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题材小说《弃妃搬空王府?王爷追妻追到破产!》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唐竹筠唐明藩晋王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主要讲述的内容有:片刻之后,外面果然响起了丫鬟的声音:“就在这里。”门被打开,簇拥着大长公主而来的一众人便看到,唐竹筠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弃妃搬空王府?王爷追妻追到破产!》 第1章弃妃搬空王府?王爷追妻追到破产!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王府的西北角,冷得连鸟都不愿落脚。院子里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窗纸破了好几个洞,
风一吹,呜呜作响,像谁在哭。屋子里,除了那张硬邦邦的木板床和一张瘸腿的桌子,
就剩一个掉漆的旧木箱。这地方叫冷香院,好听的名字,配着最糟心的景。我是这里的弃妃,
叶窈。“窈”字,爹娘当初起名时,说是取自“窈窕淑女”,盼着我温婉美好。如今看来,
全是讽刺。嫁进这端王府三年,做了三年有名无实的王妃,现在更彻底,成了弃妃。萧珩,
我那名义上的夫君,当今圣上的胞弟,端亲王,三个月前一道冷冰冰的命令,
就把我从王府主院,打发到了这个连下人房都不如的角落。罪名?莫须有。大概是看我碍眼,
挡了他心尖上那位林纨姑娘的路。林纨,当朝林太傅的掌上明珠,“纨”字指精美的丝帛,
人如其名,娇贵柔美。她进王府做侧妃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这个正妃的位置,
连同这王府里最后一点容身之处,都岌岌可危了。三个月,萧珩没踏进过冷香院一步。
倒是林纨,隔三差五会“路过”,带着她身上那股子甜腻的熏香味道,站在院门口,
用帕子掩着口鼻,眼神轻飘飘地扫过满院的荒凉,再轻飘飘地扫过我。“姐姐,
”她的声音也跟裹了蜜似的,甜得发齁,“这地方太腌臜了,委屈姐姐了。妹妹瞧着都心疼。
要不,妹妹替姐姐向王爷求求情?王爷最是心软,许是念着旧情……”旧情?我和萧珩之间,
有过那东西吗?当年一道圣旨,把我从江南小官的女儿抬进这金丝笼。他嫌我出身低,
嫌我不懂京城贵女的规矩,嫌我木讷无趣。这三年,
除了必要的场合需要我这个正妃装点门面,他连我的院子都懒得进。他的温情,他的眼神,
全给了后来者林纨。我打断她,声音干涩,没什么起伏:“不必劳烦妹妹。这里清净,挺好。
”林纨碰了个软钉子,脸上的笑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姐姐还是这般倔强。也罢,
妹妹就不打扰姐姐‘清修’了。对了,”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漫不经心地道,
“前儿个听府里采办的说,内务司新送来的那批浮光锦,王爷全赏给妹妹了。料子确实好,
流光溢彩的,就是裁衣裳费些事。姐姐若是缺了什么穿的用的,千万别客气,
只管差人来妹妹院里取便是,妹妹那儿,东西堆得都要放不下了呢。”她说完,
施施然转身走了,留下那刺鼻的香气和更刺耳的炫耀在院子里盘旋。
我关上吱呀作响的破木门,背靠着门板,深深吸了口气。冷气钻进肺里,
带着腐朽的木头和尘土的味道。手指在袖中蜷紧,指甲掐进掌心,一丝尖锐的疼。浮光锦?
