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仙侠题材小说《爱是藏品他将我囚禁在金丝笼》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唐竹筠唐明藩晋王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主要讲述的内容有:片刻之后,外面果然响起了丫鬟的声音:“就在这里。”门被打开,簇拥着大长公主而来的一众人便看到,唐竹筠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爱是藏品他将我囚禁在金丝笼》 第1章爱是藏品:他将我囚禁在金丝笼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清晨,博物馆修复室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温织正屏息修复一只明代青花瓷残片,
手里的镊子稳得像与血肉长在了一起。“温姐!你那个‘金主爸爸’又来了!
”林小满咋咋呼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端着茶盘,脑袋刚探进来,脚下就是一个趔趄。
哗啦一声,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旁边的展柜玻璃上,高温瞬间触发了警报。
“滴——滴——滴——”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个修复部,所有人瞬间鸡飞狗跳,
奔跑声、呼喊声乱作一团。唯独温织,纹丝不动。在尖锐的警报声中,
她指尖的镊子轻轻一挑,将最后一片比指甲盖还小的瓷釉,精准无误地嵌回了原位。
严丝合缝,浑然天成。连冲进来查看情况的保安都看呆了,忍不住小声嘀咕:“这手,
比咱们拆弹专家还稳。”展厅外,沈穆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深灰色大衣,
目光已经落在温织身上足足十分钟了。他身边的展品,从史前陶器到唐三彩,他一眼没看。
他只看她。陈馆长在一旁殷勤地介绍:“沈先生,这位就是我们最年轻的修复专家,
温织老师。别看她年轻,业内都送了她个外号,叫‘碎物回魂手’。”沈穆闻言,
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他向前一步,递出一只用厚重丝绒包裹的木盒。“温老师,
我想请您修复一件私藏。”盒子打开,里面是碎得触目惊心的瓷片。“三百年前的官窑梅瓶,
当年不知何故,被摔成了十七片。百年来,无人敢碰。”温织只看了一眼,眉头便紧紧皱起。
这种程度的破损,修复难度堪比登天,稍有不慎,便是彻底的文物损毁,她下意识地想推辞。
“抱歉,沈先生,这个我……”“您修得了千年之物,”沈穆打断了她,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却不敢接一段破碎的缘分?”那语气温柔至极,
却让温织的脊背莫名窜上一股凉意。当晚,温织破例将梅瓶带回了家。她在工作室里,
一边翻查资料,一边对着灯光仔细检视每一块碎片。突然,她在最大的一块瓶底残片上,
发现了一个用针尖刻下的、小到几乎无法辨认的编号——M01。这个编号,
与沈穆名下那座不对外开放的私人艺术馆的藏品序列方式,一模一样。温织心里咯噔一下,
立刻在内部数据库里搜索这个编号。一张二十年前的照片弹了出来。照片上,
这只梅瓶完好无损地立在展柜中,旁边标注着:展出于沈氏私人艺术馆。而展出记录的末尾,
只有一行冷冰冰的小字:后因“意外坠落”报废。更诡异的是,
她查到了当年负责这只梅瓶修复工作的修复师信息。那是一位非常有名的女修复师,
但在接手梅瓶三个月后,便提交了辞呈,举家移民,从此在业内销声匿迹。
温织正想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深挖,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您修的不只是瓶子,是我心里缺的那一块。”发信人备注,只有两个字——沈穆。
温织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幕中,
一辆黑色的宾利正静静地停在巷口,车灯熄灭,像一只蛰伏在暗夜里的猛兽,
仿佛已经守候了多时。这已经不是一份工作,而是一封来自深渊的邀请函。而她,别无选择,
