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科幻题材小说《8厘米宅基地,我等了十八年》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唐竹筠唐明藩晋王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主要讲述的内容有:片刻之后,外面果然响起了丫鬟的声音:“就在这里。”门被打开,簇拥着大长公主而来的一众人便看到,唐竹筠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8厘米宅基地,我等了十八年》 第8章8厘米宅基地,我等了十八年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忍了十八年,就为这8厘米“就8厘米,你家至于记恨十八年?
”村支书当着政审人员的面,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心胸狭隘,活该一辈子受穷!
”十八年前,他侵占我家宅基地,将我爸打进医院。如今他儿子考公,他竟恶人先告状。
政审人员面露难色,劝我“顾全大局”。我笑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播放了一段录音。
里面是他儿子嚣张的声音:“爸你放心,等我当了官,别说8厘米,就是8米,
他也得给我吐出来!”全场死寂。01闷热的夏日午后,堂屋里连一丝风都没有。
空气黏稠得像化不开的糖稀,混杂着汗味和老旧木头发出的霉味,压得人喘不过气。
村支书王保田那张油光满面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他身边,
那个从县里来的、负责政审的张干事,镜片后的眼睛里写满了为难和不耐烦。他清了清嗓子,
试图扮演一个和事佬。“林默同志,你看,这都是陈年旧事了。
王志强同志是我们县今年重点培养的年轻干部,前途无量,我们还是要以大局为重嘛。
”“顾全大局?”我轻轻重复着这四个字,舌尖尝到了一股铁锈般的苦涩。
十八年的屈辱和血泪,在他嘴里,轻飘飘地就变成了“大局”二字。我没有理会他,
只是低头,从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掏出一部样式古旧的按键手机。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按动,动作不快,却很稳。一段嚣张的、带着醉意的年轻男声,
瞬间撕裂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爸你放心,等我当了官,别说8厘米,就是8米,
他也得给我吐出来!一个泥腿子,还想跟我斗?我让他家在村里彻底待不下去!
”声音戛然而止。整个堂屋,死一样的寂静。只有那台老旧吊扇还在吱呀作响,
像一个濒死老人的喘息。王保田脸上的肌肉疯狂地抽搐着,
前一秒的嚣张跋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秒,两秒。他猛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转向张干事,声音都变了调:“张干事,你听听,这……这是伪造的!纯属伪造!
小孩子家家的,喝多了酒在外面吹牛逼,怎么能当真呢?林默他就是蓄意报复,诽谤!对,
就是诽谤!”他猛地转头,一双三角眼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活活把我生吞了。“林默!
你为了报复我,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安的什么心!”张干事的脸色已经铁青,
他扶了扶眼镜,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林默同志,伪造证据,影响公务人员政治审查,
这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你这个录音的来源,能说清楚吗?”他的话里,带着审视和怀疑。
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天平,依然倾向于那个“前途无量”的王志强。毕竟,
我只是一个皮肤黝黑、穿着朴素的农民。而他们,是“自己人”。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
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官样文章:“张干事,我懂规矩。”我没有再做任何解释。
我只是再次伸手,从帆布包里拿出了另一部智能手机,这部手机屏幕上已经有了几道裂痕,
是我在工地打灰时摔的。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解锁,点开相册,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有些晃动,拍摄环境嘈杂,是在一个烟雾缭绕的KTV包厢里。镜头对准的,
正是王保田引以为傲的儿子,王志强。他被一群狐朋狗友簇拥在中间,满脸通红,
手里举着酒杯,脸上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轻蔑。他亲口,一字不差地,
说出了刚才录音里的那段话。说完,他还得意洋洋地补充了一句:“我爸在村里就是天,
等我当了官,我就是青出于蓝。那个林默,还有他那个瘸子爹,我要让他们跪着求我!
