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题材小说《寿宴之上,他们逼我给新后下跪时,皇帝的脸绿了》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唐竹筠唐明藩晋王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主要讲述的内容有:片刻之后,外面果然响起了丫鬟的声音:“就在这里。”门被打开,簇拥着大长公主而来的一众人便看到,唐竹筠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寿宴之上,他们逼我给新后下跪时,皇帝的脸绿了》 第1章寿宴之上,他们逼我给新后下跪时,皇帝的脸绿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温婵,前朝皇后,当今弃妃。所有人都以为我被皇帝肖彻厌弃,在冷宫里哭天抢地。
实际上,我在菜园子里追着鸡跑,研究今年的萝卜收成。娘家哥哥跑来痛心疾首,
说我不识大体,丢了家族颜面。我递给他一个刚摘的黄瓜:“哥,尝尝?自家种的,脆。
”太后派人来颐指气使,命我去她寿宴上给新后磕头,凑个热闹。我让宫女回话:“不去,
我养的鸡要下蛋了,走不开。”他们都说我疯了,一个弃妃还敢这么横。他们不知道,
每到深夜,那个九五之尊的男人,都会悄悄溜进我的冷宫。不是为了风花雪月。
而是抱着一堆账本,愁眉苦脸地问我:“婵婵,国库又亏空了,你看这银子该从哪儿抠?
”没错,我不是弃妃。我是这大梁朝皇帝陛下的……秘密财务总管。所以,当太后寿宴上,
他们真把我绑了去,按着我的头要给新后下跪时。我看见肖彻的脸,比我种的黄瓜还绿。
1.冷宫很大,够我养鸡我叫温婵。对,就是那个三年前被废了后位,打入冷宫的倒霉蛋。
外面的人都这么说。说我善妒,说我无才,还说我德不配位。反正唾沫星子淹不死人。
我在冷宫里过得挺好。这地方叫冷宫,其实挺大的,就是偏僻了点。
前院我开辟出来当了菜地,种了黄瓜、番茄,还有几垄小青菜。后院搭了个鸡窝,
养了五只芦花鸡,一只公的,四只母的。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跟那只公鸡斗智斗勇,
从母鸡**底下掏鸡蛋。今天天气不错,我刚掏了三个热乎乎的鸡蛋,
准备给自己做个鸡蛋羹。掌事宫女采薇端着个小簸箕,一路小跑过来。“娘娘,不好了,
您娘家大公子又来了!”我头都没抬,把鸡蛋小心翼翼放进篮子里。“让他等着。
”“可……可他说您再不见他,他、他就跪死在宫门口!”我这才站直了身子,
拍了拍手上的土。“是吗?那感情好。”“你去告诉他,宫门口的石板地太硬,
跪久了伤膝盖。让他往东挪三步,那边昨天刚下过雨,土松,跪着舒服。
”采薇的嘴角抽了抽,显然是憋着笑。“娘娘,您就别逗他了。大公子这次来,
脸色难看得很。”我当然知道他脸色难看。温家指望我当皇后,光宗耀C。
结果我一头扎进冷宫,三年不挪窝,断了他们青云直上的梯子,他脸色能好看才怪。
我端着鸡蛋篮子,慢悠悠地往前殿走。我那个好大哥,温如玉,正背着手,
铁青着脸站在殿中央。看见我一身粗布衣裳,头上还沾着根草,他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温婵!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我把篮子放下,自己倒了杯水,吹了吹。
“像个种地的。”“你!”他气得手指头直哆嗦。“你还知道自己是温家的女儿,
曾经的皇后吗?你看看这满宫里,除了你,哪个妃子不是锦衣玉食,珠光宝气!你倒好,
在这里养鸡种菜,你丢不丢人!”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不丢人。自给自足,
劳动光荣。”“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温如玉气得来回踱步。“现在宫里谁不知道,
陛下新封了淑妃,专房之宠,恩宠无人能及!你再这么自暴自弃下去,
这宫里就真的没你立足之地了!”我掏了掏耳朵。“哦,淑妃啊,知道。
吏部尚书张大人家的千金嘛,挺好的。年轻漂亮,比我这黄脸婆强多了。
”“你……”温如玉估计是没见过我这么油盐不进的。他深吸一口气,换了个策略。“婵儿,
哥知道你心里苦。但你不能就这么认输啊!爹说了,只要你肯去求求陛下,服个软,
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陛下总会给你几分体面的。我们温家,也能……”我抬起手,打断了他。
“哥。”我看着他,眼神很平静。“咱们来算笔账吧。”温如玉愣住了。“算什么账?