只能接下。一周后,沈穆的邀约来了。是以“答谢”为名,邀请温织参观他的私人艺术馆。
那地方与其说是艺术馆,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只属于沈穆一人的保险柜。灯光幽暗,
近乎刻意,将每一件藏品都烘托出一种孤绝的美感。
空气里弥漫着恒温恒湿系统运作的微弱声响和旧物的沉香。每一件藏品旁,都有一张卡片,
上面是沈穆亲笔写下的注解,字迹清瘦,力透纸背。温织一路看过去,心越来越沉。
这些注解没有介绍文物的来历和价值,更像是一个主人在对自己所有物的私密呢喃。
走到展馆中央的独立展台时,温织的脚步钉在了原地。
那只她还没来得及接手的南宋龙泉窑梅瓶,此刻正以3D建模的全息投影形态,
静静悬浮在半空中。无数碎片以毫米级的精度被虚拟拼接,光影勾勒出它曾经完满的轮廓,
美得不真实。投影旁,一行同样的瘦金体小字,像一道冰冷的烙印:“待她归来,重圆。
”沈穆不知何时站到了光影之中,声音穿透虚拟的梅瓶,清晰地传到她耳边:“我等了十年,
才遇见一个能让死物重生的人。”他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分求婚的柔情,
只有一种志在必得的审视。“嫁给我,
你想要的独立修复室、无上限的经费、不受干扰的自由研究权,我全部给你。
”温织的心跳骤然紊乱。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一种被彻底“预设”的战栗。
她感觉自己不是一个被追求的女人,而是他庞大收藏计划里,
最后一件、也是最关键的一件藏品。他不是在求婚,他只是在告知她,她即将被编号、入柜。
三天后,周律师的到访将这份预感变成了现实。他带来了两样东西:一份婚前协议,
一沓装修设计图纸。图纸上,市中心一栋闹中取静的独立小楼,
被规划改建成一座名为“温织修复工作室”的殿堂。
所有设备都将从德、日、美等国全球顶尖厂商采购,预算那一栏,清晰地写着“无上限”。
而那份婚前协议,条款不算苛刻,唯独最后一条,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婚姻存续期间,
配偶不得在未经另一方书面同意的情况下,擅自离境或单方面提出终止婚姻关系。
”温织捏着那张纸,指尖冰凉。就在她犹豫的瞬间,门铃响了。沈澈,
沈穆那位看起来总是玩世不恭的堂弟,毫无预兆地登门造访。他自顾自地倒了杯水,
像是闲聊般开口:“我哥那个人,他收藏的东西,从不外借,从不售卖,
就连我这种亲戚想拍张照发朋友圈,都得他亲自审批。”他靠在沙发上,目光却像钩子一样,
牢牢锁住温织的脸。“你知道吗?上一个住进那栋小楼的‘特别嘉宾’,
是我以前的钢琴老师,一个非常有才华的女人。半年后,她精神崩溃,哭着求我哥放她走,
最后搬去了瑞士,再也没碰过钢琴。”沈澈把水杯放下,发出一声轻响。“温织,
你修补那些破碎的瓷器,是为了让它们恢复原貌,找到归宿。那你呢?你的家,又在哪儿?
”婚礼当天,场面盛大得像一场世纪典礼。温织穿着手工定制的婚纱,
站在沈家后院的草坪上,周围是闪烁不停的镁光灯和窃窃私语的宾客。
沈穆为她戴上一枚极简的白金戒指,在她耳边轻声说:“戴上了,就永远是我的了。
”温织低头看了一眼,戒指内圈,刻着一行小字——永藏于心。那个“藏”字,
让她浑身发冷。仪式结束,她被送入婚房。推开门的瞬间,她彻底愣住了。婚房的四壁,
竟然是整面的透明防弹玻璃。窗外,就是那栋已经连夜改造完毕的修复工作室,灯火通明,
设备齐全,像一个完美的舞台。一个触手可及,却又无法进入的梦。因为她手里,
没有一把钥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沈穆发来的消息。“从今天起,
你不必再寻找归属。我已为你造好归处。”温织低头,看着自己穿着纯白婚纱的倒影,
清晰地印在冰冷的防弹玻璃上。她,这件沈穆最新的藏品,终于被妥善安放。婚后第二周,
温织被“请”进了别墅顶层的工作室。这里阳光充沛,视野绝佳,却像一座精致的牢笼。
沈穆每天都会派人送来一件待修复的文物,无一例外,全是残损到令人心碎的古器。
每件文物旁都压着一张卡片,是沈穆的笔迹,霸道又亲昵:“只许你修。”温织检查过,
工作室里所有的工具抽屉都被锁上了。
只有一把放大镜、几支不同规格的镊子和一小瓶修复胶液,随意地摆放在工作台上。
那姿态仿佛在说:你可以修,但别想用任何工具离开。在修复一套唐代金银累丝香囊时,
她找到了第一个机会。那香囊镂空精巧,上面镶嵌的细小金珠脱落了十几颗。