”视频的右下角,清晰地显示着拍摄日期和时间。就是上周五的晚上。“啪嗒。
”是王保田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声音。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瘫软地靠在椅背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张平日里在村里作威作福的脸,
此刻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我收起手机,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重新落回张干事的脸上。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问:“王***,现在,还觉得是伪造吗?”张干事倒吸一口凉气,
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从之前的不耐烦和轻视,变成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他终于意识到,今天这件事,绝不仅仅是“8厘米”的邻里纠纷那么简单。我的胸腔里,
那颗被压抑了十八年的心脏,终于开始有力地跳动。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一场迟到了十八年的清算,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02“林默同志,
请你……请你把当年的情况,详细说说。”张干事的声音有些干涩,他推了推眼镜,
拿出了纸和笔,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我没有立刻开口。
我的目光越过王保田那张毫无血色的脸,飘向了门外。院子里,
那棵老槐树的叶子被晒得蔫蔫地垂着,蝉鸣声一声接着一声,尖锐又烦躁,
像是要把人的脑子都钻透。十八年前,也是这样一个燥热的下午。
我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语调,开始讲述。我没有控诉,没有哭喊,
只是在陈述一个早已刻进骨血里的事实。“十八年前,我家翻盖老房子。新打的地基,
王***,那时候他还是村主任,说我们家过界了,占了他家8厘米的地。”“我爸不信,
拿出当年分地时县里发的地契,那上面用红线标得清清楚楚。我爸说,地契在这,一寸不多,
一寸不少,我们没过界。”“王***看了一眼,直接从我爸手里把地契抢了过去,
‘刺啦’一声,当着我爸的面,撕成了两半。”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能清楚地听到王保田粗重的喘息声。“他说,在咱们村,地契没用,他王保田说的,
才是规矩。”“我爸是个老实人,但也是个犟脾气。他上去跟王***理论,
说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王***二话没说,抄起旁边盖房用的一根带着钉子的木棍,
就朝着我爸的腿上砸了下去。”那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年前。
那根粗大的木棍挥下的弧度,空气被划破的闷响,还有我爸那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以及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嚎。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得如同昨日。“我爸的左腿,胫骨,
粉碎性骨折。医生说,就算好了,也是个瘸子了。”“他在床上躺了整整半年,
吃喝拉撒都离不开人。从此以后,再也干不了重活。一个靠力气吃饭的庄稼人,废了。
”“那段时间,我妈想带着我爸去镇上告他。我们刚走到村口,
就被王***找来的几个混混给拦了回来。他指着我妈的鼻子说,谁敢再往外面乱说一个字,
就让我全家在村里待不下去。”“医药费,他一分钱没出。那8厘米的地,第二天,
他就叫人来,砌上了一堵高高的院墙。”我缓缓地转过头,目光终于落在了王保田的身上。
他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汗水浸透了他那件的确良的白衬衫,紧紧地贴在肥硕的后背上。
“十八年来,我爸的腿,一到阴雨天就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他一个一米八的汉子,
疼得在床上打滚,拿头撞墙。我妈的眼睛,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为了省钱给我爸买药,
为了给我交学费,没日没夜地纳鞋底、做绣活,活生生哭坏的。”我的声音很轻,
轻得像一阵风,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寒意。“王***,你家那堵墙,
我每天出门上学、出门打工,都能看见。那道墙好像一道疤,刻在我家门口,也刻在我心上。
”“那8-厘米,不是地。”“那是我爸被砸断的腿骨,是我妈流干的眼泪,
是我家被踩在泥里、被碾碎的十八年的尊严。”我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你说,这笔账,我该不该记?”“你说,这十八年的仇,我该不该报?”整个屋子里,
落针可闻。张干事的笔停在纸上,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神里,
震惊已经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是同情,也是骇然。他大概从未想过,
一句轻飘飘的“顾全大局”背后,竟然是如此沉重、血淋淋的十八年。而王保田,
他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他只是瘫在那里,像一滩烂泥。我知道,
我亲手撕开了自家的伤疤,将那些腐烂流脓的过往血淋淋地剖开给所有人看。很疼。
但只有这样,才能为我接下来所有的“记恨”和“报复”,找到最坚实、最无可辩驳的理由。
今天,我要讨回来的,从来就不是那8厘米的地。我要讨回来的,是一个公道,
一个“理”字。是我家被夺走的,整整十八年的人生。03我的话音落下,
王保田像是被当头一棒,半天没缓过神。随即,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取代了原先的恐惧。
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声色俱厉地咆哮:“你***!血口喷人!
明明是你爸先动的手!他拿着铁锹要砍我,我是正当防卫!”困兽之斗,总是格外难看。
他开始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反击——颠倒黑白,发动群众。“大伙儿都出来评评理!
当年的事,你们都看见了!是不是他林大山先动的手?是不是他家理亏在先?
”随着他的一声吆喝,院子里那几个一直探头探脑、跟他关系近的村民立刻涌了进来。
“是啊是啊,王***说得没错,我们都看见了,就是林大-山不讲理,拿着家伙要打人。
”“林默这孩子,心眼也太小了,这么点事记恨到现在,还要毁了志强的前途,太歹毒了!
”“就是,王***这些年带领我们村致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让好人寒了心啊!