”“当年温家为了让我当上皇后,前后打点花了多少银子,爹有跟你说过吗?”他脸色一僵。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帮你算算。礼部上下,三万七千两。内务府采买,一万二千两。
敬事房的公公们,八千两。还有给太后娘娘宫里的孝敬,前前后后加起来,不下五万两。
”我顿了顿,继续说。“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总投入,我估摸着怎么也得十万两雪花银。
”温如玉的嘴巴微微张开,显然这些数字他也是第一次听得这么清楚。“我当皇后三年,
给温家带来了什么?给你谋了个翰林院编修的闲职,给二叔家的堂弟在兵部挂了个名。
还有每年从我宫里流出去的赏赐,折合白银,差不多也有两三万两了。”“所以,哥,
从投资回报率的角度来看,温家这笔买卖,早就回本了。”“我现在被打入冷宫,
就等于这个项目黄了,投资失败。一个成功的商人,在项目失败后应该做什么?
”我看着他呆滞的眼神,一字一句地告诉他。“及时止损。”“你……你……”他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把家族荣辱,当成一盘生意?”“不然呢?”我笑了,
“难道当成过家家吗?”“我们是你的亲人!”他吼道。
“亲人就不会把我当成一个换取荣华富贵的***。”我平静地回敬他,“哥,你回去告诉爹,
就说温婵死了。让他死了这条心,好好经营家里的生意,别总想着走捷通。那条路,不稳当。
”说完,我拿起我的鸡蛋篮子。“不送了,我得去***蛋羹了。去晚了,火熄了。
”我转身就走,留下温如玉一个人,在空旷的大殿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知道,
他不会懂。在他们眼里,我是棋子。而在我眼里,他们,又何尝不是我资产负债表上,
那个需要被剥离的不良资产呢?2.太后的寿宴,关我屁事我以为怼走了我哥,
至少能清静个十天半月。没想到第二天,太后宫里的人就来了。
来的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张嬷嬷,一张脸像是被门夹过,褶子里都透着刻薄。她捏着嗓子,
下巴抬得能戳到天。“温主子,太后娘娘口谕。”我正蹲在地上给我的番茄苗掐侧芽,
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说。”张嬷嬷显然很不满意我这个态度,清了清嗓子,声音更大了。
“太后娘娘凤体康健,福泽绵长。下月十五,是太后娘娘的六十大寿。普天同庆,恩泽后宫。
太后娘娘仁慈,念及旧情,特许你出冷宫,前往慈安宫,参加寿宴。”哦,让我去参加寿宴。
我拍了拍手上的泥,站起来。“知道了。”张嬷嬷以为我感恩戴德,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温主子可要好生准备。虽然您如今……身份不同,但也不能失了皇家体面。太后娘娘说了,
到时候您就跟在新晋的淑妃娘娘身后,给她执一执裙角,也算是沾沾喜气。”我笑了。
让我一个废后,去给一个新妃子提裙子?这哪是恩典,这是要把我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采薇在一旁气得脸都白了。我却一点不生气,反而好奇地问:“执裙角啊?
这个活儿有工钱吗?”张嬷嬷的笑容僵在脸上。“什……什么?”“我说,提裙子这个差事,
按时辰算钱,还是按天算钱?月结还是现结?管饭吗?
”张嬷嬷估计是这辈子没听过这么离谱的问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放肆!
这是太后娘娘给你的恩典!你不感恩戴德,还敢谈钱?简直是……荒唐!”“不谈钱,
谈感情吗?”我摊开手,给她看我手心的薄茧。“嬷嬷您看,我这双手,是用来种地养鸡的,
金贵着呢。让我去干伺候人的活儿,总得给点辛苦费吧?不然我这一下午的农活耽误了,
我的鸡吃什么?我的菜谁来浇水?”“你……”张嬷嬷指着我,“你这是在抗旨!”“不敢。
”我摆摆手,“我只是在跟您确认一下劳动报酬。毕竟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我跟太后娘娘,
如今也没那么亲了。”“你你你……”张嬷嬷“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最后她跺了跺脚,撂下一句狠话。“好,好你个温婵!你的话,
我一定原封不动地禀告给太后娘娘!你就在这冷宫里等着吧!”说完,她气冲冲地走了。
采薇急得快哭了。“娘娘,您怎么能这么跟张嬷嬷说话?这下可把太后娘娘得罪死了!
