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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06 14:40:01

桃枝折萌娃巧撮合

桃枝折萌娃巧撮合 云舒听风 著

念念苏芊沈砚

本书《桃枝折萌娃巧撮合》的主角是【念念苏芊沈砚】,属于古代言情小说类型,出自作家“云舒听风”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549字,更新日期为2025-11-06。在本网【i8shu.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念念苏芊沈砚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云舒听风的小说《桃枝折:萌娃巧撮合》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阿芊,或者说,曾经的苏府千金苏芊,对身后的指摘早已习惯。她只是更用力地搓洗着木盆里那件唯一

精彩章节试读:

古代言情题材小说《桃枝折萌娃巧撮合》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唐竹筠唐明藩晋王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主要讲述的内容有:片刻之后,外面果然响起了丫鬟的声音:“就在这里。”门被打开,簇拥着大长公主而来的一众人便看到,唐竹筠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桃枝折萌娃巧撮合》 第1章桃枝折:萌娃巧撮合第1章 免费试读

时值永徽六年秋,洛州城西。

日头斜斜照着,将坊墙的斑驳与污渍都照得无所遁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角落里堆积的烂菜叶和不知名污物散发出的酸腐气息。巷子深处,一口公用的水井旁,几个妇人正埋头浆洗衣物,木棒捶打湿布的闷响,夹杂着她们压低了嗓门的闲话。

“瞧见没?就最里边那个,”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朝井台另一侧努了努嘴,声音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怜悯与鄙夷,“天天来洗这些个玩意儿,也不知道图个啥。”

几人目光投过去。那是个身形单薄的女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粗布衣裙,正背对着她们,用力搓洗着木盆里一件颜色黯淡的衣物。她低着头,露出一段纤细得似乎一折就断的脖颈,几缕碎发被汗水濡湿,黏在颊边。她洗得极为专注,对身后的议论恍若未闻。

“是说阿芊吧?唉,也是个苦命人。听说早几年,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不知怎地落到了这步田地。”

“好人家的女儿?王婶,你可别被她那副狐媚子样儿骗了,”另一个尖脸妇人撇撇嘴,“瞧她那双手,细皮嫩肉的,哪里像做过粗活?指不定是哪个楼里偷跑出来的,或是犯了什么事被主家赶出来的……”

“嘘!小声些!”被称作王婶的妇人连忙制止,“她带着个女娃娃呢,那孩子瞧着也才四五岁,粉雕玉琢的,怪惹人疼。前几日我还见她去东市那家最大的绣坊送活儿,怕是接了些绣工回来做,勉强糊口罢了。”

尖脸妇人哼了一声,不再言语,手下捶打衣服的力道却更重了些。

阿芊,或者说,曾经的苏府千金苏芊,对身后的指摘早已习惯。她只是更用力地搓洗着木盆里那件唯一的、料子稍好些的旧衣裙——那是她当年从苏家带出来的,为数不多的几件嫁衣之一,如今也早已褪色磨损,只在年节或不得已需要见人时,才拿出来穿一穿。冰凉的水浸得她指节发红,微微颤抖。她直起有些酸痛的腰,抬手用手背抹去额角的细汗,目光不经意地掠过水面。

水里倒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唯有那双眼睛,依稀还能看出几分旧日的清亮轮廓,只是如今盛满了疲惫与一种深沉的麻木。她看着水影中的自己,恍惚了一瞬。

多少年了?五年,还是六年?时间在这暗无天日的挣扎求生里,变得模糊不清。

记忆的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是苏家后花园那片灼灼盛放的桃花林,是那个青衫落拓、却眉眼飞扬的寒门书生,隔着花枝对她朗声诵读新得的诗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那时,他是新科探花,她是洛州巨富苏家的嫡女。父亲起初是看不上的,嫌他门第太低,家无恒产。是她,跪在父亲书房外一整夜,哭求了母亲,才换来了那桩婚事。

新婚燕尔,他也曾真心待她好。租住的小院虽简陋,他却亲手在院中种下一株桃树,握着她的手说:“阿芊,委屈你了。待我他日蟾宫折桂,必凤冠霞帔,为你挣回所有的体面。”他的掌心温暖,眼神炽热,映着烛火,仿佛盛满了整个星河。

那时,她以为这便是世间最笃定的幸福了。

可后来呢?

是了,后来,父亲卷入一桩皇商舞弊案,家产抄没,一夜之间,大厦倾颓。往日宾客如云的苏府,瞬间门可罗雀。她记得自己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去他新任职的官署外求见,却被门房拦在外面,说他公务繁忙,无暇见客。她不死心,在他下值的必经之路上等了又等,终于等到他的轿子。

帘子掀开,他穿着簇新的青色官袍,面容冷峻,看向她的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疏离与……厌弃。

“苏氏,”他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我夫妻情分已尽。你商家女的身份,于我仕途有碍。从此一别两宽,各自安好罢。”

她如遭雷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夫君……你说什么?我……我有了你的孩子啊!”