那是贡品,千金难买一匹。赏给她?堆得放不下?好啊,萧珩。你对你的心上人,
可真是大方到了极致。我走到那个旧木箱前,蹲下身,打开箱盖。里面没有绫罗绸缎,
没有金银珠玉,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裳。我伸手,在箱底摸索了一阵,
“咔哒”一声轻响,箱底一块木板被我移开。下面,藏着一个更小的、不起眼的布包。
这不是金银,也不是珠宝。这是我这三年来,一点一滴,像蚂蚁搬家一样,
从王府这座庞然大物身上,悄无声息刮下来的“油水”。准确地说,
是王府各处库房、账房、甚至萧珩书房里那些被遗忘角落的“冗余”。萧珩自诩精明,
王府产业遍及京城内外,田庄、铺面、钱庄,数不胜数。但他太过信任手下,也太过自负。
王府的管家、账房,甚至他身边得力的管事,并非个个铁板一块,也并非人人对他忠心耿耿。
尤其是,当面对一个被冷落、看似无害、又出手异常“大方”的弃妃时。我懂一些药性。
娘家虽是小官,但母亲出身医家,我自小耳濡目染,认得些草药,也懂些调理方子。
王府后花园就是我的药圃,那些被精心打理的花草树木下,
藏着不起眼的、却颇有价值的药材。我借着“调理自己身子”的名义,采撷炮制。
王府库房里堆积如山的山珍、皮货、香料,许多登记在册后就束之高阁,年深日久,
管事们都未必记得清具体数目和品质。我利用他们管理上的疏漏和对“过期”物品的不上心,
以极低的价格,“处理”掉了一些“看着快坏了”的干货、皮子。账面上自然做得天衣无缝,
损耗嘛,总是难免的。萧珩的书房戒备森严?那是对外人。
对一个名义上还是王妃、偶尔需要去书房“找本书看”的女人,下人们的防备心会降低。
更何况,我从不碰他的公文信件。我碰的,是他随手丢在博古架上、抽屉里的一些小玩意儿。
已秃却镶着金边的旧狼毫;甚至是他批阅奏章时用过、墨迹干涸的半块松烟墨……这些东西,
在他眼里是“瑕疵品”、“废物”,但在当铺或者某些识货的收藏家眼里,
价值远不止账面上那点“损耗”记录。至于林纨那边?她院里的东西堆得放不下,
自然需要“清理”。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也不是铁桶一块。总有那么一两个贪小便宜,
或者对主子有怨气的。一件“不小心勾了丝”的新裙子,一盒“用着不合心意”的胭脂,
甚至是一包“受潮了”的上等燕窝……总有办法,让它们“合理”地流出王府,
变成我箱子底下那几张薄薄的、却越来越厚的银票。我把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叠银票,
大小面额都有,来自京城几家信誉不错的钱庄。还有几张薄薄的契纸,
是城外几处位置偏僻、面积不大,但靠着河、土质尚可的小田庄的地契。
我用最不起眼的方式,一点一点地买下的。剩下的,就是一些散碎银子和小额交子,
方便日常支取。手指拂过那些银票和地契。冰冷的纸张,却带着沉甸甸的温度。这不是偷,
我告诉自己。这是拿回我应得的补偿。三年有名无实的王妃生涯,三年被践踏的尊严,
三年被当作摆设的屈辱,还有这三个月被弃如敝履的冷待……以及,我那位好父亲,
为了巴结王府,当初收下的、那笔相当于把我“卖”进王府的巨额聘礼。那笔钱,
足够让叶家从江南小富直接跃升为地方豪绅,而我,得到了什么?休书?弃妃的身份?
冷宫般的院子?不,不够。远远不够。一个念头,在我心底盘旋了三个月,
此刻终于清晰、坚定地浮出水面。我要走。不仅要走,还要让这座金碧辉煌的王府,
彻底变成一座空壳!把我这三年“存”下的,连本带利,全部带走!萧珩不是有钱吗?
