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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欲哭无泪的盯着她,竟然一句话也开不了口。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我已经不再指望有谁能够为我做主,看到我在学院所受的折磨与痛苦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伤口,
“到底是谁敢这样对你?!院长还经常发视频过来,你上课不就是在一个房间观看教育视频而已吗?为什么会这样......”
我把衣服裹在身上,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难堪,好久之后麻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