上多停留了几秒。也难怪,
陆氏集团太子爷未婚妻的脸,最近频繁出现在各大财经和娱乐版块。
周明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红木门上挂着简洁的名牌。敲门声刚落,
里面就传来沉稳的"请进"。周明抬起头,银灰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眼睛却比记忆中年轻许多。他站起身,伸手示意我坐下:"程**,久仰。
"他装作我们是初次见面。很好,谨慎是应该的。"周律师。"我坐下,
从包里取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我想请您保管一些东西。
"周明没有立即去碰那个纸袋,而是给我倒了杯茶:"西湖龙井,今年的新茶。
"我接过茶杯,茶汤清亮,香气扑鼻。前世最后一次见他时,他也泡了这茶。
那天我满脸是泪,根本尝不出滋味。"周律师认识我父亲吗?"我开门见山。
"程董事长是A市商界翘楚,自然认识。"他语气平淡,眼神却锐利如鹰,"不过交情不深。
"很好,这正是我需要的回答。我从纸袋中取出U盘,
推到他面前:"这里有一些...可能会危及人身安全的资料,想请您保管。
"周明终于皱了皱眉,拿起U盘仔细端详:"程**,恕我直言,以您的身份,
银行保险箱会是更安全的选择。""银行保险箱可以被法院强制开启。"我直视他的眼睛,
"而且,如果我不幸...失踪或死亡,希望您能将这个交给警方和媒体。
"办公室突然安静得可怕。周明放下U盘,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程**,您今年多大?
""二十五。""年轻有为。"他点点头,"陆氏集团的太子妃,前程似锦。
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不愉快的事?"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已经有些凉了:"周律师,
您从业四十年,见过A市多少豪门秘辛?""不少。"他谨慎地回答。"那您应该知道,
最华丽的宫殿下面,往往埋着最多的尸骨。"我放下杯子,"陆家尤其如此。
"周明的眼神变了,他起身锁上办公室的门,拉下百叶窗:"程**,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陆氏集团在A市...""一手遮天。"我接过他的话,"市值千亿,政商关系盘根错节,
黑白两道都吃得开。陆远洲的父亲陆振业是省政协委员,
母亲王雅琴的娘家掌控着三家上市公司。"我顿了顿,"但这些都不是他们最可怕的地方。
""那是什么?"周明声音压得极低。"他们擅长让人消失。"我直视他的眼睛,
"比如三年前失踪的财务总监李牧,还有去年跳楼的***主管张维...都不是意外,对吗?
"周明的瞳孔猛地收缩。
我知道我赌对了——前世我死前才从陆远洲酒后失言中得知的这些名字,果然是关键。
"程**..."周明的声音变得严肃,"您到底知道多少?""足够让我死上十次。
"我苦笑,"但还不够把他们送进监狱。所以我来找您——不仅是为了保管这个U盘,
更是需要您的建议。"周明沉默了很久,最后拉开抽屉,
取出一个老式诺基亚手机递给我:"用这个联系,不要用你的常用号码。
陆家比你想象的更危险。"我接过手机,沉甸甸的,像是接过了某种宿命。"婚礼还有三天。
"我说,"我需要一个可靠的**,24小时监视两个人。""我可以安排。
"周明点头,"但程**,无论您计划什么,请记住——活着才能看到敌人倒下。
"离开律师事务所时,阳光依然明媚。我戴上墨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活着看敌人倒下?
