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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这几天都没有。”

录音机是剧团里的某个人送来的。

朱代威想了半天,也不能确定是谁干的。他心里的阴影更大了。身边有一个居心叵测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老胡忽然笑了起来。

他正在吃咸鸭蛋,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咸鸭蛋太好吃了?

朱代威想起一件事:应该回去听听录音机说什么。

录音机还在桌子上,不声不响。

朱代威给它通了电,按下播放键,它没反应。他又按了几下,还是不行。他想起了曹达华的举动,抬手给了录音机一巴掌。

录音机怪叫两声,活了,吐出一阵“哧哧啦啦”的杂音。

朱代威竖起了耳朵。

一只狗高一声低一声地叫。

门“咣当”响了一声。

一辆摩托车驶了过去。

水烧开了“咕嘟咕嘟”地响……

朱代威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录音机会自我繁殖,或者说它会克隆自己,一个又一个,动机不明,目的不明。

录音机干咳了几声。

朱代威没搭理它。

录音机哭了。

朱代威没搭理它。

录音机说:“你好。”

朱代威没搭理它。

录音机说:“你好。”

朱代威没搭理它。

录音机说:“我告诉你一件事。”

朱代威没搭理它。

录音机说:“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朱代威还是没搭理它,在想心事。

录音机慢吞吞地说:“这首童谣里藏着一个要命的秘密,你想知道吗?今天晚***到剧团北边的石板桥,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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