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几分残忍的讥诮:“孩子?谁又能证明是本官的?苏家如今是戴罪之身,你莫要再来纠缠,否则,休怪本官不讲情面。”

那日的天色也是这般灰蒙蒙的,她被他随行的仆从毫不留情地推开,跌坐在冰冷的尘土里。看着他决绝远去的轿影,整个世界在她眼前轰然倒塌。

再后来,便是生产。在一个借住的、漏雨的破庙里,她咬着牙,独自一人,在凄风苦雨中生下了女儿。她给女儿取名“念念”。是念着昔年那一点转瞬即逝的温情?还是念着这骨血相连、无法割舍的羁绊?她自己也不知道。

娘家早已败落,族人四散,仅剩的几个远亲,见她一个弱女子带着婴孩,非但不肯收留,反而冷言冷语,生怕被她牵连,或是想从她身上再榨取最后一点价值。她典当了身上仅存的一支素银簪子,换了几个铜钱,搬到了这鱼龙混杂的西城贫民窟,靠着替人浆洗、缝补、偶尔接些绣活,一点点将念念拉扯大。

“娘亲!”

一声清脆的、带着点急切呼唤的女童声将苏芊从回忆的泥沼中猛地拽了出来。她心头一紧,慌忙回头。

只见一个约莫四五岁年纪的小女孩,像只轻盈的燕子,从狭窄的巷口飞奔而来。女孩穿着一身打了好几个补丁、却浆洗得干干净净的浅粉色小衫,头发梳成两个乖巧的小髻,因奔跑而微微散乱。她的小脸跑得红扑扑的,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此刻正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娘亲!娘亲!我回来啦!”念念跑到近前,一把抱住苏芊的腿,仰着小脸,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你看!东街口卖炊饼的张阿婆给的!还热乎着呢!”

苏芊的心这才落回原处,随即又涌上一股酸涩。她蹲下身,接过那尚且温热的炊饼,指尖感受到那一点暖意,几乎要落下泪来。她摸了摸女儿细软的头发,柔声道:“念念真乖。可有好好谢谢阿婆?”

“谢过啦!”念念用力点头,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更重要的事情,眼睛亮晶晶地,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雀跃,“娘亲,我今日在巷子外面,遇见了一位特别好、特别好看的郎君!”

苏芊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什么郎君?念念,娘亲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吗?”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严厉。

“可是……他不像坏人呀,”念念被娘亲的反应吓了一跳,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他的马车差点撞到在路边玩的小花猫,他亲自下车把小猫抱到安全的地方呢!他还……他还冲我笑了,问我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

“你告诉他了?”苏芊的声音骤然拔高,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念念从未见过娘亲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吓得小身子一抖,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记得娘亲的话,没有说名字,也没有说我们住这里……我只说,我住在西城……”

饶是如此,苏芊也已惊出了一身冷汗。西城……对于那位如今已贵为洛州刺史的大人来说,范围已经足够小了。她猛地站起身,一把拉住女儿的手,连木盆和未洗完的衣物都顾不上了,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走,念念,我们回家!快!”

“娘亲,我们的盆……”念念被扯得踉跄了一下,不解地回头去看井边的木盆。

“不要了!先回家!”苏芊几乎是拖着女儿,脚步踉跄地朝着她们租住的那间位于巷尾最偏僻处的低矮小屋跑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撞击着肋骨,发出咚咚的声响,几乎要破膛而出。

是他吗?他来了?他发现了念念?

不,不可能!他当年那般绝情,连她腹中的骨肉都不愿承认,又怎会事隔多年,突然来找一个他根本不想要的女儿?

可是……万一呢?万一是他呢?以他如今的权势,想要在这洛州地界上找一个人,又有何难?他若知道念念的存在,会怎么做?会把念念从她身边夺走吗?像当年抛弃她一样,轻易地抹去她存在过的所有痕迹?