”我拿起旁边的小水瓢,舀了一勺水,慢悠悠地浇着我的番茄苗。“放心,死不了。
”“可是……”“采薇,你想想,太后为什么非要让我去参加寿宴?”采薇想了想,
说:“为了……羞辱您?”“对了一半。”我把水瓢放下,“羞辱我是目的之一。更重要的,
是做给别人看。”“做给谁看?”“做给淑妃看,你看,曾经的皇后现在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得乖乖听我的话。做给朝臣看,你看,温家失势了,连他们家的女儿都被我踩在脚下。
做给我那好面子的娘家看,逼着他们来求我,求我忍气吞声去参加寿下,
这样他们温家才能在太后面前摇尾乞怜。”我看着采薇似懂非懂的眼神,笑了。“所以,
我去不去,怎么去,都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这是一盘棋,太后想让我当那个过河的卒子,
用完就扔。我偏不。”“那……那太后要是降罪下来,可怎么办?”“她不会。
”我笃定地说。“为什么?”“因为她要的是我‘去’,而不是我‘死’。我活着,
才能成为她羞辱别人、彰显权威的工具。我要是死了,或者被罚得半死不活,
这个工具不就没用了吗?”我掐掉一个多余的叶芽,扔在地上。“所以,她顶多是生气,
然后会想别的办法逼我就范。”“咱们就等着看戏好了。”果然,不出三天。
宫里就传出话来,说我忤逆不孝,德行败坏,内务府奉太后懿旨,停了我宫里三个月的份例。
采薇急得团团转。我却乐了。停我的份例?开什么玩笑。这冷宫里,除了我脚下的地,
哪样东西不是我自己的私产?他们停了那点可怜的米和煤炭,正好,
我可以用新收的玉米磨成面,做玉米饼子吃。至于太后,她以为这样就能逼我低头?
她太不了解我了。一个连家族荣辱都能当成生意来算的人,会在乎这点不痛不痒的威胁?
我只在乎,我的鸡,今天下了几个蛋。3.皇帝夜访,送来一本烂账内务府停了我的份例,
在宫里掀起了一点小小的波澜。大家都在看我的笑话,
等着我哭着喊着去慈安宫给太后磕头认错。结果我一连半个月,连冷宫的门都没出。
每天该种地种地,该喂鸡喂鸡,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据说张嬷嬷去内务府问了好几次,
听说我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气得摔了个茶杯。我估摸着,太后那边也快没耐心了。
这天晚上,我刚洗漱完,准备睡觉。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进了我的院子。
采薇吓得刚要尖叫,就被我捂住了嘴。我冲她摇摇头,示意她退下。
那黑影熟门熟路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脱下身上的夜行衣,
露出里面明***的龙袍。“饿了,有吃的吗?”皇帝肖彻,一**坐在我的椅子上,
拿起桌上的凉白开就灌了一大口。全天下,敢用这种方式闯皇后寝宫,哦不,
是前皇后寝宫的,也就他一个了。我瞥了他一眼。“厨房里有今天剩的玉米饼子,
要吃自己去拿。”他嘿嘿一笑,一点没有皇帝的架子。“别啊,婵婵,给朕下碗面条吧。
你做的番茄鸡蛋面,朕想了好久了。”我没理他,径直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抽出一个本子,
扔到他面前。“这是这个月内务府的开支明细,你看看。”肖彻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能不能先吃面,后谈公事?”“不能。”我斩钉截铁,“你再不管管,
你老婆孩子就要把你的国库给搬空了。”他苦着脸,不情不愿地翻开账本。
“这……淑妃宫里,光是买江南新进的螺子黛,一个月就花了三千两?”“嗯哼。
”“还有太后娘娘的慈安宫,修缮个花园,预算八千两,最后花了三万两?”“对。
”“还有……”他越看脸色越沉,最后“啪”地一声合上账本。“胡闹!简直是胡闹!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说:“这还只是内务府的账。户部那边,江南水灾的赈灾款,
拨下去五十万两,到现在还有二十万两不知所踪。西北边关的军饷,也晚了半个月没发下去。