不是对林纨一掷千金吗?那就让他和他的心上人,守着这座被我搬空的王府,
好好过他们的富贵日子去吧!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只即将冬眠前疯狂储粮的松鼠。
行动必须快,必须在萧珩和林纨,乃至整个王府都沉浸在他们虚假的荣华富贵中,
毫无防备时进行。我首先找到了城南“汇通”钱庄的张管事。这是个精瘦的中年人,
眼神锐利,但很讲规矩。我戴着帷帽,拿着银票,以“叶家远房亲戚,急需用钱”的化名,
将手里所有能立刻变现的大额银票,
全部兑换成了最方便携带、且能在全国各地通兑的金叶子和小额金锭。张管事验过银票真伪,
没有多问一句。在钱庄眼里,只有钱是真的,身份不过是过眼云烟。“夫人,”他点完数目,
将沉甸甸的包裹推过来,声音平稳,“按您的要求,都在这儿了。全是‘汇通’的印记,
凭票随到随兑。”我接过包裹,掂了掂分量,心稍稍安定。有了这些硬通货,天下之大,
何处不能容身?第二步,是那些“不动产”。
我通过王府一个专管外围田庄、因贪墨被拿住把柄而不得不听命于我的小管事,
找到了几个急于出手田产、背景清白的乡下小地主。我那几处位置偏僻的小田庄,
成了抢手货。田地永远是最保值的。价格虽然被压低了点,但我要求只有一个:现银交易,
立刻交割地契,绝不拖延。短短半个月,几处小田庄就换了主人。
又一笔不算小但足够支撑我未来一段时间生活的银子,落进了我的口袋。第三步,
也是最关键、最需要胆大心细的一步:清空王府的“余粮”。王府的库房,分内库和外库。
内库是萧珩的私库,重兵把守,***不进手。但外库不同,
那里存放着王府日常用度、年节采买、以及各地庄子上贡的实物。
米面粮油、布匹绸缎、药材干货、皮货香料……堆积如山。管理外库的管事姓王,
是个酒糟鼻、爱贪杯、又惧内的胖子。他最大的软肋,
就是他在外面偷偷养的那个唱小曲儿的外室,以及他亏空账目留下的窟窿。
一个飘着小雨的夜晚,
我让陪嫁过来的、唯一还对我忠心的丫鬟翠儿(她哥哥是城外一个颇有手段的混混头目),
将王管事“请”到了冷香院附近一处废弃的柴房。柴房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
我坐在阴影里,翠儿和她那个一脸凶相的哥哥站在我身后。王管事被推搡进来,浑身湿透,
看到翠儿的哥哥,脸都白了:“好汉饶命!饶命!小的……小的没得罪过各位啊!
”“王管事,”我开口,声音刻意压得低沉沙哑,“别怕,请你来,是想跟你谈笔生意。
”他哆哆嗦嗦地抬头,借着昏暗的光线,隐约认出了阴影里的我,
眼睛猛地瞪圆:“王……王妃娘娘?!”“嘘——”我竖起一根手指,“这里没有王妃,
只有想跟你做交易的人。听说,外库西三号仓里,去年积压的那批陈米,快要霉变了?
”王管事一愣,下意识点头:“是……是有这么回事……”“还有东二号库里,
那些受潮的皮子,虫蛀的药材,堆在角落里占地方吧?”“呃……是……”“南边库房里,
好像还有一批江南贡上的丝绢,颜色不正,被退了回来?
王管事的冷汗混着雨水往下淌:“娘娘……您……您怎么都知道……”“我怎么知道不重要。
”我打断他,“重要的是,这些东西,留在库里,是损耗,是麻烦,是你账面上的污点。
不如,我们帮你‘处理’掉?”“处……处理?”王管事有点懵。“对,处理。
今晚就处理掉。”我身体微微前倾,油灯的光跳跃着映在我脸上,“你开个损耗单子,
就说这批东西年久损坏,不堪再用,按规矩核销。我们的人,连夜把它们运走。神不知,
鬼不觉。你账面上的亏空,”我顿了顿,加重语气,
“还有你养在外头那位‘如花’姑娘的事,就再也没人知道了。另外,”我示意翠儿。
翠儿上前一步,将一个沉甸甸的小布袋放在王管事面前的地上,发出“哗啦”一声脆响。
“这里是五十两银子,算是给你的辛苦费。事成之后,再给你五十两。”王管事的眼睛,
死死盯住那个钱袋,贪婪和恐惧在里面疯狂交织。他看看钱袋,
又看看我身后凶神恶煞的翠儿哥哥,再看看阴影里看不清表情的我。
”……和他自己的前程、小命……还有那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
最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小的……小的听凭娘娘吩咐!