她将它们一一归位,却在最后,小心翼翼地将一枚比米粒还小的金珠,藏进了指甲缝里。
深夜,等整栋别墅都陷入沉寂,她走到墙边,借着月光,
用那枚坚硬的金珠在墙纸剥落的背面,划下了一个浅得几乎看不见的刻痕:第一天。几天后,
沈澈来了。他以“参观嫂子工作室”为由,提着一盒蒙尘的旧档案盒,
笑得一脸无害:“我爸让我清理阁楼,翻出这些,好像是你以前在专业期刊的投稿记录,
差点被当废纸卖了。”温织接过盒子,指尖拂过那些熟悉的标题。她一页页翻阅,
在翻到一篇关于宋代漆器的论文时,动作停住了。夹页里,藏着一张泛黄的便签。
“你投稿的《宋代漆器断代新考》被退稿,理由是‘观点过于激进’。但我知道,
你是对的——吴伯。”温织的呼吸一滞。吴伯,吴师傅,曾是她导师最得力的助手,
一个在修复界颇有声望的老实人。三年前,他却像人间蒸发一样,莫名失踪了。
“吴师傅他……”“他现在在城南修庙,不愿见人。”沈澈的声音压得极低,凑到她耳边,
“我爸不喜欢别人知道他还活着。”沈澈走后,温织看着窗外,第一次有了清晰的计划。
她开始在修复文物时做“双重记录”。表面上,她按照沈穆的要求,
将每一件残器都修复得天衣无缝,恢复其最完美的状态。但在暗中,
她在器物的夹层、釉质的裂缝,或是底足的隐秘处,
用修复材料留下极细微的、独属于她自己的标记。那可能是一个特定朝代的暗符,
也可能是一串被伪装成纹路的经纬度坐标。她将一只宋代影青瓷碗的底足,
用肉眼不可见的手段微调了零点五毫米,
使其与馆藏标准器产生了一个足以在学术界引发争议的微小偏差。如果有朝一日,
这些经她之手的文物被送去进行最专业的检测,
那么全世界都会发现一个秘密:温织修复的作品,正在悄悄说谎。夜里,
她会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练习如何让眼神显得温顺而满足。
她像在修复一件最复杂、最昂贵的文物——她自己。而此刻,别墅花园的阴影里,
沈穆指尖摩挲着一枚小巧的监听器。耳机里,
正传来温织在工作室里轻轻哼唱的古老修复工谣,曲调平缓而悠长。
他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对身后的助理喃喃道:“听,她终于安心了。”夜色深沉,
这场以文物为棋子的对弈,才刚刚拉开序幕。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棂,
照亮了工作台上那件分崩离析的清代紫檀嵌玉插屏。这是沈穆一早特意送来的,
附言寥寥数语,却分量千钧:“此物曾为我母所珍,碎于大火,唯愿你手回春。
”温织戴上乳胶手套,指尖的触感变得格外敏锐。她没有先处理正面繁复的玉雕,
而是按修复惯例,先检查背板。软毛刷轻扫积尘时,她的指尖在背板中心一处接缝上顿住了。
那里的触感不对,有微小的凸起,像是被重新粘合过。她不动声色,
将工作台上的调光灯拉近,光线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斜射在背板上,
那条几乎看不见的缝隙边缘,映出了一丝胶质的微光。温织屏住呼吸,
用最薄的探针小心翼翼地沿着缝隙探入,轻轻一撬,一块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木片应声剥落。
夹层之内,嵌着一枚薄如蝉翼的铜片。灯光下,
铜片上用酸液蚀刻的一行小字清晰可见:“城南慈恩寺,东厢第三柱。”温织心头猛地一震。
这字迹,瘦劲有力,是吴伯的手笔。她瞬间明白了。昨夜,她寄出的那只宋代茶盏,
在釉面裂纹的修补处,用几乎无法察觉的特殊材料嵌入了一串经纬度坐标。
标签上写的是“赠市博旧友”,但这套“文物暗语法”,是吴伯在她刚入行时手把手教的。
原来,他不仅收到了,还这么快就做出了回应。当晚,
温织以“修复插屏需查阅古籍资料”为由,向沈穆申请使用书房的电脑。沈穆含笑允准,
却在她坐下前,不经意地调整了一下桌角的摄像头,屏幕监控的红点无声亮起。
温织心知肚明,她佯装在博物馆内部资料库里搜索《明清家具修复技法》,
打开一本扫描版古籍。在监控的视角里,她只是在认真翻页、做笔记。实际上,
她将一张古籍的扫描图拖入编辑软件,在页面一角不起眼的空白处,
用像素点打出了一段摩斯密码式的点阵。内容很简单:“每月初七,林小满来探。
”做完这一切,她将这个被修改过的PDF文件,以“个人学习笔记”为名,
上传到了自己曾经任职的博物馆内部共享资料库。她知道,她最好的朋友林小满,
每周都会习惯性地翻看旧同事们上传的学术动态。果不其然,三天后,
林小满的微信弹了出来:“姐!我看到你上传的资料了,写得真好!你最近还好吗?