你再这么让你那群后宫和外戚败下去,这江山迟早要姓别人。”这就是我和肖彻之间的秘密。
三年前,他把我“打入”冷宫,不是因为我失宠,而是因为我们俩共同发现,这个皇宫,
乃至整个朝廷,就是一个巨大的、正在腐烂的筛子。而我,温婵,
从小对数字就有着近乎变态的敏感。与其在皇后的位置上,跟一群女人斗得你死我活,
还不如退居幕后,帮他管好这个家。我当他的“影子财政大臣”。
他给我提供一个无人打扰的清静之地。这是我们的交易。肖彻揉着眉心,一脸疲惫。
“朕知道。可是太后那边……是朕的母后,朕不好说重话。淑妃又是张首辅的女儿,
朕动了她,前朝就要震动。”“所以你就由着他们蛀空你的国家?”我冷笑一声,“肖彻,
当皇帝不是请客吃饭,要有菩萨心肠,更要有***手段。你连自己的家务事都理不清,
还谈什么治国平天下?”他被我怼得说不出话,只能闷闷地喝水。“那你说,该怎么办?
”“简单。”我伸出两根手指,“开源,节流。”“怎么个开源节流法?”“节流,
就从你后宫开刀。下个月开始,所有宫殿的份例,减半。所有非必要的开支,一律砍掉。
包括太后那个三万两的花园。”“这……这恐怕要闹翻天了。”“闹去。国库都没钱了,
还讲什么排场?谁不满意,让她自己掏私房钱。”肖彻的嘴角抽了抽。“那开源呢?
”“盐引。”我吐出两个字。“朝廷一直掌握着盐的专卖权,但中间的油水,
全被各地的盐商和官员给刮走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把盐引的发行权,从户部手里收回来,
成立一个专门的‘盐务司’,由内帑直管。这样一来,
每年至少能为国库增加三百万两的收入。”肖彻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好主意!婵婵,
你真是朕的诸葛孔明!”他兴奋地抓住我的手。我嫌弃地抽回来。“别动手动脚。面条没了,
饼子要吃自己拿。”他讨了个没趣,也不生气,腆着脸笑。“对了,朕听说,
母后要让你去她的寿宴上,给淑妃提裙子?”“消息挺灵通。”“你打算怎么办?
”他饶有兴致地问。“我能怎么办?抗旨不遵,已经被扣了三个月工资了。
”我故意叹了口气。他哈哈大笑。“你会在乎那点工资?朕猜,你肯定有后招。
”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后招当然有。肖彻,还有他的好母后,
都以为我是个只能在背后出谋划策的账房先生。他们忘了。一个能把十年账本倒背如流,
能从一堆枯燥数字里揪出贪官污司的人。她的脑子,可不仅仅只会算钱。寿宴?我不去,
是我的损失。我去了,就一定会是别人的损失。而且,会是血本无归的那种。
4.温柔的淑妃,送来一根软钉子我以为太后那边断了我的份例,就算一招。没想到,
还有后手。这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给我的鸡群加餐,拌了点玉米面和菜叶子。
采薇又是一脸惊慌地跑进来。“娘娘,淑妃娘娘来了!”我眉毛挑了一下。这位新宠,
不去皇帝面前固宠,跑我这冷宫来干什么?我还没想明白,一个穿着粉色宫装,
环佩叮当的身影,已经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正是淑妃,张蕊。她身后跟着一大群宫女太监,
手里捧着各种锦盒,珠光宝气,晃得我眼睛疼。张蕊一看见我,
立刻露出一副心疼得快要碎掉的表情。“哎呀,姐姐,你怎么在这里做这种粗活?快起来,
仔细伤了手。”她说着就要上来扶我。我侧身躲开了。我不习惯跟不熟的人有肢体接触,
尤其是一个演技这么浮夸的人。“淑妃娘娘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语气平淡。
张蕊像是没听出我的疏远,自顾自地拉着我的手,虽然我没让她拉着。
她环顾了一下我这个堪称家徒四壁的院子,眼眶“刷”的一下就红了。“姐姐,
你在这里……真是受苦了。都是妹妹不好,得蒙陛下恩宠,却忘了姐姐还在这清苦之地。
”她转头对身后的宫人说:“快,把我给姐姐带来的东西都呈上来。”立刻,
一堆锦盒摆在了我面前的石桌上。绸缎,珠宝,人参,燕窝。应有尽有。张蕊打开一个盒子,
里面是一支流光溢彩的凤凰金簪。“姐姐,这是陛下前几日赏我的。但我想,这凤凰之贵,
只有姐姐您这样的身份才配得上。妹妹位分低微,不敢僭越。”她把簪子往我手里塞。