只求娘娘高抬贵手,饶小的一条狗命!”那一夜,冷香院静得可怕,只有雨声淅沥。
而在王府偏僻的西角门外,十几辆没有任何标记的骡车,在王管事“心腹”的“押运”下,
载着王府外库西三号仓的陈米、东二号库的皮货药材、南库的瑕疵绸缎,
悄无声息地驶入雨幕,消失在京城的街巷中。这些东西,会以最快的速度,
分散到京城几个最大的黑市,以远低于市价、但远高于“废品”的价格被迅速处理掉。
当清晨第一缕微光照进冷香院时,我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被雨水冲刷过的杂草,
听着远处王府其他地方渐渐苏醒的嘈杂。我知道,王府外库,空了近三分之一。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我变得更加忙碌而隐秘。林纨院里的“垃圾”处理速度明显加快了。
一件件“不合心意”、“略有瑕疵”的衣裙首饰、胭脂水粉、补品药材,
通过各种隐秘的渠道,变成了一笔笔流向我这里的现银。王府大厨房的采买管事,
也被我“说服”了。他虚报采买价格、以次充好的把柄在我手里。于是,
府每日消耗惊人的各种顶级食材——燕窝、鲍鱼、海参、鹿茸……开始出现“合理”的损耗。
一部分顶级货,被替换成了稍次的,而差价,则源源不断地流入了我的小金库。
萧珩和林纨的餐桌上依旧精致奢华,但他们吃进嘴里的,早已不是账面上那个价值了。
萧珩的书房,我也没放过。趁着他被林纨缠着去城外别院小住的几天,我借口“打扫”,
让翠儿买通了书房一个粗使婆子。那婆子只负责擦拭书架和地面。
我让她做的很简单:记住王爷随手放在博古架下层、或者抽屉外沿的那些“小玩意儿”。
一枚边角磕裂的玉扳指?一支镶嵌宝石却断了笔斗的紫毫?一方缺了一角的端砚?
甚至是一串他嫌沉、不怎么佩戴的蜜蜡佛珠?婆子只需要在擦拭时,
“不小心”将它们碰落到地上厚厚的波斯地毯上,然后“慌乱”地扫进簸箕里,
当作“垃圾”带出来。这些东西,在当铺或者古玩店,价值不菲。时间一天天过去,
王府表面上依旧花团锦簇,歌舞升平。萧珩和林纨沉浸在他们的柔情蜜意里,
对府中这些细微的“损耗”毫无察觉。或者说,他们根本不在意。王府的财富在他们看来,
如同呼吸的空气一样自然、充裕,取之不尽。而我藏在冷香院旧木箱底的那个包裹,
已经从一个小布包,变成了一个塞得鼓鼓囊囊、异常沉重的行囊。
里面是金叶子、金锭、银票、散碎银两,
以及最后几件价值最高、最难出手的古董首饰(这些是我为自己留的硬通货)。离开的时机,
终于成熟了。选在了萧珩的寿辰前夕。整个王府都在为王爷的寿宴忙碌,张灯结彩,
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府里的人员流动比平时大了数倍,
进出采办、运送贺礼的车辆络绎不绝。这种混乱,是最好的掩护。我最后一次清点行囊,
确认无误。换上了一身王府最低等粗使丫鬟的灰布衣裙,脸上用特制的药膏涂得蜡黄,
眉毛画粗,还在嘴角点了一颗难看的痦子。翠儿也做了同样的打扮。
“**……”翠儿的声音有些哽咽,眼圈红红的。她是我从江南带来的,
是我在这王府里唯一的依靠和温暖。我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平静:“别怕,翠儿。
过了今天,我们就自由了。”我递给她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这是你的。出了城,想去哪里,
随你心意。”翠儿用力摇头,把钱袋推回来:“不,**!翠儿跟着你!你去哪儿,
翠儿就去哪儿!我哥……我哥都安排好了!”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微暖,没再推辞。
也好,这世上,我总还有个伴。趁着午后府中人最疲乏松懈之时,
我和翠儿挎着装着“脏衣服”的大篮子,混在一群出府浆洗的粗使丫鬟婆子队伍里,低着头,
顺利通过了西角门守卫漫不经心的盘查。踏出王府那道高大朱漆门槛的瞬间,我脚步顿了顿,
没有回头。身后是禁锢了我三年青春和尊严的金丝笼,
眼前是通向未知却无比渴望的自由之路。风似乎都变得格外清新。我们迅速拐进一条小巷,
翠儿的哥哥带着两个兄弟已经等在那里,旁边停着两辆不起眼的青布骡车。“快上车!
