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爱扒书文学> 男生 > 玄幻科幻 > 满城都等着我变卖家产,却不知我的新锦早已织成

更新时间:2025-12-20 12:32:02

满城都等着我变卖家产,却不知我的新锦早已织成

满城都等着我变卖家产,却不知我的新锦早已织成 砚知x 著

云锦坊秦芳凝蚕丝

主要角色是【云锦坊秦芳凝蚕丝】的玄幻科幻小说《满城都等着我变卖家产,却不知我的新锦早已织成》,由网络红人“砚知x”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68字,更新日期为2025-12-20。在本网【i8shu.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满城都等着我变卖家产,却不知我的新锦早已织成云锦坊秦芳凝蚕丝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径直走到我们云锦坊的展台前。我们的位置被安排在最偏僻的角落里,小得可怜。我把木匣子放在展台上,静静地站在一旁,闭目养神

精彩章节试读:

玄幻科幻题材小说《满城都等着我变卖家产,却不知我的新锦早已织成》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唐竹筠唐明藩晋王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主要讲述的内容有:片刻之后,外面果然响起了丫鬟的声音:“就在这里。”门被打开,簇拥着大长公主而来的一众人便看到,唐竹筠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满城都等着我变卖家产,却不知我的新锦早已织成》 第1章满城都等着我变卖家产,却不知我的新锦早已织成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爹死了,他留给我的云锦坊成了全江南的笑话。对手天香楼的老板娘秦芳凝,

一夜之间买断了所有能给我供货的蚕丝。她堵在我的门口,摇着团扇笑我,

说只要我跪下求她,她就用一成市价收了我的破烂绣坊。我的老师傅们唉声叹气,

伙计们人心惶惶,都劝我把铺子卖了,留条活路。他们都以为,没了蚕丝,

我的云锦坊就只能织空气。他们不知道。我爹去世前,拉着我的手,

指着后院那些没人要的木棉花。他说,女儿,这天下最贵的不是金丝银线,是人的脑子。

蚕丝没了,我还有棉,还有天,还有我爹穷尽一生心血,给我留下的那张改天换地的方子。

这场江南贡品大会,就是我的舞台。秦芳凝要用最顶级的苏绣压死我。而我,

要用一匹他们谁也看不懂的布,告诉他们所有人。时代,变了。一、满城风雨,

她堵上门来权叔第三次冲进我的书房时,额头的汗把发丝黏成一绺一绺的。

他手里的账本捏得死紧,指关节发白。“东家,又一家,城南的李记也说没丝了。

”他的声音发颤,带着一股子绝望。我正用小银勺搅着碗里的冰镇莲子羹,闻言,

勺子在碗壁上磕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知道了。”我的声音很平,

平得像铺子上那块用了几十年的青石板。权叔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东家!

这不是知道不知道的事!”“咱们库里的丝,最多再撑三天!三天之后,

整个云锦坊六十多张织机,就得全停下!”“这停下了,就再也响不起来了!

”他一拳砸在旁边的梨花木架子上,架子上的青花瓷瓶晃了三晃。我抬眼看他。

权叔是我爹一手带出来的,在云锦坊干了一辈子,胡子都白了大半。他看着我长大,

待我像亲闺女。我知道他急。整个苏州城,谁不急。三天前,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全城。天香楼的老板娘秦芳凝,用高出市价三成的价格,

签死了江南所有顶级的蚕丝供应商,契约长达三年。这意味着,三年内,除了天香楼,

谁也别想拿到一根上好的桑蚕丝。她这一招,釜底抽薪,又狠又绝。摆明了,

就是要我云锦坊的命。我爹刚走半年,尸骨未寒,

就有人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来刨我们季家的根。“东家,你倒是说句话啊!