不,我要亲手把他们推下悬崖。第三章婚礼当天,阳光灿烂得刺眼。
我站在化妆间的落地镜前,看着镜中一袭白纱的自己。前世今天,
我曾是A市最令人羡慕的新娘;而现在,我要成为陆家最可怕的噩梦。"夫人,您真美。
"化妆师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缕头发固定好,声音里带着赞叹。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镜中的女人妆容精致,红唇如血,眼睛里却结着冰。VeraWang的婚纱价值百万,
每一寸蕾丝都透着金钱的味道。前世的我穿着它时满心欢喜,如今只觉得讽刺。"时间到了。
"婚礼策划人推门进来,脸上堆满职业笑容,"宾客都到齐了。"我拿起手包,
指尖触到里面的U盘,冰凉坚硬。周明昨晚交给我的视频已经剪辑完成,
连同步准备好的新闻通稿,都将在今天引爆。"等一下。"我突然叫住准备离开的化妆师,
"能再给我补一下口红吗?颜色好像淡了。"我需要更多时间。按照计划,
张侦探应该在仪式开始前十分钟将那个"特别礼物"送到控制室。化妆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但还是顺从地回来补妆。我瞥了眼手表——还有七分钟。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陆远洲推门而入。他穿着定制燕尾服,英俊得令人心碎。前世的我就是被这副皮囊迷惑,
以为找到了真爱。"微意,你准备好了吗?"他走到我身后,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镜中我们的倒影宛如一对璧人。我强忍厌恶,假装羞涩地低头:"马上就好。
"陆远洲俯身在我耳边轻语:"你今天真美。"他的呼吸喷在我颈间,
前世的我一定会为这句话心跳加速,而现在我只感到一阵恶心。"谢谢。"我轻声说,
同时注意到手表上的指针——还有三分钟。陆远洲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皱眉看了一眼,
脸色微变:"我接个电话,马上回来。"我知道那是谁打来的——林雨晴。
张侦探昨晚发来的照片显示,这位"伴娘"今早是从陆远洲的公寓出来的。
化妆师终于完成了补妆,我站起身,婚纱裙摆如云般散开。是时候了。"我先去宴会厅等你。
"我对空无一人的化妆间说,然后推门而出。走廊尽头,张侦探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我微不可察地点点头,继续向前走。心跳如擂鼓,但我的手稳如磐石。
宴会厅门前的侍者为我推开沉重的雕花大门。一瞬间,数百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我。
水晶吊灯的光芒下,A市的名流们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看到了父亲震惊的脸——按照传统,新娘应该由父亲引领入场,但我没有通知他。
我独自走过长长的红毯,耳边是此起彼伏的惊叹和窃窃私语。陆远洲站在圣坛前,
脸上带着困惑。他的父母——陆振业和王雅琴坐在第一排,表情从惊讶迅速转为不悦。
没有婚礼进行曲,没有父亲挽着手臂。我像个幽灵般独自飘向圣坛,
宾客们的私语声越来越大。"怎么回事?""她父亲呢?
""太不合规矩了..."我走到圣坛前,转身面对满座宾客。
陆远洲上前一步想拉住我的手,我侧身避开。"各位来宾,
"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感谢你们来参加我和陆远洲的婚礼。
"宴会厅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息等待我的下文。我向控制室方向使了个眼色。
"但在仪式开始前,我想请大家看一段视频。"大屏幕亮起,
陆远洲和林雨晴在酒店房间拥吻的画面清晰呈现。
紧接着是他们在棕榈树后的对话:"她那么蠢,
说不定还以为是你妈提前给她的惊喜呢..."宴会厅瞬间炸开了锅。陆远洲脸色煞白,
冲向控制室,但为时已晚。
一份份标有"陆氏集团机密"的文件——财务造假、内幕交易、非法集资..."这是什么?
关掉!立刻关掉!"陆振业猛地站起来怒吼,脸色铁青。视频还在继续,
现在播放的是陆远洲与几个**官员在私人会所交易的**画面。
我特意保留了音频:"...这个项目批下来,给你三成干股...""啪!
"陆振业突然捂住胸口,踉跄后退,撞翻了座椅。现场一片混乱,有人尖叫着叫救护车,
有人开始拍照录像,更多人则是震惊得呆若木鸡。陆远洲终于从控制室冲回来,
眼中燃烧着怒火:"程微意!**疯了吗?"他扬起手要打我,我早有准备,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他脸上。"这一巴掌,是替前世的我打的。
"我冷冷地说,声音只有他能听见。陆远洲捂着脸,
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你...你会为此付出代价!我要让你全家在A市混不下去!