我下周带火锅来你家蹭饭行不?”看到那熟悉的语气,温织的眼眶瞬间发热。她深吸一口气,
指尖飞快地回复:“随时欢迎,记得带辣油——老口味。”“老口味”,
是她们学生时代的暗语,意思是“情况危险,见面别提正事”。初七日,
林小满提着大包小包的火锅食材如约而至。开门的却是沈穆,他笑意温和地接过东西,
像是理所当然的男主人。“小满来了,快请进,温织在厨房准备。”整个晚上,
沈穆都坐在客厅陪着,没有离开半步。温织和林小满几乎没有私下交谈的机会。
只有在厨房备菜的短暂片刻,林小满趁着水流声的掩护,压低声音焦急地问:“你脸色不对,
是不是他……”话未说完,温织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写满化学符号和器物图样的便签,
快如闪电地塞进了那瓶辣油的瓶盖内层。她没有看林小满,只是轻声说:“帮我问问吴伯,
‘唐代双鱼佩’的修复记录,当年有没有存档?”林小满一怔,立刻明白了这是新的暗语,
重重地点了点头。送走林小满后,温织身心俱疲地回到工作室,
却看到沈穆正站在她的工作台前。他手中拿着的,正是那瓶林小满带来的辣油。
他轻轻晃了晃瓶身,红亮的油液在瓶中漾开一圈圈涟漪。他抬起头,脸上挂着温润的微笑,
眼神却毫无温度。“你朋友很热情。”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脸上,
一字一句地说道:“但我记得,你从前不吃这么辣。”灯光下,随着油液的晃动,
瓶盖内层那张白色的便签,若隐若现。而沈穆的眼神,冷得像冰。屋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压得人喘不过气。他什么也没再多说,只将那瓶辣油轻轻放在工作台上,转身离去。
那瓶辣油,像一个无声的警告,宣告着她所有的小动作,都已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温织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她知道,被动地传递消息已经行不通了,守株待兔等于坐以待毙。
她必须夺回主动权。次日,
动向沈穆提出:我想修复你收藏的那套明代漆器屏风——但需要去博物馆调阅原始断代报告。
沈穆捏着雪茄的手指一顿,烟灰簌簌落下。那是他最珍视的藏品,
是他从一场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从无数虎视眈眈的对手中抢回来的战利品。
他为它建了恒温恒湿的密室,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能碰。温织垂下眼,
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脆弱的阴影:“它的裂纹太复杂,里面的金箔也起了翘,
我没有十足的把握……除非,能参考您当年请专家做的那些检测数据。”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对这件稀世珍宝的敬意,和对自己能力的一丝不确定。这是她第一次,向他“求”什么。
沈穆凝视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以为,
这只被他圈养的金丝雀,终于开始懂得依赖他,懂得向他展露柔软的腹部了。这种感觉,
让他心头一动。“好,”他吐出一口烟圈,嘴角勾起,“我让周律师去办手续。”三天后,
温织站在国家博物馆的修复室里。巨大的工作台上,
那份尘封的《明代剔红漆器断代分析报告》被摊开。陈馆长亲自陪着她,却只是站在一旁,
全程一言不发,连平日里总要扶一下的眼镜都忘了。温织借着整理资料的间隙,
从报告的夹层里,将一个薄如纸片的U盘悄悄滑出,***了工作电脑的侧面接口。
进度条飞速加载,三段被精心剪辑过的录音被上传,加密,
发送到了一个由林小满和吴伯共用的匿名邮箱。录音里,是沈穆在深夜书房里的自语,
阴冷又偏执。“你是我的作品,一件完美的作品,怎么能有裂痕呢?”“我给了你全世界,
你为什么还是不笑?”做完这一切,她拔出U盘,将其恢复原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临走前,她回头,看向鬓角斑白的陈馆长,轻声说:“馆长,如果有一天我突然辞职,
请您务必替我保管好这份报告的原件。”陈馆长看着她,第一次没有推眼镜,
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温老师,我早就该站出来说句话了。”当晚,沈穆照例坐在书房,
回放着别墅内无处不在的监听录音。他习惯了听温织一整天的沉默,