”权叔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天香楼那边放话了,说……说只要咱们肯低头,

她愿意出三千两,收了咱们这铺子。”三千两。我爹在的时候,光是云锦坊这块金字招牌,

挂出去就不止三万两。我放下勺子,站起身,走到窗边。楼下,街面上的行人来来往往,

有几个还特意停在云锦坊门口,对着里面指指点点,脸上全是看好戏的神情。不用猜,

他们聊的也是云锦坊快要倒闭的笑话。“权叔。”我开口,声音依旧很轻,

“让人把铺子里的锦缎都收起来,用油布盖好。”权叔一愣,“收起来?东家,这节骨眼上,

咱们不想着怎么卖货回笼银子,收起来做什么?”“灰大。”我说,“天要下雨了,

别沾了潮气。”权叔张了张嘴,最后颓然地垂下肩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失望和不解。或许在他眼里,我这个只会躲在后院看书喝茶的少东家,

真的撑不起这么大的家业。我爹一走,我就要败光他一辈子的心血了。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一个穿着桃红撒花缎裙的女人,在一群家丁的簇拥下,摇着金丝团扇,

施施然走了进来。是秦芳凝。她保养得极好,三十多岁的年纪,瞧着也就二十出头,

眉眼间全是精明和刻薄。她环视了一圈冷清的铺子,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哟,季家妹妹这是在做什么呢?怎么好好的铺子,不做生意,

倒像是要关门大吉了?”她声音不大,但足够让街口看热闹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权叔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挡在我身前,瓮声瓮气地说:“秦老板,我们云锦坊开不开门,

就不劳您费心了。”秦芳凝用团扇掩着嘴,咯咯地笑起来。“权掌柜这话说的,

我这不是关心季妹妹嘛。”“年纪轻轻就没了爹,撑着这么大个摊子,多不容易。

”她一边说,一边用那双丹凤眼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眼神像是在估量一件货品的价格。

“季妹妹,姐姐我是个爽快人,也不跟你绕弯子。”“你这铺子,连带后院的宅子,

我出五千两。你点了头,银票马上送到你手上。你拿着这笔钱,找个好人家嫁了,

下半辈子吃穿不愁,不比守着这个空壳子强?”她的话,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

扎在每个云锦坊伙计的心上。我看着她,没说话。她以为我被吓傻了,脸上的笑意更浓。

“怎么?嫌少?”“季妹妹,做人得知足。如今这苏州城,谁不知道你云锦坊已经没了蚕丝。

没了丝,你这些织女绣娘,就跟那没了爪牙的病猫一样,中看不中用。”“再过十天半月,

你连给伙计发工钱的银子都拿不出来,到时候,可就不是五千两这个价了。”她凑近一步,

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气声说。“说不定,你连自己都得卖了抵债呢。

”她说完,直起身子,笑得花枝乱颤。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里,也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哄笑。

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直到她笑够了,我才缓缓开口。“说完了?”秦芳凝的笑一滞。

我上前一步,走到她面前,个子比她高了半个头。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

“秦老板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云锦坊的招牌,是我爹拿命换来的,不卖。

”“至于蚕丝……”我顿了顿,朝她露出了一个极其温婉的笑容。“山人自有妙计,

就不劳您这个外人操心了。”“权叔,送客。”二、人心浮动,

釜底抽薪秦芳凝的脸色很难看。她大概没想到,一个在她眼里走投无路的小丫头,

敢这么干脆地驳她的面子。“好,好一个山人自有妙计!”她咬着牙,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

“季屿声,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倒要看看,没有蚕丝,你怎么织出天来!”她拂袖而去,

留下满堂的死寂。权叔关上大门,隔绝了外面探究的目光。他转过身,看着我,

嘴唇哆嗦着:“东家,你……你这是何苦?