"我笑了,从手包里抽出另一个U盘在他眼前晃了晃:"这里面有你们走私文物的证据,
要我现在就放给大家看吗?"陆远洲的表情从愤怒转为惊恐。
他当然知道那些文物的事——那是陆家最见不得光的生意,涉及海外黑帮和国宝级文物。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开始发抖。"我要你身败名裂。"我凑近他耳边,
轻声道,"就像你对我做的那样。"说完,我转身走向出口,婚纱拖尾在身后如战旗般飘扬。
宾客们自动分开一条路,有人震惊,有人畏惧,更多人则是满脸八卦的兴奋。"拦住她!
"王雅琴尖叫道,但没人敢动。我走出宴会厅,迎面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抬头一看,
是顾瑾年。他今天没戴眼镜,深邃的眼睛直视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精彩表演,程**。"他递给我一张名片,"如果需要帮助,随时联系我。
"我犹豫了一秒,接过名片。顾瑾年微微颔首,然后大步走向混乱的宴会厅。
我猜他是去看陆家的笑话——前世我就知道,顾氏和陆氏是死对头。酒店外,
我早已安排好的车正在等候。刚上车,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是父亲。"程微意!你疯了吗?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父亲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陆家会毁了我们的!""爸,
陆远洲一直在骗我。"我平静地说,"他和林雨晴有一腿,而且陆氏集团财务造假,
我们...""我不管他们做了什么!"父亲打断我,
"你知不知道陆氏集团有多少政商关系?
你知不知道我们公司正在谈的那个项目全靠陆家牵线?你太任性了!"我握紧手机,
胸口一阵刺痛。前世父亲也是这样,总是把公司利益放在第一位,
甚至在我被陆远洲家暴后还劝我忍耐。"爸,我已经把证据发给了媒体和**。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回头路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最后父亲疲惫地说:"回家再说吧。我已经让律师准备声明,就说你精神压力过大,
行为失常...""不必了。"我打断他,"我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挂断电话,
我打开新闻APP。果然,已经有快讯弹出:《陆氏集团太子婚礼现场惊爆丑闻,
股价暴跌9%》。配图是我独自站在圣坛前的背影,和陆振业被抬上救护车的画面。
我关掉手机,靠在座椅上。第一阶段成功了,但我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陆家不会轻易放过我,他们会动用一切资源报复。车窗外,A市的天际线渐渐远去。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名片——顾瑾年。或许,是时候找个盟友了。
第四章酒店套房的门铃在凌晨三点响起。我从浅眠中惊醒,
手已经本能地摸到了枕头下的防狼喷雾。门铃又响了一声,
随后是手机震动——周明发来的短信:"门口安全,是我。"我披上睡袍,
从猫眼确认后打开门。周明脸色凝重地站在门外,身后跟着一个戴鸭舌帽的年轻人,
手里提着电脑包。"出什么事了?"我侧身让他们进来,迅速锁好门。周明没有立即回答,
而是检查了房间每个角落,甚至掀开窗帘查看外面。年轻人则从包里取出一个奇怪的设备,
在房间里扫描。"反窃听。"周明注意到我的疑惑,简短解释,"陆家已经开始行动了。
"年轻人确认房间安全后,对周明点点头,然后去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制造噪音干扰。
"你父亲的公司今早失去了两个大客户。"周明压低声音,"陆家放话,
任何与程氏合作的企业都会进入陆氏黑名单。"我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比我预想的还快,陆家已经开始经济制裁了。"还有更糟的。"周明递给我一部平板,