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紧紧攥着女儿温热的小手,仿佛一松开,就会失去这世间唯一的依靠。

破旧的门板被“哐当”一声推开,又迅速合上。屋内光线昏暗,仅有一扇小窗透进些许天光,映出简陋得几乎空无一物的四壁。角落里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便是全部家当。

苏芊背靠着门板,大口地喘息着,脸色苍白如纸。

“娘亲,你怎么了?是不是念念做错事了?”念念仰着头,看着娘亲失魂落魄的样子,怯生生地问道,大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

看着女儿泫然欲泣的小脸,苏芊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密密麻麻地疼起来。她蹲下身,将女儿紧紧搂进怀里,声音沙哑地安慰:“没有,念念没有做错事……是娘亲不好,娘亲……吓到你了。”

她将脸埋在女儿带着皂角清香的、柔软的小小肩窝里,汲取着那一点微弱的暖意和力量。

不能让他找到。绝对不能。

与此同时,洛州刺史府,书房。

烛火通明,映照着四壁林立的书架和案头堆积如山的公文。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冽气息。

沈砚身着常服,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后,指节分明的手指正缓缓摩挲着一枚质地普通的青玉玉佩。玉佩样式简单,只在边缘刻了一圈不甚精致的缠枝莲纹,玉质也算不上上乘,甚至因为年岁久远,边缘处已有了些许磕碰的痕迹。

这与整个书房低调却难掩奢华的陈设格格不入。

他的目光落在玉佩上,幽深似寒潭,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平静的表象下,是怎样的暗流汹涌。

五年前,他还是个初入官场、根基浅薄的寒门探花,得蒙当时的洛州长史赏识,将爱女苏芊下嫁于他。那场婚姻,曾是他以为的青云阶梯,也是他真心眷恋的温柔乡。苏芊,那个像春日桃花般明媚鲜妍的女子,曾让他觉得,世间所有的美好,不过如此。

可后来,苏家卷入大案,证据确凿。他的恩师,亦是岳父的苏长史在狱中自尽,苏家一夜之间树倒猢狲散。彼时,他正面临御史台严苛的考察,任何一点与罪臣之家的牵连,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他还记得那个雨夜,苏芊浑身湿透,找到他暂居的官舍,哭着求他想想办法,救救苏家,至少,保住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他看着她苍白的脸,凌乱的发髻,心中不是没有过片刻的动摇。但旋即,幕僚冰冷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大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苏氏已是罪臣之女,若再与之纠缠,前程尽毁矣!”

前程……他寒窗苦读十余载,披荆斩棘才走到今日,如何能为了一个女子,尽付东流?

于是,他狠下心肠,说出了那些足以将她彻底击垮的绝情话语。他亲眼看着她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最终化为一片死寂的灰烬。他命人将她拖走,扔在了那座破庙外。转身的刹那,他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脏某处碎裂的声音,但他没有回头。

这五年来,他步步为营,谨小慎微,凭借着能力和手腕,再加上几分运气,终于坐上了这洛州刺史的位置。权势、地位、财富,他都有了。可内心深处,总有一块是空的,是冰冷的。尤其是在夜深人静之时,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

起初,他告诉自己,那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前程,牺牲一个女子,算不得什么。他甚至刻意去遗忘,遗忘那段短暂的婚姻,遗忘那个叫苏芊的女人。

直到半月前,他奉命清查旧年卷宗,无意中翻到了当年苏家案的些许残留记录,发现其中几处关键证据,竟透着蹊跷,似是被人刻意伪造。他顺着这条线暗中查探,竟牵扯出了如今朝中一位权势煊赫的人物。而当年力主严办苏家、并暗示他尽快与苏家切割的,正是这位人物的门生。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骤然钻入他的脑海。

他是不是……错了?

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就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苏家或许罪不至此,而苏芊……她是不是承受了本不该她承受的无妄之灾?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疯狂滋长,日夜啃噬着他的心。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明察暗访,寻找苏芊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在今日午后,他派出的心腹终于带回了确切的消息。

“大人,”心腹侍卫跪在下方,声音低沉而清晰,“找到夫人……找到苏娘子的下落了。她……如今住在西城永宁坊最里头的一条暗巷里,靠着替人浆洗缝补为生。身边……确实带着一个女孩,年约四五岁,名叫念念。”

“念念……”沈砚摩挲着玉佩的手指蓦地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四五岁……时间对得上。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一阵尖锐的刺痛迅速蔓延开。

她竟然……真的生下了那个孩子。在他那般绝情地否认之后,她竟然还是把孩子生了下来,并且独自一人,在那等污秽不堪的地方,将孩子抚养至今。

西城永宁坊……那是洛州城最穷困、最混乱的区域。他简直无法想象,她那样一个自幼金尊玉贵、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是如何在那里生存下来的。

还有那个孩子……念念。是在念着谁?