咱们斗不过她的……”铺子里的几个老师傅也围了上来,个个愁云惨淡。“是啊,少东家,

秦芳凝财大气粗,咱们……”“胳膊拧不过大腿啊。”我没理会他们的唉声叹气,

径直走向后堂。“把坊里所有的织女绣娘都叫到院子里,我有话说。”我的话让权叔愣住了。

但他还是照做了。半个时辰后,云锦坊后院那棵百年老槐树下,站满了人。织女,绣娘,

染工,伙计,加起来足有七八十号人。他们都是靠云锦坊吃饭的,现在,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惶恐和不安。人群中,有几个人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知道,

那是天香楼派人来挖过墙角的。秦芳凝不止要断我的原料,她还要抽走我的人。

这才是真正的釜底抽薪。我站在台阶上,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头。“我知道大家在担心什么。

”我一开口,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外面都说,云锦坊没了蚕丝,就要完了。你们很多人,

或许也在找出路,想着是不是该去天香楼讨个活计。”我的话很直白,底下的人群一阵骚动。

那几个眼神躲闪的人,头埋得更低了。“我今天把大家叫来,只说三件事。

”我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云锦坊不会倒。只要我季屿声还站在这里一天,

云锦坊的招牌就不会倒。”我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第二,从今天起,

所有人的工钱,月结改日结。当天干完活,当天拿钱,绝不拖欠。愿意留下的,从明天开始,

工钱上浮三成。”这话一出,底下瞬间炸开了锅。日结工钱?还上浮三成?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要知道,苏州城里所有的大作坊,都是一个月才结一次工钱。

很多人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连权叔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东家,

这……咱们账上……”我抬手,打断了他。“第三。”我看着所有人,

目光从他们一张张脸上扫过。“想走的,我也不拦着。今天之内,去权叔那里结清工钱,

咱们好聚好散。但是,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今天从这个门走出去的人,以后,云锦坊的大门,

就再也不会为他敞开。”我说完,转身就走,不再看他们一眼。院子里,安静得可怕。

回到书房,权叔急匆匆地跟了进来,把门一关。“东家!你疯了!日结工钱,还涨三成?

咱们账上那点银子,撑不了几天的!你这是饮鸩止渴啊!”我给他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

“权叔,不这么做,人心就散了。”“人心一旦散了,就算以后有再多的蚕丝,

云锦坊也回不来了。”我看着他,“现在,咱们要赌的,不是钱,是人心。”权叔捧着茶杯,

手还在抖。“可是……可是咱们没有丝啊!没有活干,光养着这么多人,

每天的开销就是个无底洞!”“谁说没有活干?”我笑了笑,从书桌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

拿出了一把铜钥匙。钥匙的样式很古旧,上面刻着一朵奇特的五瓣花。权叔看着那把钥匙,

愣住了。“这是……老爷书房里那个密室的钥匙?”“对。”我站起身,“权叔,跟我来。

我让你看看,我们云锦坊真正的底牌。”我带着他穿过回廊,走到我爹生前用的那间大书房。

书房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样。我走到那个顶天立地的大书柜前,按照记忆,

转动了其中一个暗格。书柜缓缓移开,露出一扇厚重的铁门。我用钥匙打开了铁门。

一股混杂着草木和阳光的味道,从门后涌了出来。门后,不是什么藏着金银财宝的密室。

而是一条长长的、通往地下的石阶。我们顺着石阶往下走,权叔举着灯笼,

脸上的表情从疑惑,慢慢变成了震惊。石阶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工坊。这里没有织机,

没有绣架。只有一排排巨大的木桶,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古怪器械。

几十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工匠,正在里面忙碌着。他们看到我,纷纷停下手里的活,

恭敬地喊了一声:“东家。”权叔彻底傻眼了。他指着那些木桶里浸泡着的东西,

声音都变了调。“这……这不是城外那些没人要的木棉花吗?”“还有这个……滑溜溜的,

是什么树的浆?”他看向我,眼睛里写满了匪夷所。我走到一个巨大的纺车前,那上面,

正缠绕着一卷崭新的纱线。那纱线,在灯笼的光下,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光泽。比蚕丝更亮,

却比蚕丝更柔。“权叔。”我拿起一缕纱线,递到他眼前。“谁说,织布,就一定要用蚕丝?