或是偶尔翻动书页的沙沙声。但今天,他听到了不一样的动静。
温织在哼一首他从未听过的工谣,调子古怪,不成曲调,断断续续,
像是工匠在打磨器物时随口哼唱的节拍。他皱起眉,将那段录音反复播放。一遍,
两遍……在第七遍的时候,他脸上的慵懒惬意瞬间凝固。那不是歌。那是摩斯电码。
他几乎是颤抖着手,在纸上飞快地记下长短音,破译出的信息让他瞳孔猛缩。
只有六个字:“他在说谎。”沈穆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一把推开房门,大步冲向地下监控室。
他调出全天的录像,画面定格在温织在修复室工作的场景。监控画面里,
她正用一把尖细的镊子,夹起一片薄如蝉翼的漆片,动作精准而稳定。
她的指尖有微不可查的颤抖,可她的眼神,却冷静得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忽然,
她仿佛有所感应般,缓缓抬起头,隔着千里,直直地看向了镜头。
那双他曾以为温顺无害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脆弱,只有洞悉一切的冰冷和嘲弄。
她当着摄像头的面,轻轻将一枚碎裂的漆片,放入了一个透明的标本盒。盒子上,
她亲手贴上标签,写着:“修复失败品,弃置。”而在那个标本盒不为人见的底部,
早已用钻石刻刀,划下了另一个坐标——城南,慈恩寺,东厢第三柱。“砰!
”沈穆一拳砸在巨大的监控屏幕上,蛛网般的裂纹瞬间爬满了整面墙。
他死死盯着画面里那个冷静得让他陌生的女人,胸膛剧烈起伏,
从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嘶吼:“你不是我的藏品?!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
”屏幕的碎片像钻石一样洒了一地,映着沈穆扭曲的脸。他没有再喊,
只是死死盯着那个被他亲手砸出的黑洞,眼中翻涌的不是怒火,
而是某种被点燃的、毁灭性的兴奋。他低声笑了,像是找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窗外,
第一滴雨砸在玻璃上,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很快连成一片雨幕,
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模糊的水声中。雨声彻底吞没了沈穆兴奋的脚步声。
温织启动了最终计划。她将那只耗费了她无数心血修复完成的元青花云龙纹瓷罐,
亲手交到沈穆面前:“这是我最满意的作品,送你。”沈穆的眼睛里迸发出贪婪又痴迷的光,
他几乎是抢过去的,像是抱着绝世珍宝,亲自抱进了别墅地下那间恒温恒湿的保险库。
他不知道,温织在瓷罐内壁用一层特制的可溶性胶,
封存了所有他非法拘禁女性修复师的证据——录音、坐标,以及一张张浸透了绝望的纸条。
一旦湿度超过临界值,胶层就会溶解,那些被囚禁的真相,将随着凝结的水珠,
从修复的缝隙中缓缓渗出。她选择的时机,
正是气象台发布百年一遇特大洪涝灾害预警的夜晚。沈澈的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城郊地铁口,
他将一个沉甸甸的旧帆布包递给温织。“我爸的私人飞机今晚被他以天气为由调去了云南,
有四个小时的空档。吴伯在庙里等你。”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在自语,
“还有……替我向我妈妈说声对不起,她当年也是这样走的。”温织的心猛地一颤,
瞬间明白了。沈穆那令人艳羡的“收藏史”,原来早已是用一个个女人的逃亡史写就的。
慈恩寺,东厢房。吴伯点燃一盏昏黄的油灯,灯光照亮了墙上挂满的旧照片。
照片里全是历任失踪的女性修复师,每一个人手中,都捧着一件所谓的“沈氏藏品”。
吴伯沙哑的嗓音在寂静中响起:“我们修的不是文物,是记忆。你带出来的每一道裂痕,
都是真相的纹路。”话音刚落,寺庙的院门被推开,赵警官带着一队人走了进来,
林小满紧跟在他身后。“我们已经锁定沈穆涉嫌非法拘禁与精神控制,
但一直缺乏能将他钉死的直接证据。”赵警官的目光锐利如鹰。温织拉开背包的拉链,
取出那只已经被湿气浸透的青花罐。在众人屏息的注视下,瓷罐内壁的纸条上,
墨色的字迹正在缓缓浮现,像一道道迟来的血泪。赵警官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接过瓷罐,
他对温织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温老师,您不是证人,您是破局人。