”一时间,指责声、附和声混作一团。我瞬间从一个受害者,
变成了一个心胸狭隘、歹毒阴险的加害者。我母亲闻声从里屋冲了出来,她脸色苍白,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这阵仗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地抓住我的胳abo。
张干事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看着我,又看看那群“义愤填膺”的村民,
场面再一次陷入了对我极为不利的境地。这是村庄里的权力生态。
王保田在这里经营了十几年,根深蒂固。他的话,就是权威。而我,
只是一个常年在外打工、无权无势的孤立个体。我没有理会那些叫嚣的村民。他们的嘴脸,
和十八年前一模一样。我只是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然后从那个帆布包里,
从容不迫地拿出了第三个文件袋。牛皮纸的文件袋,边角已经有些磨损,
看得出被我摩挲了无数次。我没有把文件袋递给任何人,而是直接走到了张干事的面前,
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地,摆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张干事,这是当年县土地局下发的,
原始宅基地勘测图纸的复印件。”我指着那张泛黄的、用墨线勾勒的图纸。“原件,
十八年前就被王***撕了。但我爸有心,偷偷托镇上的亲戚,去县档案馆里,复印了一份,
一直藏在家里。”我的目光转向另一份崭新的、用铜版纸打印的文件。“这是上个月,
我自费请市里最权威的测绘公司,用激光测距仪做的专业鉴定报告。
”我将报告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上面那个盖着鲜红公章的结论。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屋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报告结论很清楚:我家地基,
不仅没有侵占王***家那8厘米。恰恰相反,是王***家后来砌的那堵墙,
侵占了我家12厘米的宅基地。”全场哗然。刚才还在为王保田摇旗呐喊的那几个村民,
瞬间噤声,一个个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们的眼神,
在我和王保田之间来回逡巡,充满了惊疑和动摇。我看着已经汗如雨下的王保田,再次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多出来的那4厘米,就算是我家这十八年,
送给王***家的利息。不用还了。”这句话,像一记无形的耳光,
狠狠地抽在了王保田的脸上。他引以为傲的权威,他经营多年的群众基础,
在白纸黑字的科学证据面前,第一次出现了巨大的裂痕。他想反驳,想狡辩,
可看着那份由专业机构出具的、具有法律效力的鉴定报告,
他所有的谎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么可笑。张干事的眼神,已经从凝重,
彻底转为了震惊和愤怒。他不是傻子。录音、视频、人证、物证……一环扣一环。
他终于明白,今天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村民,
而是一个隐忍了十八年、精心布局的复仇者。他拿起那份鉴定报告,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然后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地射向王保田。“王保田同志!对于这份报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王保田的嘴唇开合了几次,最终,在一片死寂中,双腿一软,一**跌坐回了椅子上。
那张平日里红光满面的脸,此刻,已经看不到一丝血色。04政审工作被紧急叫停了。
张干事临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他没有再说什么“顾全大局”,
只是留下一句“我们会对你反映的所有情况,进行彻查”,便带着人匆匆离开了。我知道,
我投下的第一块石头,已经激起了远比我想象中更大的涟漪。王保田完了。至少,
他儿子王志强的公务员之路,彻底断了。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十八年的债,
怎么能只用一个“前途尽毁”来偿还?我坐在院子里,磨着一把生了锈的镰刀。
母亲在我身边坐立不安,她几次想开口,最终都只是化作一声叹息。我爸坐在轮椅上,
靠着门框,沉默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夜,很快就深了。
村里安静下来,只有几声犬吠,远远地传来。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院门口响起,紧接着,
是试探性的敲门声。我放下镰刀,站起身,走过去拉开了院门。门外站着的,是王保田。
他一个人来的,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再也不见白天的嚣张气焰,
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腰都有些佝偻了。他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将手里的袋子递过来。
“林默,好孩子……叔今天……是来给你赔罪的。”我没有接。
他尴尬地把袋子放在我脚边的地上,袋口敞开着,
露出里面一沓沓崭新的、用红色捆钞带扎好的现金。“这里是二十万。你拿着,
就当是……是叔给你爸的医药费,是叔这些年的一点补偿。”他***手,语气卑微。“你看,
志强那孩子不懂事,他就是我这辈子的指望。你高抬贵手,跟张干事他们说,
今天就是个误会,行不行?以后,咱们两家还是好邻居……”我看着地上那袋子钱,笑了。
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二十万?”我低头看着他,轻声问道:“王***,
我爸那条瘸了十八年的腿,在你眼里,就值二十万?”王保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利诱不成,他眼底那股熟悉的凶狠和恶毒,终于还是压抑不住地冒了出来。“林默,
你别给脸不要脸!”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我告诉你,
今天这事你要是敢闹大,我儿子的前途要是毁了,你也别想好过!**妹还在外地上大学吧?