”三、废弃别院,父亲的遗产权叔的手指颤抖着,碰了碰那缕纱线。

那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这……这是什么线?”他喃喃自语,

“摸着比天蚕丝还要滑软,看着却比金线还亮。”他做了大半辈子布料生意,

自问什么样的线没见过。可眼前这东西,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我爹叫它‘云丝’。

”我说着,看向工坊里那些忙碌的工匠。“这里的人,都是我爹生前一个一个找来的。

他们不属于云锦坊,只听我爹一个人的命令。”“这个地方,连我,

也是我爹临终前才告诉我的。”我爹是个怪人。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精明的商人,

只有我知道,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匠人,甚至是个疯子。他痴迷于各种新奇的材料,

总想着要织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布料。蚕丝虽好,但太过娇贵。养蚕看天吃饭,产量有限,

价格也一直被几个大世家把控。我爹常说,把身家性命全压在一根小小的蚕吐出来的丝上,

太悬了。所以,他用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建了这个秘密工坊。他试过用葛根,用蕉叶,

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植物纤维。失败了无数次,烧掉的银子堆成山。直到五年前,

他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木棉,和一种从西域传过来的,叫做“天丝”的树木。他发现,

将木棉的棉絮,用一种特殊药水浸泡捶打,再混入天丝树榨出的粘稠树浆,

经过十几道复杂的工序,就能纺出这种全新的“云丝”。这种丝,韧性、光泽、柔软度,

都远胜于顶级桑蚕丝。最关键的是,它的成本。木棉花漫山遍野都是,不值钱。

天丝树虽然稀有,但我爹早就派人在南边买下了一大片山头,专门种植。算下来,

一匹用云丝织成的布,成本还不到桑蚕丝锦缎的三分之一。这,才是我爹留给我,

留给云锦坊,真正的宝藏。也是我敢跟秦芳凝叫板的底气。权叔听完我的解释,

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愣愣地看着满屋子的器械和忙碌的工匠,许久,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爷他……原来早就铺好了后路。”他眼圈又红了,这次不是急的,是激动的。“东家,

有了这个……咱们还怕她个秦芳芳?”他激动得连秦芳凝的名字都叫错了。我笑了笑,

“所以,权叔,咱们现在缺的不是丝,是时间。”“还有,是绝对的保密。”我叮嘱权叔,

这个地方的存在,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坊里那些选择留下的织女绣娘,

我会安排她们做一些前期的准备工作,比如整理旧的图样,保养织机等等。她们的工钱,

照发不误。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云锦坊就算没有蚕丝,也一样能正常运转。

这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从地坊出来,权叔整个人都变了。腰杆挺得笔直,走路都带风,

看谁都像在看手下败将。他立刻去前堂处理那些要离职的伙计。最后,走了七个人。

都是些手艺不错的老师傅和绣娘,其中有两个,还是秦芳凝那边重点挖角的对象。

权叔按照我的吩咐,一文钱不少地结清了他们的工钱,客客气气地把人送出了门。

消息传出去,苏州城里又是一片哗然。所有人都说我季屿声疯了。大敌当前,

不仅不笼络人心,还主动把人往外推。秦芳凝在天香楼里听到这个消息,

据说笑得茶都喷了出来。“这小丫头片子,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对身边的人说,“等着吧,

不出三天,云锦坊里的人就得跑光。到时候,我看她跪不跪下来求我。”然而,三天过去了。

云锦坊里,再没有一个人走。不仅没人走,坊里的织机声,每天都按时响起。

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那只是在空机运转,并不能织出布来。但那熟悉的“咔哒”声,