"看看今早的财经新闻。"屏幕上是陆氏集团召开的紧急记者会。
陆振业——本该在医院休养的他面色苍白但神情坚定地坐在***台中央,
旁边是几位我认得的政商界大人物。"...程微意**长期患有抑郁症和妄想症,
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陆氏公关总监正声情并茂地宣读声明,
"婚礼上的不实指控是她病情恶化的表现,
陆氏集团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镜头切换到陆远洲,他眼下挂着明显的黑眼圈,
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深爱微意,
会继续支持她治疗...希望媒体给她空间...""他们颠倒黑白!"我气得浑身发抖,
"明明是他们——""冷静。"周明按住我的肩膀,"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陆家正在动用一切资源抹黑你,接下来他们会——""证明我精神失常,
然后把我关进精神病院或者逼我'自杀'。"我冷笑,"老套路了。
"周明惊讶地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前世他们就是这样对付那个发现财务问题的***主管的。只不过这次,
他们准备用在我身上。年轻人突然咳嗽一声,指了指手表。周明会意:"我们不能久留。
张侦探查到一些东西,你需要看看。"他从内袋取出一个信封:"陆家背后不简单,
涉及一些...高层人物。你手上的证据足以让陆氏股价暴跌,但要彻底扳倒他们,
远远不够。"我接过信封,里面是几张模糊的照片——陆振业与一个穿警服的男人深夜会面,
还有陆远洲出入某高档会所的身影,会所门口停着几辆**牌照的车。"我明白了。
"我将照片收好,"谢谢您冒险来通知我。""小心行事。"周明起身准备离开,
"陆家的眼线比你想象的更多。还有..."他犹豫了一下,
"你父亲今早与陆振业通了电话。"这句话像一把刀**我胸口。
我早该料到——父亲一向把公司利益放在首位。前世如此,今生亦然。送走周明后,
我打开电脑,登录一个新建的社交媒体账号。是时候发动第二波攻击了。
我精心挑选了几份财务造假证据,隐去最敏感的部分,
然后配上简洁有力的文字说明:"陆氏集团三年虚增利润45亿,中小股东们,
你们的血汗钱去哪了?"设置定时在上午九点半——股市开盘时发布。做完这些,
我泡了杯咖啡,站在窗前俯瞰渐渐苏醒的城市。前世的我天真软弱,最终惨死;这一世,
我要让陆家付出百倍代价。手机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顾瑾年。中午12点,
帝景酒店咖啡厅。"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顾瑾年是怎么拿到我号码的?更重要的是,
我该信任他吗?前世我对这位顾氏掌门人知之甚少,只记得他是陆家的商业对手,
几年后差点吞并陆氏集团。风险很大,但值得一试。
第五章新加坡滨海湾金沙酒店的顶层套房内,我盯着电脑屏幕上星辰控股的资金流向图,
眼睛酸涩得几乎流泪。三天来,我和顾瑾年追踪着陆家转移到海外的黑钱,
线索却像蛛网般错综复杂。"喝点咖啡。"顾瑾年将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我面前,
自己则拿着另一杯走到落地窗前。晨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眼下是淡淡的青黑。我们几乎熬了个通宵。"谢谢。"我抿了一口,苦涩在舌尖蔓延,
"星辰控股只是个壳,资金又分散到了五个不同的离岸公司。"顾瑾年走回来,
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着咖啡的苦涩:"典型的洗钱手法。看这里——"他俯身指向屏幕,
肩膀几乎贴着我的脸颊,"这笔钱最后流入了缅甸的一个玉石矿。"他的呼吸拂过我耳际,
温热而平稳。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重生以来,我刻意与所有人保持距离,尤其是男人。
前世为爱痴狂的教训太惨痛。"缅甸玉石矿..."我皱眉思索,"陆家确实在做玉石生意,
但都是合法贸易。""表面上是这样。"顾瑾年冷笑,