”翠儿哥哥低声道。骡车启动,平稳地驶离王府所在的权贵区,汇入京城繁华的街道。
我掀开车帘一角,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林立的商铺,
一种久违的、属于市井的鲜活气息扑面而来。心,跳得有些快,是紧张的,更是雀跃的。
我们没在京城停留。骡车直接驶出城门,在城外十里处一个僻静的茶寮停下。
翠儿哥哥跳下车:“妹子,叶……叶姑娘,我只能送你们到这了。后面换了马车,
车夫是我过命的兄弟,信得过。他会送你们去渡口。”他指了指旁边一辆半旧的马车。
“多谢大哥。”我真诚地道谢,将另一个准备好的钱袋递给他,“一点心意,
给兄弟们买酒喝。”他掂了掂分量,咧嘴一笑:“叶姑娘爽快!一路顺风!”他挥挥手,
带着他的人驾着骡车很快离开。我和翠儿上了马车。车夫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汉子,
只点了点头,便扬起鞭子。马车朝着南边官道疾驰而去。江南,我的故土,
虽然爹娘为了攀附权贵伤透了我的心,但那里气候温润,水网密布,商贾云集,
最适合隐姓埋名,重新开始。而且,只有远离京城,远离萧珩的势力范围,才算真正的安全。
就在我们的马车消失在官道尽头时,端王府的寿宴,正进入**。萧珩一身亲王蟒袍,
意气风发地坐在主位。林纨穿着用新得的浮光锦裁制的华美衣裙,依偎在他身边,巧笑倩兮。
丝竹悦耳,歌舞曼妙,宾客如云,贺礼堆积如山。“王爷,”管家满脸堆笑地上前,
躬身递上一份礼单,“这是刚清点出来的贺礼册子,请您过目。
另外……那个……”管家的笑容有点僵,“王管事有急事禀报,在外头候着呢,
说……说库房那边出了点小岔子……”萧珩正被几个宗亲王爷围着敬酒,
闻言不耐地挥挥手:“库房能有什么事?一点损耗也值得大惊小怪?让他晚点再来!
别扰了本王的兴致!”“是,是。”管家不敢多言,喏喏退下。寿宴一直闹腾到深夜才散。
宾客尽欢离去,偌大的王府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仆役们收拾残局的细微声响。
萧珩喝了不少酒,带着几分醉意,搂着林纨回到主院。林纨娇声道:“王爷,
纨儿新得的那套红宝石头面,配那浮光锦的衣裳才好看呢,您陪纨儿去挑挑好不好?
”美人软语相求,萧珩自然应允。两人相携来到林纨存放贵重物品的小库房。一开门,
林纨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只见原本塞得满满当当的多宝格和衣箱,空了一大片!
尤其是她最珍爱的几套头面首饰、新做的几件华服,都不翼而飞!
只剩下一些普通的珠钗和料子一般的衣裙。“这……这是怎么回事?!”林纨失声尖叫,
扑过去翻找,“我的红宝石头面呢?那套赤金的凤钗呢?还有那几匹云霞锦呢?!
”萧珩的酒也醒了大半,看着空了不少的库房,眉头紧锁:“怎么回事?遭贼了?
”他立刻厉声喝道:“来人!把管事婆子给我叫来!”林纨院里的管事婆子连滚爬爬地进来,
吓得面无人色:“王爷息怒!侧妃娘娘息怒!没……没遭贼啊!
是……是侧妃娘娘您前些日子吩咐奴婢,说那些首饰戴腻了,衣裳也堆着碍眼,
让奴婢……让奴婢‘处理’掉一些旧的不合心意的……”婆子声音发抖,眼神躲闪。
林纨气得浑身发抖:“混账!我什么时候让你处理我的红宝石头面和云霞锦了?
小说《弃妃搬空王府?王爷追妻追到破产!》 第1章 试读结束。
网友倚栏听风点评:看了这本《弃妃搬空王府?王爷追妻追到破产!》,我觉得我的智商受到了无比大的尊重,这是什么神仙剧情啊,每个人设都设计的特别好,到目前为止人设也没有崩,为作者大大点一万个赞!
网友悲喜皆因你点评:个人认为写的很不错了,创新的写法,不同以往短篇言情写法,言语更加“现代化”一些,比较诙谐,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