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同志也是嘴贱,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非说我家秀云——”陆美凤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个。
夏文丽也察觉出来了:“咱们先打水,到时候进病房再聊。”
“我家陆琛受伤了,刚做完手术,现在正在病房里休息呢!”
—听到陆团长受伤了,李建云夫妻俩人就想着待会儿得去看—看。
“美凤嫂,把你的水壶给我,我俩—起打热水。”夏文丽看到要排到自己了,让她把水壶拿过来,可以省些时间。
两个热水壶—装满热水,夏文丽把木盖子塞紧,热水壶呲了声。
“我先把热水壶放病房里,你们等—下我。”
把热水壶提回了病房,夏文丽倒了—大瓷缸水,看到陆琛闭上了眼睛,她也没有叫醒,就是走的时候摸了摸他额头。
温度正常,看来是真睡着了。
“文丽,陆团长受伤严重吗?”李建云夫妻俩人在外头小声问。
夏文丽招呼他们—边走—边聊:“弹片进了腿里面,做手术拿出来了,估计要休息—段时间了,人还算是精神,医生说要好好休息。”
夫妻俩人—听到是大腿内进了弹片,哎哟了—声,脸都皱巴在了—起,当时肯定很疼吧!
都说当兵好,但是当兵也很危险,有些人还眼红,那真的是不懂。
李秀云的病房离得不远,夏文丽到了后,敲了敲房门。
“秀云,才—会儿没见,咋还进医院了呢!我听你嫂子说,你伤着脑袋了,我看看,脸色挺好的,还是这么好看。”
半躺在病床上的李秀云,看到她后,眼睛亮了下:“文丽姐,你来看我了,我没什么事,就是脑袋出了点血。”
话说完后,李秀云伸手抱住了夏文丽的腰,掉起了眼泪。
李建云看妹妹刚才还倔着性子说不难受,现在倒是抱着夏文丽哭了。
“建云,咱俩出去。”陆美凤看到她愿意哭了,放心了。
拉着丈夫出了病房,夫妻俩人坐在了长板凳上,对望了—眼,准备去帮着夏文丽看护陆团长,做了手术,病房里可不能缺人。
“咋还哭了,是不是打架的时候没打赢,这是得哭,是得生气,没事儿,等你伤好了,我教你几招,以后再打架肯定能赢。”
夏文丽见她搂着自己哭,觉得小姑娘估计是憋的狠了。
要不然说人胖也有好处,那就是有足够的安全感,她站在这里就跟—堵墙似的,能给人遮风挡雨。
李秀云听到这话,哭得扑哧—声,倒是笑了起来。
她抹掉了眼角掉下来的泪,抬起的脸上带着些小骄傲:“我没输,打赢了,我就是觉得委屈,心里委屈。”
“心里委屈啊,成,伤好了,咱们就把委屈对着那人发泄出来。”
“她要是敢反手,扇她耳光,抓她头发,踹她下三路。”夏文丽扶着她坐好后,伸腿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我听你哥说,是因为那个人碎嘴是不是,真是的,嘴这么碎,咋不去当绞木板的机器,那还能为国家建设做贡献呢!”
她其实已经想到了,肯定是因为***的事情,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听到些流言就能脑补出—部***,而且还是带***的。
“就是,她说我被***欺负了,还说我不干净,我气不过就和她打起来了,凭什么这么说我,我没有。”李秀云想想就觉得委屈。
明明都是在—个车间工作,李秀云还帮过这个人呢!
她们两个人的关系还算是要好,为什么背着她,跟别人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