"实际上他们在用玉石走私***和文物。
我父亲当年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才..."他突然停住,转身走向窗边。
我注意到他握着咖啡杯的手指节发白。我轻轻走到他身边,没有说话。
新加坡的天际线在晨光中熠熠生辉,远处货轮缓缓驶入港口。这个城市看起来如此光鲜亮丽,
就像陆家表面上的那层金漆。"五年前,我父亲去缅甸考察玉石矿。"顾瑾年突然开口,
声音低沉,"官方说法是意外坠崖。但在他死前一周,
他告诉我他发现陆氏在走私文物和***。"我的心猛地一颤。
前世陆远洲确实提过缅甸的"特殊生意",但我当时天真地以为只是些灰色地带的玉石交易。
"警方没有调查?"顾瑾年摇头:"现场被破坏,证据不足。负责此案的警官三个月后调职,
半年后死于车祸。"他转向我,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这不是巧合,程微意。
陆家手上沾的血比你想象的更多。"我胸口发紧。前世我被陆远洲害死,
不过是陆家累累罪行中的又一笔罢了。"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我说,
"资金流向图只能证明他们在洗钱,不能证明走私和谋杀。"顾瑾年刚要回答,
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脸色骤变:"安全屋被破了。"我们迅速收拾东西。
十分钟后,我们坐进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顾瑾年亲自驾驶。"去哪里?"我问。
"一个陆家找不到的地方。"他猛打方向盘,车子驶入一条小巷,"有人出卖了我们。
"我的心跳加速。这次新加坡之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周明、张侦探,
还有顾瑾年的两个心腹。谁会出卖我们?车子在狭窄的街道间穿梭,顾瑾年不时查看后视镜。
突然,他咒骂一声:"我们被***了。"我回头看去,一辆黑色摩托车正紧咬不放,
骑手戴着全盔,看不清面容。顾瑾年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去。
摩托车也加速跟上,距离在不断缩短。"坐稳了!"顾瑾年突然急转弯,
车子冲进一个地下停车场。摩托车紧随其后。停车场昏暗空旷,
我们的车在水泥柱间飞速穿行。眼看就要甩掉追踪者,前方突然出现另一辆摩托车,
拦住了去路。"该死!"顾瑾年猛打方向盘,车子几乎侧翻。他迅速解开安全带,"下车!
快!"我们刚冲出车子,那两个摩托车手已经逼近,手中寒光闪烁——是刀!
顾瑾年一把将我推到一根水泥柱后,自己则迎向袭击者。我惊恐地看着他与两人搏斗,
其中一个歹徒的刀划过顾瑾年的手臂,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白衬衫。"顾瑾年!
"我尖叫一声,抓起地上的灭火器冲过去。歹徒显然没料到我会反击,一愣神的功夫,
我抡起灭火器狠狠砸在他背上。他闷哼一声倒地,另一个见状不妙,转身就跑。
顾瑾年捂着流血的手臂,
脸色苍白:"我们得离开这里...他们可能还有同伙..."我扶着他迅速离开停车场,
拦下一辆出租车。顾瑾年虚弱地报出一个地址,然后靠在我肩上,呼吸粗重。"坚持住。
"我低声说,手指紧按他伤口上方止血,"很快就到。"出租车在一栋老式公寓楼前停下。
我半扶半抱地把顾瑾年弄进电梯,上到顶层。他的安全屋出乎意料的简朴——两室一厅,
家具陈旧但干净。"医药箱...在浴室..."他虚弱地指向一扇门。我迅速找来医药箱,
帮他脱下染血的衬衫。伤口比我想象的深,血肉模糊。我的手微微发抖,前世最怕见血,
现在却强迫自己冷静处理。"可能会有点疼。"我警告他,然后用消毒水清洗伤口。
顾瑾年咬牙忍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小心翼翼地包扎好伤口,最后打了个结。
"谢谢。"他声音沙哑,"没想到你还会这个。""我父亲喜欢户外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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