像定心丸一样,稳住了所有人的心。每天傍晚,伙计们都能准时领到当天的工钱。

拿到手的铜板,沉甸甸的,热乎乎的。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安心了。人心,

就这么一点一点地,被我稳住了。而我,每天除了处理坊里的事务,

就是往城外的废弃别院跑。那个地下工坊的入口,就在别院的一口枯井里。

我每天都去监督云丝的生产进度。要织出足够惊艳所有人的新式锦缎,需要大量的云丝。

这需要时间。而就在我全力备战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打乱了我的全部计划。

宫里来人了。来的是司礼监的王总管,专管宫廷采买。

他带来了一个圣谕:今年江南进贡的贡品,除了传统的丝绸锦缎,

还要增设一项“新式织物”。最终由哪家供应,将在一个月后,

由苏州织造局举办的“贡品大会”上,公开评选决定。这个消息,像一颗巨石,

砸进了苏州这个看似平静的池塘。所有人都知道,这“贡品”资格意味着什么。

那不仅是泼天的富贵,更是光宗耀祖的荣耀。秦芳凝的天香楼,当即宣布,

将拿出他们压箱底的绝技“百鸟朝凤图”,势必要拿下这次的贡品资格。而我,

云锦坊的少东家季屿声。手里连一根蚕丝都没有。四、贡品大会,这是圈套王总管的到来,

让整个苏州城都沸腾了。贡品大会的消息,更是让所有绸缎庄都打了鸡血。

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机会。一旦被选为贡商,就等于拿到了皇家的订单,从此一步登天。

天香楼那边,第二天就挂出了巨幅的告示,说他们将由首席绣娘李师母亲手,

织造传说中的“百鸟朝凤”苏绣长卷,献给太后娘娘。李师傅,

就是从我们云锦坊跳槽过去的那几个人里,手艺最好的一个。秦芳凝这一手,既是炫技,

也是在往我心口上捅刀子。所有人都觉得,这次的贡品资格,非天香楼莫属。

他们有最好的丝,最好的绣娘,财力雄厚。而云锦坊,像个笑话。

一个连原材料都凑不齐的破落户,拿什么去跟人争?权叔急得嘴上起了燎泡。“东家,

这是个圈套!这绝对是秦芳凝设的圈套!”他在我书房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住的狮子。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宫里的人就来了?还要搞什么‘新式织物’评选?

哪有这么巧的事!”“肯定是秦芳凝买通了宫里的人,故意要在这贡品大会上,

把我们云锦坊踩到泥里,让她天香楼一家独大!”我坐在桌前,

手里把玩着一小撮雪白的棉絮,没有说话。权叔说的,不无道理。这件事处处透着蹊跷。

秦芳凝背后,或许有比我想象中更深的水。“东家,咱们要不……就放弃吧?

”权叔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的风头,咱们不争了。

等风头过去,总能找到出路的。”放弃?我抬起头,看着权叔。“权叔,

你知道这贡品大会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他愣了一下。“意味着……荣耀?

”我摇了摇头。“不。”“意味着,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一个能让云丝,

从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变成一件可以光明正大摆在所有人面前的商品的机会。

”“一个能让云锦坊,从一个被蚕丝扼住喉咙的作坊,

变成一个可以制定全新规则的霸主的机会。”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秦芳凝想借着贡品大会,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把我们踩死。”“而我,

就要借着她搭好的这个台子,唱一出谁也想不到的大戏。”我的眼神很平静,

但权叔却从里面看到了一股让他心悸的火焰。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东家,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接下来的日子,

我几乎是住在了城外的别院里。地下工坊,二十四小时灯火通明。所有的工匠三班倒,

人歇机器不歇,全力生产云丝。同时,我也从坊里挑选了几个最可靠的织女和绣娘,

让她们签下保密契约后,带进了地下工坊。当她们第一次看到云丝,

第一次触摸到那种奇特的质感时,脸上的表情和当初的权叔一模一样。震惊,然后是狂喜。

这些都是跟了云锦坊十几年的老人,手艺精湛,忠心耿耿。她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种全新的,足以打败整个行业的锦缎,即将在她们手中诞生。所有人都憋着一股劲。