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炫耀了皇帝对她的恩宠,又摆出了一副尊敬我这个“前皇后”的姿态。
我要是收了,就等于承认了她的恩惠,欠了她的人情。我要是不收,就是不识抬举,
驳了她这个当红宠妃的面子。段位挺高啊。我笑了笑,没去接那簪子。“妹妹有心了。
不过这东西太贵重,我整天跟泥土鸡粪打交道,戴这个不合适,容易弄脏。
”张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又拿起一盒燕窝。“那姐姐定要收下这个,好好补补身子。
看你都清瘦了。”“心领了。”我依旧摇头,“我肠胃不好,吃这个不克化。
还是我自己种的小青菜吃着舒坦。”连着碰了两个软钉子,张蕊的脸色有点挂不住了。
但她还是强撑着笑意。“姐姐,你是不是还在生妹妹的气?我知道,我如今的地位,
或许让你心里不舒服。但妹妹对姐姐,真的是一片赤诚之心啊!”她说着,
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好家伙,一言不合就开水龙头。我最烦这个。
“淑妃娘as。”我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她停下哭泣。“第一,我没生你的气。
我跟你不熟,犯不着。你得宠也好,失宠也罢,都跟我没关系。”“第二,
你不用拐弯抹角地试探我。太后寿宴的事,我知道是你去吹的风,想看我出丑。”张蕊的脸,
瞬间白了。“姐姐,你……你误会了,我没有……”“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打断她,“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寿宴,我会去。”张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和得意。
“真的吗?那太好了!姐姐你能想通,太后娘娘一定会很高兴的!”“但是,”我话锋一转,
“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我指了指她带来的那堆东西。“这些,我不能白收。
”我转身从屋里拿出我的小账本和算盘。在张蕊和她身后一群宫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
我开始一件一件地给那些礼物估价。“凤凰金簪,足金打造,镶东珠七颗,红宝石三块。
按照内务府的采买价,估值八百两。”“长白山老参,三十年参龄,估值五百两。
”“血燕一盒,二两,估值三百两。”“……”我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拨动着算盘珠子。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脆。张蕊的脸,从白色变成了青色。最后,
我停了下来。“所有物品,合计白银三千二百七十五两。抹个零头,就算三千二百两。
”我合上账本,看着她。“淑妃娘as,按照宫规,嫔妃之间不得有大额财物相送,
以免结党营私之嫌。但念你一片心意,我也不好驳回。”“这样吧,这三千二百两,
算我向你借的。我给你打张借条,一年为期,月息一分。一年后,我连本带利,
还你三千六百零四两。你看如何?”张蕊彻底傻了。她身后的宫人们,一个个张着嘴,
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估计他们进宫这么久,就没见过这种操作。把送礼,
硬生生变成了放***。“姐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蕊的声音都在发抖。
“意思就是,我不喜欢欠人情。”我拿起笔,刷刷刷写好一张借据,吹了吹墨迹,
递到她面前。“按个手印吧。从此以后,你我之间,银货两讫,谁也不欠谁。
”张蕊看着那张借据,像是看着什么烫手的山芋。接,
就等于承认了这场“姐妹情深”的戏码,是一场价值三千多两的买卖。不接,
就是她自己说的礼物不算数,她得把这些东西再原封不动地抬回去。那她的脸,
今天可就丢尽了。我看着她青白交加的脸,心里觉得好笑。小姑娘,想跟我玩心眼?
