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设宴,王妃参加完宴会,便去晋王府吧。”
“若王妃没能在晋王府。”
“未溪院所有人,杖杀!”房门被重重关上,我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跌坐在椅子上。
山桃心疼不已,忍不住怒骂道。
“王爷怎么能这样?”“他欢欢喜喜纳新人,却将您送给晋王。”
“还用整个院子的人威胁您。”
我抹掉眼泪,抬手将伸进来的梨花枝折断。
“那不是正好吗?”“他纳新人,我辞旧人。”
“婚宴当天鱼龙混杂,萧景恒的暗卫探子也没这么多时间管住所有人。”
“我们要走,也走得容易一些。”
“他不愿和离或者休妻,那便丧妻吧。”
“左右不过是,七日罢了。”
可这七日,却并没有想的容易过去。
萧景恒同我大吵一架的事情,很快便传的整个王府人尽皆知。
柳青儿又一向高调,王府的人见风使舵,送来的膳食不是冷的便是馊的。
山桃几次想找人算账,都被我拦了下来。
“没必要在意他们。”
“他们做的这么大胆,必定有了柳青儿的示意。”
“你去为难他们也没用。”
本以为不过是吃穿用度上的一些苛待,不料还没几日,京中忽然流言四起。
说齐王妃自幼被父亲当做瘦马培养,时常被送去权贵后院玩弄,早已失了清白,不堪为皇家命妇。
流言越传越过分,柳青儿却在这时找上了门。
见我还有闲心侍弄花草,忍不住讥讽道。
“王妃当真是好兴致,做出那等丢人的事情还能安稳过日子。”
“换我是你,怕是恨不得羞愧自尽了。”
我微微一笑,转手直接狠狠扇了柳青儿一巴掌。
“苏榆晚!”柳青儿被我打倒在地,捂着脸不可置信道。
“你竟敢打我!”“我为什么不敢打你?”我走到柳青儿面前,冷眼看着她。
“不过是在萧景恒身边待了一阵,便忘了自己的出身?”“名节跟性命相比,不过如此。”
“更何况,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你做的?”“很可惜,我与我父亲虽许久不曾联系,可这件事关联上他。”
“他会处理好一切,包括你!”柳青儿吓得浑身一抖,随后又站起身理直气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