我要织的,不是什么复杂的“百鸟朝凤”。我要织的,是一匹纯色的布。但,

我要让这匹布的颜色,成为整个江南,最亮的那一抹。我翻遍了我爹留下的所有染方手稿。

最后,我选定了一种颜色。雨过天青。那是一种极难调配的颜色,

需要在汝窑的瓷器碎片中提取一种特殊的矿物粉末,混入晨间的露水和十几种草木汁液,

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发酵,才能得到最纯正的色浆。我爹曾说,真正的奢华,

不是繁复的堆砌,而是极致的纯粹。我要用这最纯粹的颜色,配上这最独特的云丝。织一匹,

月光。时间一天天过去。苏州城里关于云锦坊的流言蜚语也越来越多。有人说,

看见季家那个少东家,天天往城外的乱葬岗跑,怕不是疯了。有人说,

云锦坊已经开始变卖坊里的织机,准备关门了。秦芳凝听着这些传言,心情一天比一天好。

她甚至公开对外宣称,贡品大会那天,她会亲自到场,

看看季屿声到底能拿出什么“山人妙计”来。她把贡品大会,当成了她的加冕典礼,

和我的刑场。终于,贡品大会的日子,到了。五、人人看衰,

我的刑场贡品大会设在苏州织造局的演武场上。地方很大,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苏州城里有头有脸的商户,都来了。正北方向搭了个高台,

上面坐着织造局的大人和几位德高望重的行业元老。正中间最尊贵的位置,

坐着一个面白无须,身穿蟒袍的中年男人。正是司礼监总管,王振。我到的时候,

场上已经摆满了各个绸缎庄送来的样品。五光十色,争奇斗艳。

天香楼的展台在最显眼的位置,用红布盖着一个巨大的物件,显然就是那幅“百鸟朝凤”图。

秦芳凝穿了一身金线绣的牡丹长裙,满头的珠翠,正满面春风地和各位大人寒暄,

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她看到我,眼睛一亮,主动走了过来。“哎呀,季妹妹,你可算来了。

姐姐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我身上。同情,嘲讽,幸灾乐祸。我今天穿得很素,

一身月白色的棉布裙,头上只簪了一根素银簪子。手里捧着一个半人高的梨花木匣子。

这身打扮,在一众绫罗绸缎的夫人**中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秦老板说笑了,

这么热闹的场面,我怎么能不来见识见识。”我淡淡地回道。

秦芳凝的视线落在我手里的木匣子上,嘴角撇了撇。“这就是妹妹准备的‘新式织物’?

怎么,舍不得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时候未到。”“呵,我看是拿不出手吧。

”秦芳凝嗤笑一声,“季妹妹,听姐姐一句劝,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别等会儿当着王总管和全城同行的面,丢了你们季家的脸。”我没再理她,

径直走到我们云锦坊的展台前。我们的位置被安排在最偏僻的角落里,小得可怜。

我把木匣子放在展台上,静静地站在一旁,闭目养神。周围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

我充耳不闻。很快,吉时已到。王总管清了清嗓子,尖细的声音响彻全场。

“咱家奉皇上和太后娘娘的旨意,来江南采选贡品。各位都是我大明织造业的翘楚,

拿出来的东西,定然都是精品。废话不多说,开始吧。”评选开始了。

一件件精美的丝绸锦缎被呈上高台。大人们不住地点头称赞。轮到天香楼。秦芳凝亲自上台,

亲手揭开了那块巨大的红布。瞬间,全场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那是一幅长达一丈八的巨型苏绣。百鸟朝凤。上百只形态各异的飞鸟,

用上千种颜色的丝线绣成,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画中飞出来。尤其是那只凤凰,

小说《满城都等着我变卖家产,却不知我的新锦早已织成》 第1章 试读结束。

网友倚栏听风点评:看了这本《满城都等着我变卖家产,却不知我的新锦早已织成》,我觉得我的智商受到了无比大的尊重,这是什么神仙剧情啊,每个人设都设计的特别好,到目前为止人设也没有崩,为作者大大点一万个赞!

网友悲喜皆因你点评:个人认为写的很不错了,创新的写法,不同以往玄幻科幻写法,言语更加“现代化”一些,比较诙谐,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网友评论

还可以输入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