你还在第一层演戏,我已经跳到第五层跟你算账了。最终,在我的注视下,张蕊颤抖着手,
在借据上按下了自己的指印。她走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
那群宫人抬着那些“瞬间变成债款”的礼物,大气都不敢出。采薇在我身边,
已经笑得快直不起腰了。“娘娘,您太厉害了!奴婢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我把那张借据小心翼翼地收好。“这算什么。”我望着淑妃一行人狼狈离去的背影,
淡淡地说。“好戏,还在后头呢。这三千二百两,只是个开胃菜。”“寿宴那天,
我得让她们知道,请我出山的价钱,可比这个贵多了。”5.娘家有难,
别找我这个外人淑妃送来的“债款”,被我分门别类,登记入库。那些绸缎珠宝,我没动。
人参燕窝倒是被我拿出来,让采薇炖了汤,给我那几只下蛋的母鸡补身子。用淑妃的钱,
养我的鸡,我很满意。清静日子没过两天,又被打破了。这次来的,是我爹,温丞相。
他来的时候,排场比我哥大多了,官轿直接抬到了宫门口,身后还跟着两排随从。
要不是他进不了冷宫的门,我怀疑他能把轿子抬到我床头。我依旧是在前殿见的。
我爹比我哥沉得住气,一进来没发火,反而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副为**碎了心的模样。
“婵儿,爹来看你了。”他看着我,眼眶泛红。“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在这地方,
吃不好穿不暖,是爹没用,护不住你。”这演技,比淑妃还差点火候。我给他倒了杯茶。
“爹,有话直说。我这庙小,留不住您这尊大佛。”温丞相被我噎了一下,
脸上的悲痛收敛了些。他放下茶杯,脸色沉了下来。“你哥哥回去,
把你的那些混账话都跟我说了。什么生意,什么止损!温婵,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
”“没忘,姓温。”我答得很快,“温饱的温。”“你!”他一拍桌子,“你知不知道,
因为你,我们温家现在在朝堂上有多被动!张家因为淑妃得宠,现在处处压我们一头!
今天早朝,张首辅还参了我一本,说我治家不严!这都是因为你!”“哦。”我点点头,
“那确实挺惨的。”他看我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你还有心思说风凉话!温家要是倒了,你以为你在这冷宫里能有好日子过吗?覆巢之下,
焉有完卵!”“爹,你错了。”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第一,我已经不是温家的卵了。
从我被打入冷宫那天起,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颗臭了的蛋。现在闻着味儿找过来,
是想让我给你们当挡箭牌吗?”“第二,”我顿了顿,“温家倒不了。”温丞相一愣。
“什么意思?”“您上个月,偷偷挪用了工部修缮河道的二十万两银子,
拿去江南投资丝绸生意,想跟张家别别苗头。结果遇上大雨,那批丝绸全泡了水,血本无归。
现在工部要查账,你这二十万两的窟窿,补不上了,对不对?”我每说一句,
我爹的脸色就白一分。等我说完,他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坐在椅子上。
“你……你怎么知道?”他声音都在抖。这事是他做得最隐秘的一件,除了几个心腹,
没人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当然知道。肖彻的每一笔国库支出,都要经过我的手。
工部那二十万两,账面上写的是“河道淤泥清理”,但我一看那几个经手人的名字,
就知道有问题。我让肖彻派人去查,果然,查出了这个大窟窿。我看着我爹,
这位在朝堂上威风八面,此刻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男人。心里没有半点波澜。“爹,
你这个窟窿太大,我补不了。”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扑过来抓住我的袖子。
“婵儿,你能补!你一定能补!你是皇后,不,你曾经是皇后!陛下对你肯定还有旧情!
小说《寿宴之上,他们逼我给新后下跪时,皇帝的脸绿了》 第1章 试读结束。
网友倚栏听风点评:看了这本《寿宴之上,他们逼我给新后下跪时,皇帝的脸绿了》,我觉得我的智商受到了无比大的尊重,这是什么神仙剧情啊,每个人设都设计的特别好,到目前为止人设也没有崩,为作者大大点一万个赞!
网友悲喜皆因你点评:个人认为写的很不错了,创新的写法,不同以往都市生活写法,言语更加“现代化”一些,比较诙谐,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