”三个月后。沈穆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家中,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则文化新闻:“著名文物修复师温织宣布复出,
将在国家博物馆举办个人作品展,主题为《裂痕之美》。”镜头扫过展厅中央,
一件宋代影青瓷碗静静伫立在展柜中。它被刻意保留了一道0.5毫米的修复偏差,
旁边的注释写道:“真正的修复,不是抹去破碎,而是让裂痕成为光进来的地方。
”沈穆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手抚摸冰冷的电视屏幕。忽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在碗底,
有一行用针尖刻下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痕迹。他疯了似的冲到书房,
用最高倍的放大镜去看新闻回放的截图。那是一串经纬度。他狂笑着起身,
嘶吼着命令司机立刻出发。车子在暴雨冲刷后的山路上颠簸,最终停在一座无名荒庙前。
门楣上挂着半块残破的牌匾,依稀能辨认出“慈恩”二字。庙里空无一人,
只有一张孤零零的木桌。桌上放着一只未完成的漆器屏风,屏风中心的空缺处,
嵌着一枚白金戒指,内圈刻着一行小字:“永藏于心”。而在屏风背面,有人用璀璨的金粉,
写下了一句话。“你收藏万物,却从未拥有过我。”风从破败的门窗灌入,
桌上不知是谁留下的纸灰被吹得漫天飞扬,像一场无声的、盛大的告别。
荒庙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风吹过湿漉漉的屋檐,卷起最后几片纸灰,黏在泥泞的青石板上,
留下一道道深色的水痕。一辆黑色轿车碾过泥泞,停在了荒庙门口。周律师独自从车上下来,
他没有打伞,也没有穿那身标志性的手工定制西装,只披着一件半旧的风衣,
任凭冰冷的雨丝打在脸上。他站在庙门口,看着那扇斑驳的木门,站了许久,
才终于抬脚踏了进去。他手里死死攥着一份文件,被雨水浸湿了一半,纸张边缘软烂,
正是从温织修复的那只元青花罐中溶出的证据复印件。香炉里的纸灰已经冷却凝固,
他蹲下身,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镊子,小心翼翼地从灰烬里夹起一片残破的瓷片。
对着从破洞屋顶透下的天光,他看清了底部的款识,笔法老道,火气尽褪,
仿佛真在土里埋了几百年。他喃喃自语:“她连弃置品都做得这么真。”“你不是来找她的。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侧厢传来,“是来确认她是不是真敢撕破这层皮。
”吴伯端着一杯粗茶走出来,递到他面前。热气氤氲,带着茶叶最原始的涩味。周律师接过,
苦涩地笑了一下,喉结滚动:“我替沈穆签了二十年的婚前协议,
替他拦过七个女人……可从没一个人,能把证据藏在釉层里,等着一场洪水来揭开。
”他将那份湿透的文件轻轻放在积了灰的木桌上,正好盖住了桌角那枚被遗忘的白金戒指。
“她赢了。”周律师的声音很轻,“但你知道吗?沈穆已经在申请精神鉴定,
说她患有‘妄想型人格障碍’,妄图污蔑他。”同一时间,国家博物馆。
《裂痕之美》特展的布展现场,温织正站在聚光灯下。展厅正中央,
那套她曾偷偷留下烧造偏差的宋代影青瓷碗,已经被郑重地收录,
铭牌上写着:“温织修复系列”首件学术展品。她手持放大镜,
正低声指导助手调整展柜的灯光角度,
确保每一道冲线裂纹都能折射出最自然、最动人的光路。“温**。
”赵警官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悄然递上一个物证密封袋。“你留下的坐标链,
我们顺藤摸瓜,端掉了三家地下文物修复黑市,解救了两名被‘收藏’的年轻女修复师。
她们都说,沈穆叫她们‘M02’、‘M03’。”温织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从随身的工作包里,取出一只未在展出之列的小木盒。打开,
里面是一枚用极细的金丝缠绕固定的宋代铜钮扣。“这是我在沈宅最后一天,
小说《爱是藏品他将我囚禁在金丝笼》 第1章 试读结束。
网友倚栏听风点评:看了这本《爱是藏品他将我囚禁在金丝笼》,我觉得我的智商受到了无比大的尊重,这是什么神仙剧情啊,每个人设都设计的特别好,到目前为止人设也没有崩,为作者大大点一万个赞!
网友悲喜皆因你点评:个人认为写的很不错了,创新的写法,不同以往武侠仙侠写法,言语更加“现代化”一些,比较诙谐,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