年轻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可得注意安全啊。”他一步步向我逼近,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王保田在村里混了这么多年,不是吃素的!把我逼急了,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家破人亡!”**裸的威胁。和我预想中的,一模一样。
我一直沉默地听着,任由他把所有的獠牙都亮出来。等他说完,我才缓缓地抬起手,
打开了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我按下了播放键。里面传出的,
正是他刚刚说过的每一句威胁的话,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王保田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嘶吼着就想上来抢我的手机。
我后退一步,轻巧地躲开。“王***,别急。”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在这深夜里,
却让他听得毛骨悚然。“这份录音,我已经设置了云端同步,
并且给市纪委的公开举报邮箱和张干事的个人工作邮箱,都设置了定时发送。
”我看着他那双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眼睛,微笑着,像一个宣判的魔鬼。
“如果明天早上8点之前,我没有手动取消发送,他们就会准时收到这份‘礼物’。
”王保田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我往前走了一步,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补充了一句。
“对了,王***。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是关于前年村里修那条水泥路的事。你猜,
承包工程的那个刘老板,他会不会为了自保,比你先开口?”“轰”的一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王保田的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扼住了咽喉。恐惧。极致的恐惧,
已经将他完全吞噬。我看着他惊慌失措、连滚爬带地消失在夜色里,然后弯下腰,
捡起地上那个装了二十万现金的黑色塑料袋。我走到我爸的轮椅前,把袋子放在他的腿上。
“爸,拿着。这是他欠你的。”我爸没有看钱,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
他看着我,许久,才沙哑地开口。“默啊,你……长大了。”我点点头,
握住他那只布满老茧、微微颤抖的手。“爸,天,快亮了。
”05王保田被我那句话彻底吓破了胆。我猜他从我家离开后,
连夜就去找了那个承包村里修路工程的刘老板。至于他们之间是狗咬狗,还是抱头痛哭,
我并不关心。因为我的下一步棋,已经落下了。当晚,我用一部新买的电话卡,
将一封匿名举报信的电子版,分别发给了市纪委和县里的调查组。
信里没有提8厘米宅基地的事,只详细罗列了前年村里修路工程中,
项目款项虚高、材料以次充好、以及最终账目与实际支出严重不符的种种疑点。
我还“友情”提示,所有款项的往来,都与一个叫刘国富的工程老板有关。做完这一切,
我删除了所有记录,将那张电话卡掰成两半,扔进了村口的河里。剩下的,就只需要等待了。
第二天一早,张干事就主动打来了电话。他的态度与昨天判若两人,
语气里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客气,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他告诉我,
县里对我们村的情况高度重视,已经成立了联合调查组,他作为政审工作的负责人,
也将加入调查组,对王保田的所有问题,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查。他还隐晦地向我保证,
一定会给我和我的家人一个公道。我平静地道了谢,挂断了电话。我知道,
我亲手点燃的这把火,已经烧起来了。村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调查组的车,
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村委会大院里。先是村里的会计、出纳被叫去谈话,
一个个出来的时候都是脸色煞白,魂不守舍。然后,就是那个刘老板。据说,
他被带走的时候,腿都软了。王保田的威胁起了反作用。刘老板在巨大的压力下,为了自保,
没撑过两个小时,就把所有事情都兜了出来。他不仅承认了在修路工程中与王保田勾结,
套取国家资金,还主动交代了多年来,为了承包村里其他零散工程,向王保田行贿的事实。
一条线,牵出了一串。调查组顺藤摸瓜,很快就查出了王保田利用村支书的职权,
在扶贫款发放、土地征用补偿、村集体资产租赁等多个方面,大肆敛财,
小说《8厘米宅基地,我等了十八年》 8厘米宅基地,我等了十八年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小说《8厘米宅基地,我等了十八年》 第1章 试读结束。
网友倚栏听风点评:看了这本《8厘米宅基地,我等了十八年》,我觉得我的智商受到了无比大的尊重,这是什么神仙剧情啊,每个人设都设计的特别好,到目前为止人设也没有崩,为作者大大点一万个赞!
网友悲喜皆因你点评:个人认为写的很不错了,创新的写法,不同以往玄幻科幻写法,言语更加“现代化”一些,比较诙谐,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