巨大的愧疚、悔恨,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厘清的复杂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猛地站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烛光将他焦躁不安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晃动不止。

他必须去见她。立刻,马上。

“备车!”他沉声下令,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去西城永宁坊。”

“大人,此刻天色已晚,西城那边鱼龙混杂,是否……”侍卫有些迟疑。

“备车!”沈砚打断他,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坚决。

马车在暮色四合的街道上疾行,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辘辘的声响。沈砚坐在车内,闭着眼睛,试图平复翻腾的心绪,却发现只是徒劳。越是靠近西城,鼻尖萦绕的那股贫穷破败的气息便越是浓重,他的心也越是往下沉。

终于,马车在永宁坊入口处停下。巷子太窄,马车无法进入。

沈砚下了车,拒绝了侍卫的跟随,独自一人,踏入了这条昏暗、肮脏、充斥着各种异味的小巷。他穿着一身质料昂贵的深色常服,身形挺拔,气质清贵,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引得两旁破旧门窗后,投来一道道或好奇、或警惕、或麻木的目光。

他按照心腹描述的方位,一步步向巷子深处走去。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每一下都带着难以言喻的钝痛。

然后,他看到了。

就在那口公用的水井旁,一个熟悉的、单薄得令他心脏骤缩的背影,正弯着腰,用力搓洗着木盆里一件灰扑扑的衣物。她的动作有些迟缓,带着长年劳累留下的僵硬。夕阳的余晖吝啬地洒在她身上,勾勒出那瘦削的肩胛骨形状,仿佛随时会刺破那层薄薄的衣衫。

是她。

真的是她。

那个曾经明艳不可方物的苏芊,那个曾经被他捧在手心里、也曾被他亲手推入深渊的苏芊。

五年的时光,似乎并未在她脸上刻下太多岁月的痕迹,却将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与风霜,牢牢地烙印在了她的眉宇之间。她看起来那么脆弱,那么……不堪一击。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沈砚张了张嘴,试了几次,才终于发出声音。那声音干涩、低哑,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无法控制的颤抖。

“阿芊。”

搓洗的动作猛地顿住。那背影骤然僵硬,如同被瞬间冻结。

他看着她僵直的脊背,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心中翻涌的悔恨与痛楚几乎要将他撕裂。他深吸一口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句话说出口:

“回头。”

苏芊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四肢百骸都在一瞬间失去了知觉。那声音……即便过去了五年,即便在无数个午夜梦回中被惊醒,她也绝不会听错。

是他。

沈砚。

他来了。他还是找来了。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让她浑身冰冷。念念!念念还在屋里!

她猛地转过身,甚至来不及看清身后之人的模样,第一反应就是踉跄着向后退,想要挡住身后那条通往她小屋的、更为狭窄的岔路。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住地颤抖着,一双眼睛里盛满了惊惶与绝望,像是被猎人逼到绝境的小兽。

“大、大人……”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跪下去,声音破碎不堪,“民女……不知大人驾到……冲撞了大人……”

她叫他“大人”。如此生分,如此卑微。

沈砚看着她这副惊惧失措的模样,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对他的恐惧,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上前一步,想要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阿芊,别怕……”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却发现徒劳无功,“我……我查清了当年的事……”

苏芊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她的全部心神,都系在身后那个小小的身影上。她看到念念似乎被外面的动静惊动,从小屋的门缝里探出了半个小脑袋,正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又有些害怕地朝这边张望。

“不……不要过来!”苏芊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低呼,猛地张开双臂,以一种母鸡护雏般的决绝姿态,死死拦在巷口,对着沈砚拼命摇头,“大人!求求您!放过我们吧!当年是民女痴心妄想,是民女不知好歹……一切都是民女的错!求您高抬贵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整个人都在剧烈地发抖。

沈砚的脚步僵在原地。他看着苏芊眼中那深可见骨的恐惧和绝望,看着她因为极力想要隐藏什么而近乎崩溃的神情,再联想到心腹回报的“那个名叫念念的女孩”,一个清晰得让他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的念头,骤然击中了他。

他的目光,越过了苏芊单薄的肩头,精准地捕捉到了那扇破旧门板后,那一闪而过的、**的小小衣角,和那双……与他记忆中,苏芊年少时几乎一模一样的、清澈明亮的眼睛。

刹那间,所有的思绪、所有的疑虑、所有的悔恨,都汇聚成了一点。

他再也无法维持那所谓的体面和冷静。

“噗通”一声。

在苏芊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在四周若有若无窥探的视线里,这位如今权倾洛州、令无数人仰望的刺史大人,竟直挺挺地、毫无预兆地,双膝一曲,重重地跪倒在了满是污水和泥泞的巷道上。

青石板上的湿冷秽物,瞬间浸透了他昂贵的衣料。

他抬起头,仰视着那个被他伤得体无完肤、此刻正用生命守护着他们共同血脉的女子,眼眶骤然通红,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压而出:

小说《桃枝折萌娃巧撮合》 第1章 试读结束。

网友倚栏听风点评:看了这本《桃枝折萌娃巧撮合》,我觉得我的智商受到了无比大的尊重,这是什么神仙剧情啊,每个人设都设计的特别好,到目前为止人设也没有崩,为作者大大点一万个赞!

网友悲喜皆因你点评:个人认为写的很不错了,创新的写法,不同以往古代言情写法,言语更加“现代化”一些,比较诙谐,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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